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三章 在每一天的清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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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的突破往往需要一个契机。
在“爸爸”面前殷勤的五月，在赵郁面前目光带着深意的邻居，都只是发酵剂，慢慢推动着事情的发展，等待着一个质变的机会。
过几天就是詹澜的生日了，赵郁知道詹澜从大学那次事情之后就没再期待过，所以这次的生日他准备只是下班后和詹澜简单吃个蛋糕，简单做几个小菜，简单带着詹澜还有五月出去遛弯，像平时那样，毕竟因为最近忙，也好多天没和詹澜一起出去遛遛五月了。
“不知道这两天詹澜家得乱成什么样子”五月最近怀孕了，对于一个已经一岁多的狗狗来说，已经算晚的了，詹澜最近也接了出版社的一个案子，再加上还得照顾五月，忙的昏天黑地的，就连上次偷空中午去詹澜家呆了一会儿的功夫，看到顶着黑眼圈的詹澜从冰箱里拿出仅剩的一个面包，赵郁最后去了超市一趟，回来后也简单收拾了一下家。
不过因为需要去外地出差调研，所以从那次以后到现在已经大概快一周没去了。
“五月这两天怎么这么好动啊，老是跑来跑去的，这不会流产吧”类似的问题，詹澜每天晚上都会打电话给赵郁问问，电话的开头是关于狗狗的问题，电话的结尾是问赵郁还有多久回来。
所以这次出差回来之前赵郁特意去买了一条项链作为生日礼物。
“有些事也应该决定了，这次该主动一些了”赵郁就像是王珂认为的那样，怂于表达自己，这个即使在外人眼中成熟稳重的男人还是和当初一样，在湖边紧紧反握住章玥伸出的手，而不敢第一个伸手出去。
詹澜的生日那天，赵郁趁着傍晚詹澜出去遛狗的空隙，偷偷将订好的饭菜和蛋糕放在桌子，拿着那一捧玫瑰和礼物等在门口，准备在詹澜回家的时候，给她一个惊喜，郑重地将在镜子面前反复练习了好久，很早就应该说的话看着对方的眼睛，一字一句倾诉出口。
赵郁的激动和忐忑被碰杯的响声打破，眼前这个油腻的胖子的脸比以往让赵郁更加反感。发小也许是为今天把他拉过来陪酒而感到不好意思，帮他挡了好几次胖子的酒，可是饶是如此赵郁还是喝了不少。
回去的路上，喝醉的发小还在不住地解释今天的事。他是知道今天赵郁准备干嘛的，赵郁一上班心不在焉，不住的看表还有下班时偷偷去花店买花的事情他都看在眼里，也猜的出赵郁今晚的行动，他也为能开始新的一段感情的赵郁感到高兴。
甚至他都想早早得到赵郁分享出来的喜悦，为自己的兄弟送上祝福的大礼，如果没有那个酒局的话。“那个猪头经理，非得在今天吃饭，还点名道姓的要你去，不去不行，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发小含糊不清地一直在说着。
猪头是这次合作地国企地财务主管，官虽然不算大，可是官僚做派很重，而且牢牢卡着赵郁等人地申报和需求。
赵郁没有怪发小打电话将他从原定的计划的计划中叫走，甚至他都没有精力去计较。
他已经喝多了，连日的出差让他精疲力竭，酒精也在发小喋喋不休的话语中在血液中迅速地扩散开，吹着车窗外的晚风慢慢进入了睡眠。
后面的事情就很模糊了，赵郁隐隐约约只记得有人帮自己脱了衣服，好像还给自己喝了水，像是很清醒又好像一直在做梦。早上醒来时看着床头柜上叠的整齐的衣服和空着的水杯，才知道这些都不是梦。
“早”对着身边已经醒来，但是被子外只剩下的一双大眼睛说道。
“早”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露出来的皮肤也红红的。
“昨晚。。。”赵郁看着害羞的女人有些乐。
“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你回来时候喝醉了，我只给你脱了衬衫和鞋子，其他没有脱，是你自己热自己脱得”这次女人的眼睛也不见了。“你还抱着我不让走，所以我才。。。”语调很快速地说完，声音也慢慢不见了。
