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贾母9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全本小说网 www.quanbenxs.net,最快更新[红楼]攻略人生最新章节!

    贾宝玉屁股上的伤还没好,扬州便传来了消息。

    贾敏殁了。

    林宁当时被这个消息给震得七荤八素。这一世,林家有了林谨这个变数,黛玉依旧出生了,却并没有林诺的影子。便是庶子庶女也没有。贾敏自生下黛玉之后就身子亏损,这些年也一直不好不坏的养着。林宁送过去不少药丸,只是不确定贾敏是自身身体不行还是被人算计,也不知道是否应该送保命丸。

    这么一犹豫,紧接着贾瑚要去西北,到底一个虽是便宜女儿,可她穿来之时,贾敏已经出嫁,相处不多,情分有限。一个也是便宜孙子,却是她一手带大。这亲疏远近自然立显。林宁将手中唯一一颗保命丸交给了贾瑚。也亏得有这么一颗保命丸,贾瑚才能在北戎敌营安全脱身。

    这辈子的两颗保命丸都用在了贾瑚身上,现今她便是想给也没有了。

    贾瑚觑着林宁面色,只当她是悲伤过度,言语宽慰着。随后又和贾珠贾琏说起前去吊唁之事。最后还是贾瑚拍板,“由我去吧。我多得姑父姑母教导,该去祭拜姑母。再者,虽说皇上的任命下来了,却许了我两个月的假期,并不急着去吏部任职。反倒比你们都便利些。”

    林宁点了点头,瞧着一旁的宝玉,心念一转,“不如,让宝玉跟着你一起去吧。”

    贾瑚愣了,贾宝玉也愣了,但小脸上却有些雀跃,只是到底知道说的是去奔丧,没表露出喜色来。

    林宁言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让他跟着出去见见世面也好。”

    贾瑚应了,林宁瞪了贾宝玉一眼,交待了许多事项,说的贾宝玉头皮发麻。贾瑚失笑,“祖母放心,有我在呢。我会看顾好四弟。”

    九月初,贾瑚与贾宝玉启程。

    十月,林谨与林黛玉来京。

    方氏拉着黛玉笑道:“瞧这通身的气派,倒不像是祖母的外孙女,活像是祖母的亲孙女。”

    宋氏和严氏也少不得夸赞,又问黛玉读书起居,却只字不提贾敏,恐说出来惹了小姑娘的伤悲。后来,方氏又问起黛玉的生活习惯。黛玉讷讷不知如何回答,林宁知她心有顾虑,忙道:“好孩子,特意接了你来,往后只当这里是自己家。你以往什么样还什么样,不必按咱们府里的规矩一一改过来。你有何习惯自可同你大嫂子说,你大嫂子也好交代下头的丫头。”

    黛玉这才应了。方氏又道:“妹妹打小居在江南,没来过京里。恐怕气候饮食上诸多不便。府里倒是请了个江南那边的厨娘,我们却也没去过江南,品不出她做的地不地道。若有不和口味的,你只管说。”

    “我让人收拾了沁芳园出来,那院子里厢舍多,且设有内书房。有一月亮门穿过去是小桥流水,跨过桥便是你大哥哥的外书房。可方便林表弟读书,若有不懂的,也可就近去找你大哥哥。院子东北角还有一处角门,出去便是宁荣街的后巷。很是便利。林表弟到底是男子,少不了出门交际。”

    林黛玉见她安排的面面俱到,心中十分感激,一一应了,又福身多谢。方氏还不曾开口,宋氏倒是率先将她扶起来,娇嗔道:“妹妹不必谢她。她是府里的当家主母,这些合该是她安排。”

    这一打趣倒是让黛玉心下一松,气氛也活跃起来。严氏笑着对林宁说:“只可惜咱们家女孩儿少。自郡王妃出了嫁,府里也没别的姐姐妹妹。现今虽有莹姐儿,莹姐儿却只有一岁多,府里没请个女先生在。林姑父书香世家,林妹妹必然也是书香墨香里头长大的。”

    宋氏一挑眉,用帕子捂了嘴巴笑,“呦,这是同我们炫耀你也是书香门第吗?”

