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 摸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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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弈言吻得小心翼翼,时刻注意着崔静嘉的表情,若是她有反抗,那他会立刻离开,不让她厌恶自己。

    可是,没有!

    崔静嘉的小手只是在他胸前轻轻的抵着,睫毛如同蝶翼般颤颤悠悠,巴掌大的小脸微微扬起,那水汪汪的眼此刻轻轻的闭着,带着一股娇意。

    楚弈言的呼吸不自觉又重了些,他闭上眼,开始享受着这吻。

    崔静嘉的手不自觉的环在楚弈言的脖子上。

    因为楚弈言是站着,她是坐着,所以越是吻着,楚弈言的身子就不断压低,崔静嘉的身子不断的朝后面仰着。

    有些吃力。

    楚弈言睁开眼,感受到她的吃力,一把抱起崔静嘉的腰,然后换了个方向。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小细腿分开在两侧,环在他的腰侧。

    一阵天旋地转,惊得崔静嘉猛地睁开眼。

    等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正被楚弈言抱在腿上,两只脚在他的腰上,这,这简直比之前在酒楼里的动作还要孟浪。

    可是,这一次,崔静嘉却发现,自己舍不得推开他。

    她微红着小脸,腰肢不自觉的轻轻扭动了一番。楚弈言吸了口冷气,轻轻捏了捏她的腰,呼出一口浊气:“别动了”

    崔静嘉好似意识到了什么,身子不敢在动,怯生生的看着楚弈言。

    那晶亮的眸子带着水光,好似天生就会说话似的,看得人火气四起。楚弈言发了疯的舔上崔静嘉的耳垂,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耳垂上传来,崔静嘉嘤咛一声,不自觉的就靠了上去。

    楚弈言吮了吮着她的耳垂,他只觉得崔静嘉身上没有哪一处不是软的,就像是个娇娃娃一般,让他忍不住想要把她整个吞下。

    楚弈言的手慢慢抚到她的背上,轻轻的不断来回移动着,隔着衣服,他摸不到那结痂处,只能凭着自己的想象,勾画出那结痂的模样。

    崔静嘉被他摸得痒痒的,他的手就像是点火的引子,那疤痕处越发瘙痒,像是要破裂而出一般。

    “别摸了,好痒。”崔静嘉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楚弈言的手却停不下来,只要一停下来,他就感觉自己的注意力会被转移到其他的地方,他深深的嗅了嗅她的秀发,道:“婉婉,让我摸摸你受伤的地方好不好?嗯。”

    崔静嘉意识迷蒙,听见楚弈言的话,脑子已然发懵,只能顺从着他点点头。

    已近夏日,崔静嘉身上的衣服已经单薄了不少,尽管只是薄薄一层丝滑的绢布,楚弈言却还是不满足,他怕崔静嘉反应过来,寻着她的红唇又吻了上去。

    直把崔静嘉吻得七荤八素,找不到方向。那双大手,才悄悄的来到了女子的后背。

    大手灼热,比女子身上的温度还要高一些。楚弈言半眯着眼,一边亲吻着,一边分神寻找起受伤的地方。

    她已经不再是以前那般,胸前发育的速度惊人,疯长了不少,从原本的平地,成了现在的小山丘。

    楚弈言的手摸上她的后背,那滑腻的触感,让他指尖忍不住留恋着。

    可是当摸到那平滑上的结痂凸起处后,楚弈言那些荒唐的心思尽数没了,那双眸子只有深深的沉重。

    他顺着那结痂处缓缓上移,那刮痕相当的长,从肩颈处一直到腰部中央,光是摸着,楚弈言的心就闷着。他在军营里,受过不知比这伤还重的伤无数次,可是却没有哪一次让他如此心疼过。

    他已经下意识的把崔静嘉当作自己的所有物,谁都不能伤害,包括他自己。她的身子应该是没有一处伤痕,完美无瑕的。

    “疼吗?”楚弈言一只手忍不住抱紧了她几分。

    崔静嘉意识回笼,意识到楚弈言的手和她的肌肤没有距离的相触着,明明理智已经在呐喊,可是却任由感情支配着自己:“不疼就是有点痒”

    楚弈言的黑眸如同孤狼一般冷冽,盯着墙壁,不是云闫欢,崔静嘉也不会受到这种无妄之灾,他会让她受到来自他的报复。胆敢伤害她的人,他都不会放过。

    深想这事情,很有可能不是偶然,怎么好巧不巧的,就在崔静嘉去了之后就受伤。

    楚弈言眯着眼望着崔静嘉,语气冷了几分:“婉婉,你可有地方招惹到那云闫欢了?”

