第16章 去学校探望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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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午饭以后，张老铁给了张之若五百块钱的生活费。
“我说之若，这五百块钱你拿着花去吧。
这就是你的生活费了，赶明天你去学校的时候，我就不能去送你了。
赶明天我还有个活儿要过去呢，这个事儿你就多少原谅着我点儿吧。
毕竟咱们家里比较穷，我如果不多挣点钱的话，你说我又怎么能供应你读书呢？
刚才我接着了一个电话，那张马庄死了一个有钱人的人，一会儿吃了饭我们得过去，晚上的时候人家还要唱歌儿呢。
我们过去了以后，今天晚上能不能回来，那还不敢说呢。
既然是大户人家没了人了，那怎么也得好好地折腾折腾呀！
如果明天我没有时间送你的话，干脆你就自己过去吧。
反正那个学校咱们也去过了，你自己过去没有什么问题吧。
你妈妈的身体本来就不怎么太好，我看就别让她送你去了。
我说之若，你说呢？”
“嗯，那好吧！
既然你明天没有时间送我过去的话，那我就自己过去呗。
反正也就是这么几件行李而已，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可带的，我自己过去的话，那有什么问题呢。
我说爸爸，你就放心地去吧。
我这里没有什么事儿的。”
张之若接过了她老爸递过来的五百块钱，张之若把它装了起来，然后她继续吃饭去了。
张老铁吃饱了以后，他立刻就骑着破车子出门儿去了。
一直到了晚上的时候，张老铁也没有回家来。
第二天的早晨，张之若只好自己骑着自行车带着行李去学校了。
过了五天以后，张老铁才骑着破车子回家来了。
张老铁回到了家里，只见自己的老伴儿正躺在床上休息呢。
家里就剩下她一个人了，张老铁的妻子她多少还有点儿不太适应呢，张之若早就上学走了好几天了。
这家里一旦没有了孩子，张老铁也觉得内心里空落落的。
张老铁一下子坐在了床边上了，他吧达吧达地抽起了旱烟来了。
张老铁的妻子望着自己的丈夫说：“我说孩子他爸，自从小之若走了以后，我这心眼儿里总是空落落的。
她这一走都是一个礼拜呀，她一走就是这么多天，你说这个事儿谁能接受得了呢。
说句实在话儿，家里没有了她，我这心眼儿里还挺不适应的。”
张老铁听了一阵苦笑。
“我说孩子她妈，现在这孩子已经长大了，你说她又怎么能永远地呆在咱们家里呢？
说句实话儿，回家来见不着她了，我这心眼儿里也挺不好受的。
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难道说还有不长大的孩子吗？
好了，好了，咱们就别再发愁上火的了。
过不了多长的时间，她就会回家来了。
说句实话儿，这时间一长了的话，你也就会慢慢地适应了。”
“嗯，那好吧。
就是不适应的话，那恐怕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我说孩子她爸，你一连走了这四五天，这是怎么回子事儿呢？
好像以前你也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吧。”
张老铁一听立刻就乐了。
“我说孩子她妈，这次人家是死了个有钱的人，人家那白事办的那个大呀。
光我们这样吹唱班子，那就有两个呀，另外还有那狮子会和走高跷呢。
那个热闹劲儿就别提了，说句实话儿，这几天我们这些人都玩了命了。
如果与别人对垒的话，不卖上点儿力气又怎么能行呢？
