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幕 无限之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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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涌起了。
这黑暗污染着纯白的高塔。
于是这黑暗将被做叫做……
希望。
一层一层向上叠去，蔓延，侵染，展开。
原本的外层镜面开始反射出不明的光彩，这是在发射着，也是在准备着。
纯白的高塔解体了。还活着其中的人类全部成为了牺牲品。他们将成为伏暗海的一部分。
而一切的因缘可以牵连到两年前的兽数侵袭，更可以牵连到来访之际。
“兽数侵袭一直是人类的一大悬案，甚至有人异想天开地认为这是横跨了多元宇宙的侵袭。不过这其实也是很简单地思考，七芒原】似乎只是其本体的一个切面，极光雀鸟的光子身体也很容易让人想到量子力学的多世界诠释。至于圆理环虫的本体根据推演处于虚数时空内，一半都可以说是能推到能够横跨多宇宙嘛。这样一来既然方向已经明确了，那么为其他的几个兽找解释也容易了。【永冻魔像】可以量产，【黑棺巨人】虚空裂缝同时存在于无数个宇宙中，伏行之暗也可以是某个崇高存在的‘影子’。”林泉致站在拉玛苏号的门口，随时准备跳下去。
C若有所思。King和Queen依旧在无明中，不知道再想什么。
不过在这次事件中，他们也没作用，林泉致利用以太视力默默观察着。
“但是这意味着什么呢，人们有猜想却没人真知道。但是对于我们而言，六兽的价值真的很大……很大很大。”
“为什么？”
林泉致瞥了C一眼，继续说道：“之后会说的。此外还有一个问题很少人注意到……六兽被击杀后的“尸体”呢？即使排除了神之火雨击杀的两个和被禊封印的一个，但还有其他三个呢……组合它们的魔量也好、尸体材料也好，都没有发现，究竟去哪里了呢？这意味着什么呢，人们有猜想却很少人知道。而对于我们而言，无限的价值都足以被挖掘出来。你思考过么？”
“没有。”C摇了摇头。他那时在匆忙中认为是被国家回收了。后来事情多了，以前的细节也忘了。
“他们都流向了还活着的兽了。”林泉致抬了抬眼镜，心念一动，体内庞大的魔量倾泻而出。巨量的法术力形成，然后顺着回路发动了力量。
刮脸似的大风被抑制了。
“伏暗海啊……”
“准备好了，跳下！”四人一起乘着法术力的力量从拉玛苏号上跳了下去。
远方的安洁拉看着这一切，为了不能陪在林泉致身边而感到无限的痛苦，但并不嫉妒陪在林泉致身边的那些人，只是羡慕。嫉妒林泉致的人，嫉妒组成【林泉致】这个巨大世界机器的零件对于她而言是不具有这个功能的。
……
“以后便是黑色高塔，而不是纯白高塔了吧。”“利维亚桑”这样说着，或许称之为丹尼尔（Daniel）更好，利维亚是他的能力名的部分，而【桑】是一种日文式尊陈。翻译成中文的时候，由于翻译者对于日漫和游戏的爱好，所以翻成了利维亚桑。由于中文官方翻译的慢一步，反倒没有民间翻译通行了。而丹尼尔则是他真正的名字，被欧米伽给予的名字。
他或者它过去曾是人，而现在是兽。他悬浮在空中。坚硬的鳞甲吸收了大部分可见光波段。腹下的尖刺引发希格斯场量子化激发，在地球的引力场中进行负质量操作，进行万有斥力从而悬浮于上空。