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这点赵郁醒来时疑惑自己为什么上身都脱光了，但是下身还穿着裤子时就发现了。
“你整个脑袋都蒙在被子里不热么？”赵郁忍不住笑了。
“不热，不许笑”被子里的声音闷闷的，有些羞恼。
“好好好，我先去洗漱，一会儿出去买早点，你也早点儿起啊”怕女人会害羞和尴尬，赵郁先起来了。
这个看起来生活不能自理的女人，却很细心的一直备着一套一直没用过的，赵郁的洗漱用具。
“今天的包子挺热乎的，油条也是刚出锅不久，等她到桌边吃饭，估计正好粥也温了，她的小脸也不红了”赵郁饶有兴致地看着已经换好了衣服，低着头亦步亦蹴，缓缓挪动过来的詹澜，也没有催促她，把手里的包子掰了一块放在了五月叼过来的盆子里。
“粥不错啊，老周这几天关门原来是回去拜师学煮粥的厨艺了”詹澜终于挪到了桌边，也恢复也往日的活泼，只是说话的时候还是盯着眼前的粥，不敢抬头。
“是啊，再尝尝包子，也是老周家的，也很不错”赵郁递了个包子过去。“昨晚谢谢你照顾我”
“啊，没事儿啊，小事而已，应该的”小脸又红了，好像想到了什么。
“蛋糕你看了么？”
“看了”小脸更红了。
“你同意么？”赵郁的语气好像有些紧张，这句话说出口后似乎松了一口气，直起的后背也靠在了椅子上。
“嗯”
这个仿佛这么多年都没有变过可爱活泼的女人，同意时红红的小脸还是让赵郁很多年后想起来都心动不已。
亦补亦蹴时低着头少女般娇羞表情，同意时有些感动、又有些释然定定看着赵郁的坚定眼神，在往后漫长岁月里成为赵郁记忆中的那一天里唯一能记住的东西。
我们的故事开始在一天的早上，可是我对你的爱从很久前已经开始。
昨天晚上。
詹澜带着五月回家后看到了那个放在餐桌上的蛋糕和旁边大大的一捧花。
“他不是今晚有事，明天才回来么”花上面不用署名，詹澜也知道是谁送的，他手中那把钥匙还是自己给的。
“可能是中间回来的吧，知道今天是我生日还买了蛋糕和花，还是等等他回来一起吃吧”詹澜把桌子上的饭菜用保鲜膜包起来放到了冷藏，然后就去边工作边等赵郁回来。
只有五月还一直趴在地上，头冲着门口。
就这样时间慢慢过去。
詹澜再一次抬起头时，发现墙上的钟已经显示十点了。“都已经十点了，还是打电话问一问吧，看看这么晚了他还来么”詹澜拨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喂，你是这个男人的老婆么，可终于有人联系了，你们家在哪儿啊？”
詹澜从出租车司机的手上接过赵郁和他的发小，又从赵郁手机上找到电话，把门口的发小交给了匆匆赶来的发小的妻子，然后又照顾喝醉酒后一直呐呐自语，说着模糊不清梦话的赵郁，等一切都安顿好差不多已经到了午夜12点了。
给赵郁喝完蜂蜜水，听着他不再喊渴，慢慢睡去时，詹澜才打着哈切准备回自己的卧室睡觉，只是不想床上看着睡熟的男人突然把她从床边拉倒在床上，然后抱着她一动不动，还是在沉睡。
詹澜试了试，还是推不动紧紧抱着她的胳膊，看了看身边醉态但是还是很英朗的脸，想了想，向着男人挪了一下身体，调整了一个舒服的睡姿，头枕着枕头，脸贴着赵郁的肩膀，也慢慢输了过去。
早上醒来时，赵郁还在睡着，但是衣服已经脱光了，詹澜赶紧看了下自己，还是穿着昨天的衣服，有些莫名地失落，但是还是长长叹了口气。
六月的天气其实还很热，昨晚怕赵郁喝醉酒着凉拿过来的厚被子，还有此时的尴尬场面让詹澜想趁着赵郁还没醒赶紧起来，只是耳边传来的梦话“蛋糕”却让她多留下了一会儿。
听不到别的了，梦话模模糊糊只能听到个蛋糕，詹澜忍不住想狠狠掐一下旁边睡的正香的脸，掐醒他问问到底还有什么话。
“他的鼻子挺高的，黑了些，好像没有以前那么秀气了，从没有近距离看过，这么看起来确实挺帅的”詹澜还是忍不住掐了一下他的鼻子。
“早”好像是被自己掐醒的。
“早”被他发现在偷看他怎么办，挡着脸就不怕了。
“昨晚。。。”昨晚怎么了，啊，对了，衣服不是我脱的，得解释一下。
“我先去洗漱了，你也早点儿起”他终于走了，被子里好热啊，感觉脸都被闷红了，洗澡的时候詹澜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说道。