    严家几代官位虽不高,却是世代书香,从上数五代,七位进士,一位榜眼,两名传胪。百年翰林之家。

    严氏反瞪了宋氏一眼,“便是炫耀也不敢在探花郎的后人面前炫耀。谁不知道林家文人辈出。不说远的,就说林老侯爷的墨宝,我父亲早年可是花了不少银子求了不少人家才得了那么一副,爱得跟什么似得。”

    严氏拉过黛玉,“我虽不敢自比榜眼探花,却也自觉有几分墨水,妹妹现今不过六岁有余,自问还是可以教一教的。若妹妹不嫌弃,不妨先跟着我读几日。等往后爷们从外头寻了好先生,再正经读书。”

    严家虽从家世上来说,及不得林家,可从书香上来说,却不差的。严氏不过是谦虚之言,便是请来了先生,教女弟子的先生,只怕也少有能胜的过严氏的。黛玉哪有不应。

    宋氏和方氏两妯娌对望一眼,竞相打趣,三言两语,竟是说得黛玉一时兴起,恨不能就此拜师了。倒是叫严氏又羞又愧,万不敢受。

    几人笑闹了一番,林宁见黛玉面有倦色,便发话让众人都散了,使了丫头送黛玉回去休息,只嘱咐说,晚间过来用膳。随后又招了宝玉来问这趟远行的经历。贾宝玉眉飞色舞,口若悬河,说的津津有味,大多都是路上见闻。也有说不慎将他那“远大的志向”在姑父面前说漏了嘴,本以为似林如海这样的人物,恐会如同他父亲一般训上一顿,谁知不曾训斥,反倒说人各有志,只同他说,读书之道本意不在科举,而在修身明理。不论往后从何志向,万不可荒废了读书。

    林宁听着默默点头,眼珠儿一转,问起黛玉来。

    “祖母,我总觉得林妹妹我似是见过的。可却又不知哪里见过。且她在扬州,我在京城,谁也不曾离过家,哪里来的见面的机会。这话我不敢说,怕传出去唐突了妹妹。只敢同祖母私下说一说。”

    林宁一愣,见贾宝玉神情疑惑,可眸色清明,只有对待妹妹的喜爱,不见别的情愫。且这一路行为十分规范,林宁松了口气。心道这大约是木石前盟的遗留效应?只是,前几世,黛玉并没同宝玉在一起,可见并非一定要“木石前盟”的。

    且如今贾宝玉已大不相同。林宁笑道:“你姑姑与你父亲皆是我所处,一脉同源。彼此亲戚间,有几分相似实属正常。许真是因为如此,眉目间有几分熟悉吧。”

    贾宝玉连连点头,很自然地接受了这种说法。将此事抛去了脑后。林宁大感满意。

    午觉后,贾瑚前来请安。二人说起林谨来。

    “我到了扬州才知道,表弟八月已参加了乡试,得了解元。若加上此前的县试,府试,院试的案首,如今已算是有了四元。姑父同我说,表弟自幼聪慧,只是颇有些才高气傲。俗话说,过刚易折。他这性子,必然是想将六元拿在手里的。可他少年意气,行事不够稳妥。姑父本不想他这么早下场,奈何姑母病着,表弟想拿了好成绩给姑母一个心安。本来以表弟的意思,明年会试是要去的。谁知姑母突然病重,乡试过后便没了。”

    父母孝期不得科举。明年的春闱,林谨是注定参加不了的。

    “姑父倒是说,这对表弟来说,并不算坏事。压他三年,等他性子沉淀稳重些再下场最好。”

    林宁点头,“算来谨哥儿现在也不过十六岁,便是过上三年,也只有十九。也可使得。”

    贾瑚也是这般想的,只是想到林如海后头的话不免又皱起眉头来,“这三年自然不算什么,姑父却是担心江南时局,若他在江南出了事,表弟只怕需得再拖三年。姑父的意思,这科举晚一些也无妨。他若当真有个万一,也是为皇上尽忠,皇上自会看顾一二。况且还有我们家在。我断不会袖手旁观。只是谨哥儿的婚事恐就要耽搁了。姑父的意思,他并无续弦之意,这婚姻之事,他到底是外男,不如女子通透。烦请祖母帮着看看。现今姑姑孝期内自然是不好说的。却也可透个信。等出了孝便尽快完婚。”

    尽快完婚……这是怕自己撑不了多久,又得白耽误谨哥儿三年吧?