而他并不是直接发声，而是利用法术力子震荡空气发声。
“已经没有以后了。”站立在利维亚桑上的棕发中年妇女以着极为庄严的语气如此下判断道。她是基督教的【圣徒】组织的一员，称呼与过去的一位圣人【阿波罗尼娅】相同。与那位圣人相仿地，她带有一条金色牙齿的项链。在她身边还有其他几位【圣徒】成员存在，手捧盛有自己双眼的圆盘的年轻少女露西；手持自己首级的无头之躯的丹尼；手端盛有她的双乳的盘子的阿嘉莎。虽然他们捧着的东西令人感到恐怖和邪恶，但若是真正地过来见一眼便会感受到那种无法抑制的神圣虔诚。
只是端坐于她们身后的欧米伽的心中却隐藏着一份说不出的担忧。
“但愿是自己多虑了吧。”甩开无用的思绪。眼下的事才更麻烦。真的要做出那般牺牲的事吗……他清楚地知道其必要性，但是难以接受。他看着前方谈论的【圣徒】成员们，似乎也下定了什么决心，对于现在的决心，以及对于以后的决心。
在这里的风是和缓的，它吹息着万物，然后陨落于无明中。无论什么时候，人死去了，国家灭亡了，而这风依旧存在着，吹拂着这个世界。
顺着这风，盘旋于更高之天的是拉玛苏号们。
从拉玛苏号上有人直接跳了下来。通过的大概是对于引力闭弦的操作。
欧米伽通过以前看的资料知道他们是谁，原来外界机关的执行官之四。
那几个人轻巧地落在利维亚桑上，毫无损伤。本来也不会有损伤，通过闭弦操作进行的反引力能做到的事实在太多了，只是对于操作者的水平要求极其高而已。但是对于林泉致这种等级而言，又不算什么了。
“你就是林泉致啊！”这是欧米伽的感叹，“当初我也与G先生有过一面之缘呢！”相比起林泉致而言，很明显，G的声望在世界上才是最高档次的。
林泉致轻轻颔首，不生气也不喜悦。一切都是平淡的，如水似梦，缓缓流过，不留痕迹。
“那么开始吧，我想你应该考虑好了吧。”林泉致淡语。
欧米伽的语气沉寂了下来，“考虑好了……”
“……”她站在利维亚桑上，被C、King和Queen环绕着，被露西，丹尼，阿嘉莎以及阿波罗尼亚的目光注视着，等待着欧米伽的下文。而优昙也躺在拉玛苏号的手术床上通过部分何塔法应用注视着这里。
不远方的怀特高塔在这时已经解体了，化作了一圈圈螺旋。大量光子在虚空生灭，生而涨，灭而落，如同潮汐一般。空间正负能量差位越来越大。热力学第二定律破灭，无数能忤逆着熵妖的支配，直接堆砌在伏暗海上。天空暗淡了下来，仿佛有七颗眼睛注视着世界。无数的暗红色从伏暗海中流出，像人类的鲜血。隐藏在这一切的背后又有概率的迷宫舞蹈着。伏暗海本身则不断减缩。
“开始吧。”欧米伽闭上眼，然后猛地睁开决断道。
林泉致转过身去，与欧米伽一起走到利维亚桑的头部，静静等待着时机的到来。
远方黑色的螺旋被红色层层侵染，在红色带子般的东西上一颗颗眼睛开始出现了。那是象征着神佑、君权、重生的隼之眼——荷鲁斯之眼。而在这里，这个伟大的象征复数次的出现了。并非是正负的负，也非是单复的复，而是连虚数也一并包容的复数。
扭曲的螺旋自身也被扭曲螺旋，最后做成了单侧曲面的莫比乌斯环。
黑之伏暗海开始加速缩退。天空又回复了晴朗的无云天气。过度的能量流动将这里的阴云毁灭了。大海欲发平静。然而境界的层级却一层层上升拉开，无限地向后退去，再一级级流射回原来的位置。接着，海水蒸发了，在蒸发的同时，被抛到空中的水分子大群直接被纯能化。
欧米伽看着前方的一片氤氲，发觉自身已经无法逆转境界差来影响那边了，只好拔高了包括利维亚桑的小块空间的境界防止伏暗海的异象力量流射过来，对这里造成影响。