    崔静嘉贴在楚弈言的胸口,知道楚弈言还在为她受伤的事情打抱不平,眼底闪过一抹飞快的诧异还有欣喜,老实的把自己心里想的事情就给交代了。

    “只是偶然?”楚弈言听完崔静嘉的话,浑身的气息飘忽不定,似怒又似收敛。

    崔静嘉轻言道:“我知道云闫欢不是个好相与的,而且她现在已经是安王殿下那边的人了。现在你就是个热馍馍,谁都想把你给吃掉,就算是害我又怎么可能用这样拙劣的方法。”

    若是真的一心想要害她,她又怎么会才仅仅是擦伤罢了,半条命都没了才是。再说那疯掉的云家小姐,掐着云闫欢的那股狠厉可不是作假。

    还有最后狠狠用石片插入自己胸口的那一幕,她看得出来,绝对不是假的。这只不过是一场意外罢了。

    楚弈言听着崔静嘉形容自己是那热馍馍的形象,不自觉的就笑了起来,脸上的冷冽少了几分,多了几分温暖。这个事情上,崔静嘉看的比他要通透,是他关心则乱了。

    “不过,云闫欢近来多次邀请我,有些频繁,奇怪了些。”崔静嘉皱着眉道。哪怕是要讨好楚弈言,这个吃相也未免太难看了些,让她有些摸不准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原因。

    楚弈言思忖片刻,眼底划过冷笑,唇畔勾起,道:“这安王殿下可不是传闻中那样温文尔雅的男子。”

    崔静嘉怔愣一瞬,她不知道楚弈言为何说出这样的话。不过,听楚弈言这么一说,她也觉得自己往日好像忽视掉了凌昔,只把注意力放在了那云闫欢的身上,还有凌昔身边的那群女人。

    凌昔就好像是天生的发光体,会吸引着女人如同飞蛾扑火般,靠近着。

    “安王殿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崔静嘉抿着唇,轻声问道。

    楚弈言本不想多说,可是又想着若是崔静嘉碰到了安王,心里有数几分才行,当下表示道:“安王殿下虽然面上不争,可这不争就是争。手底下的人蠢蠢欲动,只要一旦找到些有利的证据,不折手段。”

    崔静嘉皱眉,从楚弈言嘴里说出来的安王,和她平日中接触到的安王有些不一样。本该相信自己的判断,可是这是楚弈言说的,她忍不住就把这话给记在了心头。

    小心驶得万年船。

    两个人就这事讨论完毕后,崔静嘉才恍然发现,自己胸口仅仅隔着绢丝的肚兜蹭在楚弈言的衣服上,难为情咬着唇。

    为什么她衣衫半解,楚弈言却衣冠整齐。她也想要把它解开

    崔静嘉把自己环在楚弈言脖子上的手缓缓的移下来,楚弈言不动声色的感受着,想要看看崔静嘉会做些什么。那双小手到了他的腰部。

    然后,似乎在解什么东西。

    “婉婉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楚弈言感觉自己像是要爆炸了般,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一个字一个字憋出来的。

    崔静嘉听到楚弈言的声音,手一抖,随后又坚定了几分,喃喃道:“我我都脱了,你还好好的”

    这像是埋怨的话语,不由得逗得楚弈言轻笑出声,原来他的婉婉想的是这个。

    他吮了吮崔静嘉的耳垂,轻声道:“好脱了”都依你。

    崔静嘉就像是得到了鼓励般,手上的力气也足了,扯着楚弈言的衣服,更加不客气了。可惜,她的技艺似乎不大好,折腾了许久都没有把男子身上的衣服褪掉,只是把那衣服弄得凌乱了些。