不过，这几天我们的收入那可不是一般的大了，我说孩子她妈，你知道我这五天挣回来了多少钱吗？”
“那我怎么知道呢！
如果一天挣一百的话，那不就是五百块钱吗？
我说孩子她爸，那你跟我说说，这次你出去这几天，究竟挣回来了多少钱呢。
张老铁听了咧嘴儿一笑。
“我告诉你说吧，这次我挣回来了二千四百块钱。
光这其中的打赏，那就是一千四百块钱呀。
说句实话儿，这次我是收到打赏最多的人了，你看看这么几天就挣这么多的钱，这供应小之若上学的话，那不得花好几个月呀。”
林如海的妻子听了也大吃一惊。
“哎呦喂，我说当家的，你只出去了这么几天，原来就挣回来了这么多的钱呀。
像你收入这么多钱的话，这恐怕也是大姑娘坐轿头一回了吧。
好在这马上就礼拜天儿了，菲菲也该回家来了吧。
他得到这个好消息以后，我相信她也会乐坏了的。”
张老铁听了苦笑道：“人家学校里有规定，两个星期才允许回家一趟呢。
这个星期天儿还有到呢，她恐怕是回不来的。”
“哎呦喂，这学校里这是什么破规定呀，这怎么还想办法限制学生回家呢？”
张老铁听了咧嘴一笑。
“这个事儿我早就问过她们的老师了，人家学校里的老师也是这么说的，咱们的孩子既然是人家学校里的学生，你说咱们又有什么理由不遵守人家的规定呢。
学校里的老师们说了，人家这是为了保证学校里的学生们有充足的学习时间才作出这种规定来的。
我看李校长这次也真是下了大血本儿了，他还真想把学校搞出个什么名堂来呀。”
“既然是学校这样的规定，那咱们也就没有什么别办法了。
爱咋地咋地吧，只要她把手里的钱花没了，到时候她自然而然地也就跑回来了，学校里总不能让她饿肚子吧。”
“嗯，那倒也不会。”
张老铁掏出钱来递给了自己的妻子了，然后忚就躺倒床上睡觉去了。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一有活儿张老铁就出去，没有活儿的时候，张老铁就在家里歇着。
时间过得真快，一晃又一个星期过去了，那张之若依然没有回家来，夫妻俩又白白地等了她一个星期。
等到第三个礼拜六的时候，夫妻俩就实在是等不下去了。
张老铁从邻居家借来了一辆电动三轮车，然后拉着自己的妻子直奔学校来了。
张老铁的妻子坐在电动三轮车上，不住地埋怨着张之若。
“哎呦呵，这个小丫头片子，她怎么就不知道回家来呢。
真让她气死我了。
如果不过去看看她的话，我还真有点儿太想她了。”
夫妻俩刚来到学校的门口，就听见学校的操场里传来了一阵阵的歌声了。
张老铁他们两口子早就听出来了，这是张之若在里边唱歌呢。
张老铁把电动车开进了学校里边，然后他们夫妻二人直奔教室后边儿的操场走来了。
只见张之若站在操场里，她在一个劲儿地歌唱呢。
张之若她妈妈见了高声喊道：“我说小之若，这都过了三个星期了，你怎么还不知道回家去呢，你在这里瞎叫唤个什么劲儿呢？”
张之苦一听是她妈妈的声音，她立刻也就停止了唱歌了，她连忙跑了过来。
张之若跑过去一下子抱住了她妈妈了。
“我说爸爸、妈妈，你们两个人怎么过来了呢？”
张老铁听了苦笑道：“你这么长的时间不回家去了，你说我们两个人有多想你呀。
我发现这个学校里的学生都走完了，我说孩子，你为什么不回家去呢。”
张之若听了咧嘴一笑。
“我这不是练唱歌儿呢吗？
我们老师已经说了，我的嗓子非常好，只要我坚持长久地锻炼的话，我就会有发展前途的。”
张老铁听了一愣神儿，他干张了两下嘴，硬是没有说出话儿来。
“我说之若，你可别因为唱歌儿耽误了学业呀。”
“嗯，这个事儿我知道。
这唱歌儿只是我的业余爱好而已，不过，我挺喜欢它的。
我说爸爸，谢谢你们两个人过来看我了，说句实在话儿，我也挺想你们的。”
说着说着，张之若的眼里沁满了泪花儿了。
张老铁见了也是一阵心疼，他连忙把张之若搂在怀里来了。
过了很久，张老铁才松开手了。