看着这景象，圣徒中有一位崩溃了。
“这的确是六兽的异象啊！！这种感觉…………绝对没错啊！！啊啊啊啊啊！”丹尼的无头之躯上分泌出了无数冷汗，跌倒在利维亚桑上，手脚并用向后爬去。他提着的头被抛到一边呼喊着，恐惧着，咆哮着。
但他竟然一时间僵住，无法动弹。
当初他曾经只是一个战地记者，并未加入圣徒。然而在报告兽数侵袭时，近距离目击六兽，甚至最后在极光雀鸟的力量下头身分离，最后被当时随军的基督教【使徒】成员雅各同情并拯救。从此他加入半独立半下属于【使徒】组织的【圣徒】组织，再也没敢接触战地记者的工作，甚至连摸摄像机都会手抖不止。当初断头时的映像仍然深深地刻印在他的脑海中，一直没有散去。
而这次听闻是六兽相关便跟来。因为其他经历成员一个都不敢，他还自以为是，有所满足。结果临场那股惊惧疯狂地涌起，直接杀死了他的理智。更何况六兽法术力本身就具有一些令人疯狂的性质。
其他几位圣徒成员对六兽侵袭的映像也很深，也后退数步。露西盘中的双眼甚至在紧张间差点脱落法术力滑落。
而与之相反的是林泉致一方毫无变化。
见到这种情况，欧米伽也只能轻轻地说了一声，“见笑了。”欧米伽也顾不得林泉致等人，径直散发出柔和的法术力笼罩向这几人。“这是名为【自赎典仪】（PrapattiMarga）的魔法，可以激发他们内在的信仰与法术力，进行自我净化。因为精神魔法直接攻克无法成功，这是外界想出的一种绕过其限制的取巧方法。其实操作异常麻烦。”林泉致轻声对身旁的人说道。
在他们的身体激素等各方面被抑制，自我意识陷入平缓，恢复理智后，欧米伽才回话给林泉致，“不愧是G的门下啊。”
林泉致也不在意，只是问道，“格里高利圣咏（Gregorianchant）准备好了么？”
欧米伽点头，“完全准备好了，咏唱的也是根据你们的草案，我个人直接赶出的应答圣歌——新天新地。这部分将由我亲身在这里直接引领。”
“也好，这样便开始吧。”
黑暗涌起了。
这黑暗污染着纯白的高塔。
于是这黑暗将被做叫做……
希望。
一层一层向上叠去，蔓延，侵染，展开。
原本的外层镜面开始反射出不明的光彩，这是在发射着，也是在准备着。
纯白的高塔解体了。还活着其中的人类全部成为了牺牲品。他们将成为伏暗海的一部分。
而一切的因缘可以牵连到两年前的兽数侵袭，更可以牵连到来访之际。
“兽数侵袭一直是人类的一大悬案，甚至有人异想天开地认为这是横跨了多元宇宙的侵袭。不过这其实也是很简单地思考，七芒原】似乎只是其本体的一个切面，极光雀鸟的光子身体也很容易让人想到量子力学的多世界诠释。至于圆理环虫的本体根据推演处于虚数时空内，一半都可以说是能推到能够横跨多宇宙嘛。这样一来既然方向已经明确了，那么为其他的几个兽找解释也容易了。【永冻魔像】可以量产，【黑棺巨人】虚空裂缝同时存在于无数个宇宙中，伏行之暗也可以是某个崇高存在的‘影子’。”林泉致站在拉玛苏号的门口，随时准备跳下去。
C若有所思。King和Queen依旧在无明中，不知道再想什么。
不过在这次事件中，他们也没作用，林泉致利用以太视力默默观察着。
“但是这意味着什么呢，人们有猜想却没人真知道。但是对于我们而言，六兽的价值真的很大……很大很大。”
“为什么？”
林泉致瞥了C一眼，继续说道：“之后会说的。此外还有一个问题很少人注意到……六兽被击杀后的“尸体”呢？即使排除了神之火雨击杀的两个和被禊封印的一个，但还有其他三个呢……组合它们的魔量也好、尸体材料也好，都没有发现，究竟去哪里了呢？这意味着什么呢，人们有猜想却很少人知道。而对于我们而言，无限的价值都足以被挖掘出来。你思考过么？”