    楚弈言眉眼弯弯,敞开着胸膛任由崔静嘉折腾着她。最后实在是看她累的气喘吁吁,一脸委屈的小可怜样子,没忍住,自己动手,才把那衣服给解开。

    男人的体温要灼热的像是一个人形汤婆子,抱着他就像是抱住了温暖一般。

    崔静嘉有些迟疑的和楚弈言相拥着,她有些怕了,怕自己收不住,怕还没到成亲,就把自己献出去。

    可是显然楚弈言也感受到了她的不安,轻声安抚着:“婉婉放心吧我不会做到最后一步的。”且不说她现在年纪还小,他也想要把她的第一次留在成亲的那晚,在一个名正言顺的时候,狠狠欺负她,让她哭喊,拥有她的全部。

    崔静嘉松了一口气,她相信楚弈言,既然他已经说出口,那么就定然会做到:“嗯”

    楚弈言的胸膛比崔静嘉想的要宽一些,浑身没有赘肉,反而异常结实。小腹处,还有腹肌。崔静嘉就像是摸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一般,忍不住多摸了摸。

    楚弈言被她摸得上火,大手擒住她不安生的小手,放在嘴边,亲了亲:“别乱点火了,婉婉,你非要逼我难受是吧。”

    崔静嘉来了兴趣,可不管楚弈言现在是难受还是舒服,挣扎着就要摸那小腹。

    楚弈言简直要被她给弄疯,抱着崔静嘉朝着床榻上压了下去。他动作小心,崔静嘉躺在那床上一点声响都没发出。

    “你个小没良心的,看我难受,是不是很开心。”楚弈言俯视盯着崔静嘉,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

    崔静嘉嘴角上翘,两只手扯着他的脸,撒娇道:“我不管,我不管。”

    楚弈言轻巧用力,鞋子褪下,彻底爬上了崔静嘉的床。他上身裸露着,在月光的照射下,身体莹莹,像是镀了一层光晕一般,更加俊美。

    崔静嘉突然有些不敢瞧他了,他强势的气息包裹着她,让她有些紧张。

    到了这一步,楚弈言就算是真的做不到最后一步,也不会轻易的放过她。吃不了肉,喝些肉汤也好。

    他和崔静嘉的距离猛地被他缩减,崔静嘉的视线朝下看去,她喘息的程度若是再大一些,那胸口就能触到楚弈言赤裸的胸膛了。

    她不由自主的把自己的呼吸控制轻缓起来,小心翼翼地,生怕惊到了什么似的。

    楚弈言屈膝跪俯在崔静嘉的身前,一只手牵起崔静嘉两只手,让她环住他的脖子。崔静嘉从善如流,两只眼半开半阖,水光盈盈。

    楚弈言在她脖颈处落下一吻,他想要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那唇深深吮吸后留下的红印

    但是,不行。她换衣服是需要人伺候的,到时候被人发现了,她哑口无言。

    还要等多久,还要再等多久,他才可以把她娶进家门。他想的要发了疯,入了魔。

    楚弈言的动作猛然粗暴了起来,捧着崔静嘉的头,抵死缠绵起来,像是在宣泄些什么。

    深深的吮吸后,楚弈言松开她的唇。此刻,那红唇已经微微发肿,崔静嘉如同细面荔枝般的脸颊也带着羞意,绯红着脸。双手脆弱无力的搭在他的脖子上,任由他为所欲为般。

    他躺在崔静嘉的身边,搂着崔静嘉的身子,大手想要罩上那女性的骄傲上,可却迟疑着,有些不敢。

    “婉婉可以吗?”楚弈言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患得患失了,不论做什么,都要征求着崔静嘉同意。明明,以前的他是那么的骄傲,我行我素。

    崔静嘉被他的动作吸引,看了过去。可立刻就摇了摇头,只是亲亲还好,若是真的摸了,她说不准之后会发生些什么。

    她不是真正没过门的女子,知道男子若是真的做到那一步,或许就真的没有办法挽回了。

    被她拒绝了,楚弈言虽然心底有了失落,不过也还有一个说不出的放松。他也不知自己是个什么想法。起身把崔静嘉的衣服重新穿好,再把自己的衣服穿好。

    把崔静嘉抱在自己的怀中,轻声道:“睡吧,我抱你睡一会就走。”