    林宁叹了口气,贾瑚又说起王子腾的事情来。

    前几天,皇上下了调令,升任王子腾为九省统制,却命其迁出了京城。

    “想来,王家在五皇子和大皇子之间左右逢源之事,皇上已经知道了。”

    应该说是早就知道了才对。以前王子腾的副将张猛,现今刚上任的京营节度使乃是皇上一早放在王子腾身边的人。

    林宁摆摆手,“左右和咱们家不相干。只是让琏儿出门在外小心一些。”

    贾瑚神色一凛,“祖母是担心……”

    “皇上这一手虽是在架空王子腾可从明面上却是升迁重用的,难免王家有些看不清的人会更加自视甚高。王子腾这一房随离了京,但王仁却还在。这几年借着王子腾的风光,王仁没少在外耀武扬威,恃强凌弱。当年之事,虽不是咱们家的错。可在王仁看来,只怕是咱们家害得他妹子避居家庙。我不知他们兄妹感情如何,可这股气他只怕是咽不下去的。若明着来,咱们占了理,绝不怕他。就怕他耍什么花样。”

    想到这几年王仁明里暗里的找茬,贾瑚目光一闪,口中应了,心中却道: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春节至,转过年,二月便是春闱。因此大批举子上京,其中不凡有那么几个林谨在扬州的同窗,便约了他出去。

    状元楼,方岩举杯赔罪,“乡试过后,我去了舅家,却是没能去给林夫人上柱香。我后来回家便听闻了此事,担心你还去你府上寻了,你父亲说你已经上了京。”

    林谨笑着倒了杯茶,“母孝在身,不可饮酒,我以茶代酒谢过方兄的好意了。”

    这也是人之常情,方岩哪里会怪罪。“听闻你如今住在外家,一切可都还好吗?”

    听出好友言语中的关切之意,林谨心头一暖,“我们家虽在京中有宅邸,却十几年不曾住人。便是留有家仆看管也时常修葺,奈何家父不放心。若只我一人倒还罢了,偏还有幼妹。外祖家上有外祖母,下有几个嫂嫂皆是门望之族,幼妹也能有人教养。再者,大表哥二表哥俱是有学之士,父亲也是让我在外家同几位表哥学习的意思。”

    贾家的情况,众人还是知晓一些的。虽则老一辈的贾赦贾政不成器,但小一辈的贾瑚贾珠,乃至贾琏都是让人夸赞的人物。不说贾瑚贾琏的功劳,便是贾珠现今已经在整理编修翰林院存书,听闻今岁已向皇上谏言,修建图书馆。皇上也应了。

    对于这些时政,举子们还是了解的。倘或图书馆完成,可堪寒门学子的福音。便是平民百姓,只要你愿意,也可借阅识字。

    方岩点了点头,想到不久之后的科考,不免又叹道:“可惜你如今在孝中,不然今科殿试一甲必有你的名号。”

    林谨淡笑,不置可否。另一友人梁明笑道:“啧啧,该说幸亏没和慎之同科才对。不然有慎之在,哪里还有我的立足之地。便是榜上有名,恐回家也要被唠叨死。上次乡试下来,初听闻我得了十三名,父母还高兴呢。等知道慎之得了解元后,嘴上就没停。我可是听了三天三夜的挤兑,差点没离家出走。这要是和你同科,你再给我来个状元,可怎么办。”

    慎之乃是林谨的表字。

    方岩摇头,虽说林谨一直是各家父母口中“别人家的孩子”,但梁明这话可太夸张了些。不过不论是他还是林谨,都知道梁明的心意,不过是怕林谨因此想起过世的母亲难过,又怕他因不能科举,一身才学被迫压了下去而不甘,想要调动气氛罢了。因此,几人都笑了起来。

    本是知己好友间的玩笑话,谁也不曾当真,偏巧隔墙有耳,隔壁听了,便有人立不住,一群人突然闯了进来。

    “好大的口气,这会试都还没开始呢,就有人断言自己能殿试夺魁了。让我瞧瞧这人是谁?”