张老铁的妻子见到了自己的女儿，心中的怨气早就消失不见了。
张老铁的妻子掏出了五百块钱又递给张之若了。
“我说之若，这五百块钱你拿着吧！
在学校里住着那是要花钱的，你可千万别委屈了自己，看着你没有什么事儿的话，我们两口子也就放心了。”
张之若听了一摇头。
“我现在手里的钱还不少呢，我要这个有什么用呢。
还是你把它拿回去吧！
如果我的手里的钱太多了的话，说不定下星期我还懒得回家去呢。”
张老铁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之若，既然你妈给你的话，那你就拿着呗。
见到你没有什么事儿，我们两个人也就放心了。
说句实话儿，多带着点儿钱也没有什么坏处的。
你身上的钱多了的话，我们就更放心了。
至于你想不想回去，那就是你的事儿了。
说句实在话儿，我们两口子都挺想你的。”
张之若听自己的爸爸这么一说，她只好把钱收了起来。
张老铁望着自己的女儿微微一笑。
“我说之若，看见你没有什么事儿，我们也就放心了。
我知道你是最棒的，你就继续练你的歌儿吧！
我和你妈就回家去了。”
张之若目送着自己的父母往外走去了，她现在也说不出来现在是什么心情来了。
张老铁他们俩口子来到了电动三轮车旁，张老铁的妻子刚上了电动三轮儿车了，正在这时，一辆电动车从外边就骑进来了。
张老铁一看，骑电车子的正好儿是李校长的女儿李芳芳。
张老铁见了连忙打招呼。
“我说李老师，你好呀，这大星期天的，你怎么又回学校来了呢？”
李芳芳一见是张老铁他们两口子，她连忙也停住了电动车了。
“我说张叔叔，你们跑过来看孩子来了吧？”
张老铁听了点了点头。
“这都三个星期过去了，这个孩子也不知道回家去，你说我们不看看她的话，我们又怎么能放心呢？
一见到她在学校里没有什么事儿的话，我们两个人也就放下心来了。”
李芳芳听了嫣然一笑。
“说句实话儿，昨天我还劝她回家来着呢。
可这个孩子也太犟了，她硬是不回家去，她非要在这里跟着我学习音乐不可，我这不是大星期天的又过来了吗？
我说张叔叔，你这个孩子也太优秀了吧，说句实话儿，像她这么优秀的孩子，那还真是少之又少呀。”
张老铁一听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李老师，你这大星期天都赶过来教她音乐来了，那我们两口子也太感激你了。
你这样爱护自己的学生老师，我们两口子都不知道说什么感激的话儿好了。”
“嗨，你们两口子什么也别说了，说句实话儿，我这个班里的学生有十几个都是我跟我爸爸挖过来的。
如果我不好好地教他们的话，一旦孩子从优等生变成了中等生的话，你说我又怎么能对得起孩子们的家长呢？
说句实在话儿，我的压力也不小呀。
我爸爸已经给我下了死命令了，他让我必须把学生们的成绩抓上去，他把这最好的班级给了我了，我如果再做不出点儿成绩来的话，那也太丢人现眼了吧。
张之若是学校里最优秀的学生了，只不过她这个人喜欢唱歌儿罢了，在她来我们这个学校的时候，她已经向我提出了这个要求来了。
当时如果我不答应她的话，恐怕她也不会到这个学校里边来跟着我读书了。
你说我又怎么能不教她呢？”
张老铁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李老师，你看看之若有那唱歌儿的天赋吗？”
“有呀，她怎么没有呢？
你听她的嗓子多么的高亢洪亮呀！
她要是好好地刻苦训练的话，将来肯定是大有造化的。
说句实话儿，如果她没有这方面的天赋，那我早就劝她不要再学习了呢。
说句实话儿，我这个人还是看人挺准的，不信你就等着瞧吧。”
张老铁听了连忙点了点头。
“那李老师，那你就多费心吧。
将来孩子在这方面有没有造就，那还得看你这个当老师的呀。