    崔静嘉唇边的笑意渐渐深了,把头埋在他的胸膛,紧紧的贴着。或许真的是因为那个人是楚弈言,崔静嘉入睡的很快,闭眼不到片刻,就沉沉睡去。

    楚弈言抱着崔静嘉,感觉自己的困意也渐渐袭来。眯了一会,半梦半醒间,他仿佛感受到天色渐渐亮了起来。

    猛地睁开眼,那天色果然已然有发亮的迹象。

    他阴沉着脸,望着还在他胸口前蹭着崔静嘉。迅速的起身,把被子掖了掖,然后把鞋飞快的套上,整个动作行云流水,速度敏捷。

    崔静嘉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仍然甜甜的酣睡着。

    天边隐隐有红光冒起,楚弈言在扫视了屋子里一圈后,确定不会有什么问题之后,迅速的离开了靖安侯府。

    这一次,他实在是有些狼狈了,到楚弈言自己院子的时候,天已经大亮起来。

    楚弈言院子里已经有下人开始活动了起来,猛地瞧见楚弈言还有些吃惊。这一大早,怎么自家世子爷还是从外面出来的。

    忙碌的一天正式开始。

    跟着楚弈言去整治流民的部队在昨日已经全数抵达,楚弈言换了一身衣服,打扮的格外冷峻。

    和楚沐风一起去了早朝,汇报了县城的情况,被皇帝大大的褒奖了一番。

    崔静嘉已经有了生物钟,到了时辰自己就醒了。

    洗漱完毕后,就听到胡夫子要来靖安侯府消息。崔静嘉一下就意识到胡夫子要说的是什么个消息。

    紧张的感觉瞬间弥漫在整个身体,胡夫子今日就要说清她到底有没有被张老先生看上了。

    下人们有条不紊的把院子打扫着,平日里德宁院就十分干净,今日也不过是因为崔静嘉特地强调,打扫的又仔细了些。

    崔静嘉坐在书房里,翠芽和喜嬷嬷去迎了胡夫子,芸儿则是去准备茶水、糕点去了。

    仅仅是坐了半盏茶不到的时间,崔静嘉就感觉自己像是坐了一整年那般久远。

    茶水备好,胡夫子也进了院子。德宁院一派热闹,平日里不常用的熏香也点了起来,屋子里暖洋洋的,就像是迎接什么大事一般。

    这对崔静嘉来说也的确是大事了,胡夫子就像是宣判生死的判决人一般,让她的一颗心不上不下的。

    胡夫子今日穿着青色暗花对襟长裙,打扮的比平日看上去要年轻不少,她走进崔静嘉的书房,虽然目光不曾随意打量,可是余光也把周围的环境看在了眼底。

    都说,环境从一定程度上反应一个人是怎么样的人。单单是看这个屋子,胡夫子就能看出崔静嘉对于这书房是多么珍惜了。

    整个摆设不是那种生硬的,照本宣科按照一般书房的装扮。而是有着一种属于书房主人的习惯,每个人看书的习惯不同,摆设的东西,按照那不同,就会有变通。

    而且书本看的出被摆放的很整齐,归类分好。不见灰尘,要么就是常常翻看,要么就是时常打扫着。

    一般人或许还感觉不出来,可是她在书海里沉浮多年,自然能够感受到这其中的不一样。心中对于崔静嘉又是满意几分。

    崔静嘉把胡夫子的表情看在眼里,笑着迎了上去:“胡夫子,您来了。”

    胡夫子微笑着点头,顺着崔静嘉的带领,坐到一旁的梨花木凳上。芸儿在一旁倒上茶水,随后揭开那茶盏,胡夫子闻着那茶水中带着的清香味,也忍不住多嗅了几口。

    “好茶,”胡夫子惊讶的道,她平日不曾来过崔静嘉这里,今日也是第一次喝崔静嘉准备的茶。她虽说不上好茶之人,不过也有五分喜爱。

    崔静嘉笑了笑,轻笑道:“芸儿,给夫子包上几袋茶叶,一会等夫子回去的时候带着走。”

    芸儿笑着应了,下去准备。

    胡夫子有些无奈的笑道:“这不知情的人,恐怕还以为我这是来你这里骗茶的。”