    来的乃是王仁,薛蟠,并陕西的解元亚元。

    林谨三人并不认得,面面相觑。林谨不喜有人打扰了饭局,皱眉露出几分不悦。梁明却是个长袖善舞的。瞧着王仁,薛蟠穿着打扮不俗,不确定他们的身份,深知京中权贵众多,一块牌匾掉下来能砸死三个。因此不敢轻易得罪。上前道:“不过是言谈间玩笑之话,当不得真。”

    陕西解元颇有些解气,轻蔑道:“有本事的,说这话叫做自信。没本事的,此话便是狂妄。兄台也是十年寒窗走到今日,既没有这等本事,还是不要落下这等狂妄的名声才好。”

    梁明方才的话已经是给了双方台阶,偏有人要上赶着蹬鼻子上脸。顿时,三人的面色都不好看起来。林谨也是有些傲气的,瞧了陕西解元一眼,“看来这位兄台自觉自己是个有本事自信的。听兄台口音似是陕西人士,不知可是唐解元?”

    这其实也很好猜,若连解元都不是,哪来这样的口气?

    唐解元面带得意之色,“正是!”

    这年头虽然没有电视网络,彼此见面不相识,但是学子之间,对于各地的解元以及其他少年英才的名气都还是听说过的。

    梁明看了林谨一眼,眸中闪过一丝促狭,拱手言道:“久仰久仰,只是不知唐解元觉得自己与江苏林解元相比,如何?”

    看着梁明对自己挤眉弄眼,林谨不由失笑,只是闭了嘴,也不说破,全了梁明的戏耍之心。那唐解元却是垮了脸。都是解元,可各省的解元之间也是有区别的。世人都知,京都这边和江南那边乃是文化重区,最是难考。别地的解元前往这些地区参考,不一定能排进前五。

    更何况,林谨不但是解元,前头还有三案首,这点是唐解元所没有的。唐解元自认也是少年英才,也很是不服,不觉得比林谨差,可名次名声再次,他便是心中觉得可与林谨一笔,却也是说不出来的。

    对于这等较量,王仁和薛蟠并没放在眼里。他们这会儿看着林谨已经都有些痴了。林谨生的好,唇红齿白,面若敷粉。尤其方才那一笑,让人觉得星光璀璨,和煦如风,千年寒冰都会化了去。

    王仁薛蟠心痒难耐。那陕西亚元是个极会看人脸色的,见此情景,早已猜出了大概。忙出面圆场,“一场误会,一场误会。相请不如偶遇,既然大家都是应届举子,不如坐下来喝一杯?”

    虽是问句,却并没有等人回答的意思,下一刻已经对着梁明方岩勾肩搭背,自来熟的入了座。王仁薛蟠求之不得。一左一右占了林谨两侧,一个赛一个的敬酒,尤其王仁,一手端着酒杯,一手不忘朝林谨的腰身摸去。

    林谨倏忽起身,待要发火,终究按下心来,只道:“各位恕罪,在下身上带孝,不得饮酒。”

    这话一出,倒是让那一对解元亚元十分讶异,身上带孝,哪能科考?不是举子?

    王仁和薛蟠却并不考虑这么多,心想着,不是举子更好,更没顾忌了。若是举子,闹出了事,恐还要生波折。

    林谨眼珠儿一转,“不知二位公子如何称呼?”

    这是名正言顺地打探敌方底细了。王仁并无隐瞒,反倒觉得可以以势诱之,面上带着得色,眼中竟是□□的,“在下王仁,乃是金陵王氏隆裕伯之后。九省统制王大人是我的亲叔叔。”

    林谨心中了然,再看向薛蟠,一个是王家嫡枝,而这位从言谈间看得出来,有些以王仁为首,且姓薛。林谨已猜出了大概,却还是出口确认,“那么这位可是金陵薛家紫薇舍人之后?”