“没有。”C摇了摇头。他那时在匆忙中认为是被国家回收了。后来事情多了，以前的细节也忘了。
“他们都流向了还活着的兽了。”林泉致抬了抬眼镜，心念一动，体内庞大的魔量倾泻而出。巨量的法术力形成，然后顺着回路发动了力量。
刮脸似的大风被抑制了。
“伏暗海啊……”
“准备好了，跳下！”四人一起乘着法术力的力量从拉玛苏号上跳了下去。
远方的安洁拉看着这一切，为了不能陪在林泉致身边而感到无限的痛苦，但并不嫉妒陪在林泉致身边的那些人，只是羡慕。嫉妒林泉致的人，嫉妒组成【林泉致】这个巨大世界机器的零件对于她而言是不具有这个功能的。
……
“以后便是黑色高塔，而不是纯白高塔了吧。”“利维亚桑”这样说着，或许称之为丹尼尔（Daniel）更好，利维亚是他的能力名的部分，而【桑】是一种日文式尊陈。翻译成中文的时候，由于翻译者对于日漫和游戏的爱好，所以翻成了利维亚桑。由于中文官方翻译的慢一步，反倒没有民间翻译通行了。而丹尼尔则是他真正的名字，被欧米伽给予的名字。
他或者它过去曾是人，而现在是兽。他悬浮在空中。坚硬的鳞甲吸收了大部分可见光波段。腹下的尖刺引发希格斯场量子化激发，在地球的引力场中进行负质量操作，进行万有斥力从而悬浮于上空。
而他并不是直接发声，而是利用法术力子震荡空气发声。
“已经没有以后了。”站立在利维亚桑上的棕发中年妇女以着极为庄严的语气如此下判断道。她是基督教的【圣徒】组织的一员，称呼与过去的一位圣人【阿波罗尼娅】相同。与那位圣人相仿地，她带有一条金色牙齿的项链。在她身边还有其他几位【圣徒】成员存在，手捧盛有自己双眼的圆盘的年轻少女露西；手持自己首级的无头之躯的丹尼；手端盛有她的双乳的盘子的阿嘉莎。虽然他们捧着的东西令人感到恐怖和邪恶，但若是真正地过来见一眼便会感受到那种无法抑制的神圣虔诚。
只是端坐于她们身后的欧米伽的心中却隐藏着一份说不出的担忧。
“但愿是自己多虑了吧。”甩开无用的思绪。眼下的事才更麻烦。真的要做出那般牺牲的事吗……他清楚地知道其必要性，但是难以接受。他看着前方谈论的【圣徒】成员们，似乎也下定了什么决心，对于现在的决心，以及对于以后的决心。
在这里的风是和缓的，它吹息着万物，然后陨落于无明中。无论什么时候，人死去了，国家灭亡了，而这风依旧存在着，吹拂着这个世界。
顺着这风，盘旋于更高之天的是拉玛苏号们。
从拉玛苏号上有人直接跳了下来。通过的大概是对于引力闭弦的操作。
欧米伽通过以前看的资料知道他们是谁，原来外界机关的执行官之四。
那几个人轻巧地落在利维亚桑上，毫无损伤。本来也不会有损伤，通过闭弦操作进行的反引力能做到的事实在太多了，只是对于操作者的水平要求极其高而已。但是对于林泉致这种等级而言，又不算什么了。
“你就是林泉致啊！”这是欧米伽的感叹，“当初我也与G先生有过一面之缘呢！”相比起林泉致而言，很明显，G的声望在世界上才是最高档次的。
林泉致轻轻颔首，不生气也不喜悦。一切都是平淡的，如水似梦，缓缓流过，不留痕迹。
“那么开始吧，我想你应该考虑好了吧。”林泉致淡语。
欧米伽的语气沉寂了下来，“考虑好了……”
“……”她站在利维亚桑上，被C、King和Queen环绕着，被露西，丹尼，阿嘉莎以及阿波罗尼亚的目光注视着，等待着欧米伽的下文。而优昙也躺在拉玛苏号的手术床上通过部分何塔法应用注视着这里。