我们俩也就不再耽误你的工夫了，我们这就回家去了。”
他们两个人和李老师打了个招呼，然后张老铁就开着电动三轮车拉着自己的妻子回家来了。
吃了午饭以后，张老铁给了张之若五百块钱的生活费。
“我说之若，这五百块钱你拿着花去吧。
这就是你的生活费了，赶明天你去学校的时候，我就不能去送你了。
赶明天我还有个活儿要过去呢，这个事儿你就多少原谅着我点儿吧。
毕竟咱们家里比较穷，我如果不多挣点钱的话，你说我又怎么能供应你读书呢？
刚才我接着了一个电话，那张马庄死了一个有钱人的人，一会儿吃了饭我们得过去，晚上的时候人家还要唱歌儿呢。
我们过去了以后，今天晚上能不能回来，那还不敢说呢。
既然是大户人家没了人了，那怎么也得好好地折腾折腾呀！
如果明天我没有时间送你的话，干脆你就自己过去吧。
反正那个学校咱们也去过了，你自己过去没有什么问题吧。
你妈妈的身体本来就不怎么太好，我看就别让她送你去了。
我说之若，你说呢？”
“嗯，那好吧！
既然你明天没有时间送我过去的话，那我就自己过去呗。
反正也就是这么几件行李而已，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可带的，我自己过去的话，那有什么问题呢。
我说爸爸，你就放心地去吧。
我这里没有什么事儿的。”
张之若接过了她老爸递过来的五百块钱，张之若把它装了起来，然后她继续吃饭去了。
张老铁吃饱了以后，他立刻就骑着破车子出门儿去了。
一直到了晚上的时候，张老铁也没有回家来。
第二天的早晨，张之若只好自己骑着自行车带着行李去学校了。
过了五天以后，张老铁才骑着破车子回家来了。
张老铁回到了家里，只见自己的老伴儿正躺在床上休息呢。
家里就剩下她一个人了，张老铁的妻子她多少还有点儿不太适应呢，张之若早就上学走了好几天了。
这家里一旦没有了孩子，张老铁也觉得内心里空落落的。
张老铁一下子坐在了床边上了，他吧达吧达地抽起了旱烟来了。
张老铁的妻子望着自己的丈夫说：“我说孩子他爸，自从小之若走了以后，我这心眼儿里总是空落落的。
她这一走都是一个礼拜呀，她一走就是这么多天，你说这个事儿谁能接受得了呢。
说句实在话儿，家里没有了她，我这心眼儿里还挺不适应的。”
张老铁听了一阵苦笑。
“我说孩子她妈，现在这孩子已经长大了，你说她又怎么能永远地呆在咱们家里呢？
说句实话儿，回家来见不着她了，我这心眼儿里也挺不好受的。
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难道说还有不长大的孩子吗？
好了，好了，咱们就别再发愁上火的了。
过不了多长的时间，她就会回家来了。
说句实话儿，这时间一长了的话，你也就会慢慢地适应了。”
“嗯，那好吧。
就是不适应的话，那恐怕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我说孩子她爸，你一连走了这四五天，这是怎么回子事儿呢？
好像以前你也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吧。”
张老铁一听立刻就乐了。
“我说孩子她妈，这次人家是死了个有钱的人，人家那白事办的那个大呀。
光我们这样吹唱班子，那就有两个呀，另外还有那狮子会和走高跷呢。
那个热闹劲儿就别提了，说句实话儿，这几天我们这些人都玩了命了。
如果与别人对垒的话，不卖上点儿力气又怎么能行呢？
不过，这几天我们的收入那可不是一般的大了，我说孩子她妈，你知道我这五天挣回来了多少钱吗？”
“那我怎么知道呢！
如果一天挣一百的话，那不就是五百块钱吗？
我说孩子她爸，那你跟我说说，这次你出去这几天，究竟挣回来了多少钱呢。
张老铁听了咧嘴儿一笑。