    “夫子若是愿意多来几次,那多骗几次又有何妨?”崔静嘉捂着嘴偷笑着,胡夫子给她的可比茶叶多多了,这点茶叶又算得了什么。

    “你这丫头,倒是巧嘴,怪会哄人。”胡夫子妍妍一笑,听得出崔静嘉是真情实意,她说话也大方不少。

    崔静嘉心里念着那结果,一双大眼盈盈的望着胡夫子。

    胡夫子也不再卖关子,轻叹一声道:“今天来,我也是要把关于张老的消息告诉你。这事,有好有坏,全看你怎么想。”

    崔静嘉心中有了成算,这事,八九就没成了。虽然还在笑着,可眼底却还是忍不住流露出失望。

    “张老的意思是,暂时不会收你为徒。”胡夫子轻声说着,顿了顿又道:“不过,却说了你是个有灵气的孩子,已经找到了你的路,若是你不介意的话,可以时常去他那里观摩学习。只是没有那名头罢了。”

    这峰回路转的让崔静嘉愕然的瞪大了眼睛,脸上浮现出笑意,连忙应承下来:“没有那名头也没关系,能够跟张老学习学习就好。”

    胡夫子对于崔静嘉这表态十分满意,其实张老的本意也是想要看看崔静嘉的心智是不是个好的。崔静嘉有灵气,不过那画技却又没达到让张老真正忍不住想要收为徒弟的那种程度。

    就是在爱才这方面,张老没舍得就直接拒了崔静嘉,这些年胡夫子陆续给他瞧过几个人,都是那种自己的路还没走出来的。

    画画这种东西不比其他,很容易受到相近人的影响。

    若是要寻一个完全按照他的笔迹模仿的,这很容易,可是若是要找一个能开辟出新的道路的人,却是很难的。偏偏,张老想要的就是这样的人。

    崔静嘉已经有了自己的路,可是却还差这临门的一脚,在他身边观摩,若是能够跨过这坎,那收上一个女徒弟对他来说也未尝不可。

    “你能这么想就好,有的人只注意这名头上了,反而忽略了这本质上的东西。”胡夫子笑道,这画画最重要的就是坚守本心了。

    崔静嘉眼尾含笑,难掩激动的问道:“既然这样,夫子,我日后就能直接去张老的府邸了?”

    胡夫子点点头,把张老的住的地方细细的告诉了崔静嘉。

    崔静嘉有些不敢相信,张老住的地界在那东西两处交界附近。自古东边为尊,依照张老的名气,寻一处东边的宅子并不成问题。

    这东西交界处住的大都是一些商人,事情最多,最为热闹,也是最为复杂的地界。

    “张老也是不愿意让人知道他这是住在了哪,否则这门槛也要踏破了去。”胡夫子笑着解释道。

    这也不是没有过,原本张老是在东边的一个大宅子住着,可是自从让人知道了住处后,每日总会有一些人家求着他收徒,若是有个真才实学的还好,偏偏那些画就是个狗屁,不,连狗屁都不是。

    一次、两次、三次,这数不胜数累加起来,弄得人头都大了。

    张老索性外出云游,谁也不见。瞧过了山水,看够了风情,人终究是要归家的。张老特地选在了这闹市中,一方面他在那西边的地方住着有些扎眼,另一方面,这人多,一般人也想不到他会选在哪里居住。

    最关键的是,在这里也没人认识他,只当他是一个会画画,有些学问的老人罢了。

    这待了几年之后,他还真的不愿意走了。

    胡夫子递给崔静嘉一块玉牌,解释道:“日后,你若是去那寻张老,只需要把这玉牌递给门童,这门童自然就知道你的身份,让你进去了。”