不远方的怀特高塔在这时已经解体了，化作了一圈圈螺旋。大量光子在虚空生灭，生而涨，灭而落，如同潮汐一般。空间正负能量差位越来越大。热力学第二定律破灭，无数能忤逆着熵妖的支配，直接堆砌在伏暗海上。天空暗淡了下来，仿佛有七颗眼睛注视着世界。无数的暗红色从伏暗海中流出，像人类的鲜血。隐藏在这一切的背后又有概率的迷宫舞蹈着。伏暗海本身则不断减缩。
“开始吧。”欧米伽闭上眼，然后猛地睁开决断道。
林泉致转过身去，与欧米伽一起走到利维亚桑的头部，静静等待着时机的到来。
远方黑色的螺旋被红色层层侵染，在红色带子般的东西上一颗颗眼睛开始出现了。那是象征着神佑、君权、重生的隼之眼——荷鲁斯之眼。而在这里，这个伟大的象征复数次的出现了。并非是正负的负，也非是单复的复，而是连虚数也一并包容的复数。
扭曲的螺旋自身也被扭曲螺旋，最后做成了单侧曲面的莫比乌斯环。
黑之伏暗海开始加速缩退。天空又回复了晴朗的无云天气。过度的能量流动将这里的阴云毁灭了。大海欲发平静。然而境界的层级却一层层上升拉开，无限地向后退去，再一级级流射回原来的位置。接着，海水蒸发了，在蒸发的同时，被抛到空中的水分子大群直接被纯能化。
欧米伽看着前方的一片氤氲，发觉自身已经无法逆转境界差来影响那边了，只好拔高了包括利维亚桑的小块空间的境界防止伏暗海的异象力量流射过来，对这里造成影响。
看着这景象，圣徒中有一位崩溃了。
“这的确是六兽的异象啊！！这种感觉…………绝对没错啊！！啊啊啊啊啊！”丹尼的无头之躯上分泌出了无数冷汗，跌倒在利维亚桑上，手脚并用向后爬去。他提着的头被抛到一边呼喊着，恐惧着，咆哮着。
但他竟然一时间僵住，无法动弹。
当初他曾经只是一个战地记者，并未加入圣徒。然而在报告兽数侵袭时，近距离目击六兽，甚至最后在极光雀鸟的力量下头身分离，最后被当时随军的基督教【使徒】成员雅各同情并拯救。从此他加入半独立半下属于【使徒】组织的【圣徒】组织，再也没敢接触战地记者的工作，甚至连摸摄像机都会手抖不止。当初断头时的映像仍然深深地刻印在他的脑海中，一直没有散去。
而这次听闻是六兽相关便跟来。因为其他经历成员一个都不敢，他还自以为是，有所满足。结果临场那股惊惧疯狂地涌起，直接杀死了他的理智。更何况六兽法术力本身就具有一些令人疯狂的性质。
其他几位圣徒成员对六兽侵袭的映像也很深，也后退数步。露西盘中的双眼甚至在紧张间差点脱落法术力滑落。
而与之相反的是林泉致一方毫无变化。
见到这种情况，欧米伽也只能轻轻地说了一声，“见笑了。”欧米伽也顾不得林泉致等人，径直散发出柔和的法术力笼罩向这几人。“这是名为【自赎典仪】（PrapattiMarga）的魔法，可以激发他们内在的信仰与法术力，进行自我净化。因为精神魔法直接攻克无法成功，这是外界想出的一种绕过其限制的取巧方法。其实操作异常麻烦。”林泉致轻声对身旁的人说道。
在他们的身体激素等各方面被抑制，自我意识陷入平缓，恢复理智后，欧米伽才回话给林泉致，“不愧是G的门下啊。”
林泉致也不在意，只是问道，“格里高利圣咏（Gregorianchant）准备好了么？”
欧米伽点头，“完全准备好了，咏唱的也是根据你们的草案，我个人直接赶出的应答圣歌——新天新地。这部分将由我亲身在这里直接引领。”
“也好，这样便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