“我告诉你说吧，这次我挣回来了二千四百块钱。
光这其中的打赏，那就是一千四百块钱呀。
说句实话儿，这次我是收到打赏最多的人了，你看看这么几天就挣这么多的钱，这供应小之若上学的话，那不得花好几个月呀。”
林如海的妻子听了也大吃一惊。
“哎呦喂，我说当家的，你只出去了这么几天，原来就挣回来了这么多的钱呀。
像你收入这么多钱的话，这恐怕也是大姑娘坐轿头一回了吧。
好在这马上就礼拜天儿了，菲菲也该回家来了吧。
他得到这个好消息以后，我相信她也会乐坏了的。”
张老铁听了苦笑道：“人家学校里有规定，两个星期才允许回家一趟呢。
这个星期天儿还有到呢，她恐怕是回不来的。”
“哎呦喂，这学校里这是什么破规定呀，这怎么还想办法限制学生回家呢？”
张老铁听了咧嘴一笑。
“这个事儿我早就问过她们的老师了，人家学校里的老师也是这么说的，咱们的孩子既然是人家学校里的学生，你说咱们又有什么理由不遵守人家的规定呢。
学校里的老师们说了，人家这是为了保证学校里的学生们有充足的学习时间才作出这种规定来的。
我看李校长这次也真是下了大血本儿了，他还真想把学校搞出个什么名堂来呀。”
“既然是学校这样的规定，那咱们也就没有什么别办法了。
爱咋地咋地吧，只要她把手里的钱花没了，到时候她自然而然地也就跑回来了，学校里总不能让她饿肚子吧。”
“嗯，那倒也不会。”
张老铁掏出钱来递给了自己的妻子了，然后忚就躺倒床上睡觉去了。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一有活儿张老铁就出去，没有活儿的时候，张老铁就在家里歇着。
时间过得真快，一晃又一个星期过去了，那张之若依然没有回家来，夫妻俩又白白地等了她一个星期。
等到第三个礼拜六的时候，夫妻俩就实在是等不下去了。
张老铁从邻居家借来了一辆电动三轮车，然后拉着自己的妻子直奔学校来了。
张老铁的妻子坐在电动三轮车上，不住地埋怨着张之若。
“哎呦呵，这个小丫头片子，她怎么就不知道回家来呢。
真让她气死我了。
如果不过去看看她的话，我还真有点儿太想她了。”
夫妻俩刚来到学校的门口，就听见学校的操场里传来了一阵阵的歌声了。
张老铁他们两口子早就听出来了，这是张之若在里边唱歌呢。
张老铁把电动车开进了学校里边，然后他们夫妻二人直奔教室后边儿的操场走来了。
只见张之若站在操场里，她在一个劲儿地歌唱呢。
张之若她妈妈见了高声喊道：“我说小之若，这都过了三个星期了，你怎么还不知道回家去呢，你在这里瞎叫唤个什么劲儿呢？”
张之苦一听是她妈妈的声音，她立刻也就停止了唱歌了，她连忙跑了过来。
张之若跑过去一下子抱住了她妈妈了。
“我说爸爸、妈妈，你们两个人怎么过来了呢？”
张老铁听了苦笑道：“你这么长的时间不回家去了，你说我们两个人有多想你呀。
我发现这个学校里的学生都走完了，我说孩子，你为什么不回家去呢。”
张之若听了咧嘴一笑。
“我这不是练唱歌儿呢吗？
我们老师已经说了，我的嗓子非常好，只要我坚持长久地锻炼的话，我就会有发展前途的。”
张老铁听了一愣神儿，他干张了两下嘴，硬是没有说出话儿来。
“我说之若，你可别因为唱歌儿耽误了学业呀。”
“嗯，这个事儿我知道。
这唱歌儿只是我的业余爱好而已，不过，我挺喜欢它的。
我说爸爸，谢谢你们两个人过来看我了，说句实在话儿，我也挺想你们的。”
说着说着，张之若的眼里沁满了泪花儿了。
张老铁见了也是一阵心疼，他连忙把张之若搂在怀里来了。
过了很久，张老铁才松开手了。
张老铁的妻子见到了自己的女儿，心中的怨气早就消失不见了。
张老铁的妻子掏出了五百块钱又递给张之若了。
“我说之若，这五百块钱你拿着吧！
在学校里住着那是要花钱的，你可千万别委屈了自己，看着你没有什么事儿的话，我们两口子也就放心了。”