    崔静嘉收了下来,胡夫子把该说的话说完,也没再多留,拿了崔静嘉给她准备好的茶叶,心情颇好的走了。

    翠芽和芸儿在一旁恭喜着崔静嘉,自家小姐的努力她们看在眼里,能有一个好结果,自然是好的。

    崔静嘉心里有了打算,打定主意,明日就去那张老的府邸,顺便再带上她最近的作品,希望张老能够指点一番。

    第二天一大早,崔静嘉起了个早。

    天才蒙蒙亮,喜嬷嬷麻利的给崔静嘉换上了衣服,德宁院一大早就开始忙活起来。

    去张老的府邸,虽然没收为徒弟,却也是她半个老师,总不能空手而归,这俗物自然是送不出手,能够送给张老的也就是笔墨纸砚了。

    崔静嘉特地让喜嬷嬷去自己的小库房里选了选,挑了品相最好的装在马车上。

    此时,天已经亮了不少。

    崔静嘉的马车晃晃悠悠的朝着那张老的院子行驶而去。

    路上不期然的出现另外一辆马车,暗蓝色的底纹,朱红色的马车顶上还挂着几缕流苏结。里面坐着一个女子,杏眼桃腮,一身粉装,脸上带着疲惫,不经意的朝那马车外看过。

    马车帘被风吹起,一下就瞧见了那坐在里面的人究竟是谁。

    李玉燕猛地坐直身子,刚刚那个不是崔静嘉么?这一大早的,这是去哪?

    “停车、停车。”她大声喊道。

    车夫紧急的把那马给勒住,霎时就停了下来,有些不解的看了看里面。

    “嬷嬷,你叫人去给我看看,刚刚那马车是去哪里的?”李玉燕瞧着那马车快要看不见了,连忙对着身边的,嬷嬷说道,就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的大秘密一样。

    那嬷嬷立刻下了车,让车夫继续走了。叫了几个路边的小乞丐,连忙跟了上去。

    直到看到那马车停在一个府邸前,崔静嘉亲自走进那府邸后,那嬷嬷才回了李府。

    精致雕花窗内,李玉燕端坐在那绣凳上,焦急的问道:“嬷嬷,那崔静嘉这是去哪了?”

    那嬷嬷立刻就把自己所见所闻给说了一遍,她去的晚,只看到崔静嘉被迎入门的一幕。多的倒是没瞧见什么。

    “小姐,您怎么突然关心起那崔家姑娘了?”那嬷嬷皱着眉,有些不解。

    李玉燕嘴角含着笑,她当然不是就这样突然关心起崔静嘉了。这大清早的,她是从别院赶回府,可崔静嘉这大清早的出去是为了什么。

    她本来还以为去上香还是什么的,可是却没想到崔静嘉最后竟然去了一个府邸。这就有意思了。

    “你去给我打听打听,那个宅子主人的身份。小心些,别让人发现了。”李玉燕细细的嘱咐道。

    那嬷嬷得了小姐的吩咐,立刻就派人去打听了一番。

    到了下午,那消息就传了过来。

    “小姐,据说买这个宅子的人,是一个年轻男子。平日里府里就两三个下人,有一个老人。”

    李玉燕听到那年轻男子后,就忍不住兴奋起来了。她激动紧张的又道:“你给我注意着,看看那崔静嘉是不是经常去那府邸。快给我收拾收拾,我进宫去见公主。”

    另一头,崔静嘉听着张老对她画的指点。

    “这几幅图里,我最喜欢的还是这个。”张老指着崔静嘉在那山庄时候画的画,“不论是景色,还是意境最都是你画的几个图里最出色的。”

    “这个图,在这细节上,描绘的不够仔细,工笔,要求的就是这份细,若是连这细致都做不到,还不如去画泼墨画,来的好。”张老指着那副全凭崔静嘉自己想象力画的那副画,说道。

    之后,又细细的讲了讲笔触间要怎么画,崔静嘉从来没有听过这么详细的解说过。往日胡夫子也曾说过,可是这在对细节的处理上,张老说的更详细些,会让她有一种原来如此的感觉。

    平日里遇到的问题,在张老的解释下,能够一点就通。

    张老的模样和崔静嘉想的不一样,本以为是个严肃的老人,可是却没想到是个甚为慈祥的老人。

    头发还未花白,还有几缕黑发参杂在其中。一双眼甚是明亮,完全没有一些老人眼睛那般浑浊。最让崔静嘉惊讶的是,张老虽然一把年纪了,可是这精神奕奕,还有颗年轻人一样的心。

    拿起崔静嘉在家里画的画,张老皱了皱眉,崔静嘉不自觉的随着他的皱眉而紧张起来:“这,可有什么不妥?”