    薛蟠讨好似地笑,“正是,正是!”

    林谨心中一松,薛王两家不足惧,如此他倒也不必有太大顾忌了。

    王仁见他面容含笑,还当他知晓自己身份后知情识趣,更是开心,一双眼睛笑得快眯了起来,“来,同爷喝一杯。”

    梁明方岩心中皆是一颤,他们可是深知林谨性子的。便是王子腾的亲儿子,林家都不一定怕,何况不过只是个侄子。两人皆是抖了抖,下一刻便见林谨伸手拿过桌上的酒壶来,慢悠悠从王仁头顶浇灌下去。

    “喝够了吗?”

    王仁大惊,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刚想去抓林谨,奈何林谨比他快了一步,一脚踢中了他的子孙根。王仁摔在地上,捂着□□痛的说不出话来。

    “哪里来的不识趣的玩意儿,爷给你几分面子是看的起你,敬酒不吃吃罚酒!”薛蟠撸袖子就要往上干,林谨回头轻飘飘一个眼神,那凛冽的气势,竟是让薛蟠吓得颤抖了一下。等回过神来,屋子里哪里还有林谨三人的身影。

    出了状元楼,梁明冷笑道:“没想到这王家人竟如此不堪。”

    方岩怅然,却又有些担忧,“我观那王薛二人性情,只怕不会善罢甘休。慎之,我知你不惧。但是否总该同长辈说一声。到底王子腾现今还是从一品的大员,也是军功在身的人物。便是林大人远在江南,京里还有贾侯爷。”

    林谨点头。正待说话,便听身后一人道:“同我说什么?”

    林谨一回头便看到骑在高头大马上的贾瑚,唤了一声“大表哥”。梁方二人便知,这定是现任毅勇侯贾瑚了,纷纷拱手见礼。贾瑚笑着颔首,从马上跳下来,言道:“我刚下衙,回府经过此处,听闻提到你们言谈提到姑父和我,便来瞧瞧。可是出了什么事?”

    这话倒是像解释他不是偷听。梁方二人一笑而过,贾瑚的品性还是信得过的,何况他也没有偷听的必要。再者,这大街上的,他们虽不曾高声大喊,可也不是耳畔私语。听去了很正常。

    林谨面色犹疑,任谁被当成兔儿爷给人调戏了脸色都好不了,支支吾吾地将事情说完。贾瑚默不作声。梁明有些摸不准这位年轻侯爷的心思,言道:“今日这事也怪我。我不该将这地方选在状元楼。”

    这怪的有些莫名其妙,贾瑚一笑,“这同你们有什么干系。又不是你们的错。疯狗满世界乱咬人,莫非不怪疯狗,不怪疯狗的主人,还怪被咬的为何要出门吗?”

    梁方二人皆是一愣。林谨已经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比喻实在是……形象!梁方二人没料到贾瑚居然还能如此幽默,跟着笑起来。因出了这档子事,也不能好好聚了,几人道了别。林谨随同贾瑚回府。

    入了侯府,临到内院分别之时,贾瑚言道:“此事你不必放在心上。交给我。我们家同王家的恩怨也不是这一点两点,早该算一算了。”

    林谨本还打算使上一记,听了这话也不推辞,暂压下了心思,点头应了。

    不出三日,果然便传出王仁郊外赛马,从马上摔了下来的消息。那子孙根自当日林谨狠狠踢了一脚之后便隐痛不止,这回再次伤到,竟是……碎了……不但如此,还断了腿。此后大约都得坡脚而行。

    林谨听闻,一笑置之。林宁无可无不可的“哦”了一声。梁明方岩不免打了个寒颤。

    次日,薛家递了帖子,前来拜访。

本站推荐:一胎双宝:总裁大人夜夜欢都市超级医圣我老婆是冰山女总裁重生之都市仙尊恶魔总裁,撩上瘾深空彼岸神医凰后:傲娇暴君,强势宠!无上神帝参天重生之妖孽人生

[红楼]攻略人生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全本小说网只为原作者时槐序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时槐序并收藏[红楼]攻略人生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