张之若听了一摇头。
“我现在手里的钱还不少呢，我要这个有什么用呢。
还是你把它拿回去吧！
如果我的手里的钱太多了的话，说不定下星期我还懒得回家去呢。”
张老铁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之若，既然你妈给你的话，那你就拿着呗。
见到你没有什么事儿，我们两个人也就放心了。
说句实话儿，多带着点儿钱也没有什么坏处的。
你身上的钱多了的话，我们就更放心了。
至于你想不想回去，那就是你的事儿了。
说句实在话儿，我们两口子都挺想你的。”
张之若听自己的爸爸这么一说，她只好把钱收了起来。
张老铁望着自己的女儿微微一笑。
“我说之若，看见你没有什么事儿，我们也就放心了。
我知道你是最棒的，你就继续练你的歌儿吧！
我和你妈就回家去了。”
张之若目送着自己的父母往外走去了，她现在也说不出来现在是什么心情来了。
张老铁他们俩口子来到了电动三轮车旁，张老铁的妻子刚上了电动三轮儿车了，正在这时，一辆电动车从外边就骑进来了。
张老铁一看，骑电车子的正好儿是李校长的女儿李芳芳。
张老铁见了连忙打招呼。
“我说李老师，你好呀，这大星期天的，你怎么又回学校来了呢？”
李芳芳一见是张老铁他们两口子，她连忙也停住了电动车了。
“我说张叔叔，你们跑过来看孩子来了吧？”
张老铁听了点了点头。
“这都三个星期过去了，这个孩子也不知道回家去，你说我们不看看她的话，我们又怎么能放心呢？
一见到她在学校里没有什么事儿的话，我们两个人也就放下心来了。”
李芳芳听了嫣然一笑。
“说句实话儿，昨天我还劝她回家来着呢。
可这个孩子也太犟了，她硬是不回家去，她非要在这里跟着我学习音乐不可，我这不是大星期天的又过来了吗？
我说张叔叔，你这个孩子也太优秀了吧，说句实话儿，像她这么优秀的孩子，那还真是少之又少呀。”
张老铁一听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李老师，你这大星期天都赶过来教她音乐来了，那我们两口子也太感激你了。
你这样爱护自己的学生老师，我们两口子都不知道说什么感激的话儿好了。”
“嗨，你们两口子什么也别说了，说句实话儿，我这个班里的学生有十几个都是我跟我爸爸挖过来的。
如果我不好好地教他们的话，一旦孩子从优等生变成了中等生的话，你说我又怎么能对得起孩子们的家长呢？
说句实在话儿，我的压力也不小呀。
我爸爸已经给我下了死命令了，他让我必须把学生们的成绩抓上去，他把这最好的班级给了我了，我如果再做不出点儿成绩来的话，那也太丢人现眼了吧。
张之若是学校里最优秀的学生了，只不过她这个人喜欢唱歌儿罢了，在她来我们这个学校的时候，她已经向我提出了这个要求来了。
当时如果我不答应她的话，恐怕她也不会到这个学校里边来跟着我读书了。
你说我又怎么能不教她呢？”
张老铁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李老师，你看看之若有那唱歌儿的天赋吗？”
“有呀，她怎么没有呢？
你听她的嗓子多么的高亢洪亮呀！
她要是好好地刻苦训练的话，将来肯定是大有造化的。
说句实话儿，如果她没有这方面的天赋，那我早就劝她不要再学习了呢。
说句实话儿，我这个人还是看人挺准的，不信你就等着瞧吧。”
张老铁听了连忙点了点头。
“那李老师，那你就多费心吧。
将来孩子在这方面有没有造就，那还得看你这个当老师的呀。
我们俩也就不再耽误你的工夫了，我们这就回家去了。”
他们两个人和李老师打了个招呼，然后张老铁就开着电动三轮车拉着自己的妻子回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