    “你这孩子,心太急了,这心思全在画上体现出来了。”张老看了些崔静嘉在家的画,不免觉得有些好笑。这给他的画,看上去都还很细腻,倒是平日的画,却把崔静嘉的急躁暴露了出来。

    “看得出你想要做的更好,可是每次画,却感觉这画不如意,是吧。”张老笑眯眯的道。

    崔静嘉有些羞愧,张老说的是实话,她画这些画的时候总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可是若是真的要说出个一二三,却是说不出来。

    这个年纪的人,急躁是个很正常的事情,看得出来,崔静嘉这孩子在平时还是用了不少心的,每一幅画都尽量做到了最好,张老并有责怪之意,只是轻松道:“以后不妨把脚步放的慢一些,慢慢仔细的来,这画才会好起来。”

    “谢谢张老。”崔静嘉恭敬的接受了张老的点评,大方的听取了自己的缺点。

    嗯,不小家子气,很好。

    张老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崔静嘉,想了想,还是把有关自己的一些禁忌告诉了崔静嘉:“我住在这地方,切莫让人知道了。”

    “静嘉知道张老不想被打扰,不会乱说的。”崔静嘉迟疑片刻,又道:“只是这家中的人,瞧我这么出来,定然会担心。张老,静嘉可否给家里人说清楚?”

    张老点点头,崔静嘉毕竟是个女子,告诉一声还是很有必要的,只要不随意告诉他人就好。

    崔静嘉得了准信,含笑的待在一旁。因为是第一次来,张老让府中一直伺候着他的下人,领着崔静嘉去了他平日放画的屋子。不仅仅有他的画,还有一些大家的。

    皇宫内,李玉燕坐在安阳公主的寝宫里。

    “公主,您猜我看到了什么?”李玉燕神色激动,让安阳有些忍不住皱眉。

    她眼底划过一抹不耐烦,端起茶水抿了抿,问道:“看到了什么?”

    李玉燕还以为自己已经成功的吸引住了安阳公主的注意力,在心里洋洋自得着,笑道:“我今日瞧见那崔静嘉,往那西边贱民的那处走去,派人追上去看了看,发现她进了一个府邸。一个主子是年轻人的府邸!”

    安阳公主眉头拧的更紧了些,她听得懂李玉燕话里话外的意思,可是,这崔静嘉如何,干她何事?

    她已经放下了楚弈言,正如云闫欢说的,这天底下的男人多了去了,她舍了自己的高贵一次,难不成还要再舍了第二次?

    就算没有崔静嘉在楚弈言身边,她也注定成为不了她的驸马。

    “嗯然后呢”安阳淡淡问道,神色波澜不惊。

    李玉燕有些错愕,这和她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样,她觉得安阳应该会反应激动才是,毕竟是抓到了崔静嘉的把柄。

    这大清早的,去这么个地方,很容易让人胡思乱想起来好不好,可是安阳公主的神色太平静了。

    “公主,您不想抓住那崔静嘉的把柄了?”李玉燕问的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做了白用工。

    安阳用那绢丝帕擦了擦嘴角,淡淡道:“抓到她的把柄又能怎样,左右对我也没什么好处。”

    李玉燕立刻激动起来:“怎么是没好处呢?公主殿下,那崔静嘉让您在众人面前多丢脸啊。您怎么那么轻易的就放过她呢。”

    安阳斜斜的睨了她一眼,这就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她也不知道这李玉燕是怎么想的,她都说的如此明白了,还不明白。

    本来她和崔静嘉的事情,就已经闹得人尽皆知了,狠狠的丢了一次脸。那天在云府,众人也都听见了她和那崔静嘉要和好,现在再弄这一出,这不明摆着她还没放下吗。

    “你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别扯上我。”安阳实在是不耐烦,本来以为李玉燕有什么着急的事情要说,结果,听来听去都是关于崔静嘉的。

    这是在提醒她,她输了这件事情吗。

    李玉燕的神情有些发白,似乎是不敢置信,又似乎被安阳给狠狠的伤害了。她就不懂了,这安阳公主怎么就突然跟换了个性子一样。

    “公主殿下,这事情我也不是向您邀功,等事成之后,玉燕再来见公主。”李玉燕想了想,还是觉得很有可能是安阳公主不相信自己,否则的话,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呢。

    她把这事情全部安排妥当之后,让安阳再看到结果,自然就不会对她冷淡了。

    ------题外话------

    读者宝宝:裤子都脱了,你给我看这个!肉呢?

    酥酥:清水寺里,我要好好做人。嗷呜~

    我要做万更的好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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