洗完澡出来后发现赵郁去买早点还没回来，想到赵郁说的梦话，忍不住好奇心去打开了昨晚放在冰箱的蛋糕。
上面果然有东西，小小地写了一行话。
“五月，你怎么没有跟着爸爸去买早点，五月，你爸爸说爱我，怎么办啊”身边的五月今天好像特别乖。
“五月，我想让赵郁真的成为爸爸，好不好”
五月记得，它的爸爸妈妈是在这个清晨开始的。
他说“你同意么”时的紧张和激动，詹澜也一直都记得。
我的愿意，也回答在每一天的清晨里。
关系的突破往往需要一个契机。
在“爸爸”面前殷勤的五月，在赵郁面前目光带着深意的邻居，都只是发酵剂，慢慢推动着事情的发展，等待着一个质变的机会。
过几天就是詹澜的生日了，赵郁知道詹澜从大学那次事情之后就没再期待过，所以这次的生日他准备只是下班后和詹澜简单吃个蛋糕，简单做几个小菜，简单带着詹澜还有五月出去遛弯，像平时那样，毕竟因为最近忙，也好多天没和詹澜一起出去遛遛五月了。
“不知道这两天詹澜家得乱成什么样子”五月最近怀孕了，对于一个已经一岁多的狗狗来说，已经算晚的了，詹澜最近也接了出版社的一个案子，再加上还得照顾五月，忙的昏天黑地的，就连上次偷空中午去詹澜家呆了一会儿的功夫，看到顶着黑眼圈的詹澜从冰箱里拿出仅剩的一个面包，赵郁最后去了超市一趟，回来后也简单收拾了一下家。
不过因为需要去外地出差调研，所以从那次以后到现在已经大概快一周没去了。
“五月这两天怎么这么好动啊，老是跑来跑去的，这不会流产吧”类似的问题，詹澜每天晚上都会打电话给赵郁问问，电话的开头是关于狗狗的问题，电话的结尾是问赵郁还有多久回来。
所以这次出差回来之前赵郁特意去买了一条项链作为生日礼物。
“有些事也应该决定了，这次该主动一些了”赵郁就像是王珂认为的那样，怂于表达自己，这个即使在外人眼中成熟稳重的男人还是和当初一样，在湖边紧紧反握住章玥伸出的手，而不敢第一个伸手出去。
詹澜的生日那天，赵郁趁着傍晚詹澜出去遛狗的空隙，偷偷将订好的饭菜和蛋糕放在桌子，拿着那一捧玫瑰和礼物等在门口，准备在詹澜回家的时候，给她一个惊喜，郑重地将在镜子面前反复练习了好久，很早就应该说的话看着对方的眼睛，一字一句倾诉出口。
赵郁的激动和忐忑被碰杯的响声打破，眼前这个油腻的胖子的脸比以往让赵郁更加反感。发小也许是为今天把他拉过来陪酒而感到不好意思，帮他挡了好几次胖子的酒，可是饶是如此赵郁还是喝了不少。
回去的路上，喝醉的发小还在不住地解释今天的事。他是知道今天赵郁准备干嘛的，赵郁一上班心不在焉，不住的看表还有下班时偷偷去花店买花的事情他都看在眼里，也猜的出赵郁今晚的行动，他也为能开始新的一段感情的赵郁感到高兴。
甚至他都想早早得到赵郁分享出来的喜悦，为自己的兄弟送上祝福的大礼，如果没有那个酒局的话。“那个猪头经理，非得在今天吃饭，还点名道姓的要你去，不去不行，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发小含糊不清地一直在说着。
猪头是这次合作地国企地财务主管，官虽然不算大，可是官僚做派很重，而且牢牢卡着赵郁等人地申报和需求。
赵郁没有怪发小打电话将他从原定的计划的计划中叫走，甚至他都没有精力去计较。
他已经喝多了，连日的出差让他精疲力竭，酒精也在发小喋喋不休的话语中在血液中迅速地扩散开，吹着车窗外的晚风慢慢进入了睡眠。
后面的事情就很模糊了，赵郁隐隐约约只记得有人帮自己脱了衣服，好像还给自己喝了水，像是很清醒又好像一直在做梦。早上醒来时看着床头柜上叠的整齐的衣服和空着的水杯，才知道这些都不是梦。
“早”对着身边已经醒来，但是被子外只剩下的一双大眼睛说道。
“早”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露出来的皮肤也红红的。
“昨晚。。。”赵郁看着害羞的女人有些乐。
“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你回来时候喝醉了，我只给你脱了衬衫和鞋子，其他没有脱，是你自己热自己脱得”这次女人的眼睛也不见了。“你还抱着我不让走，所以我才。。。”语调很快速地说完，声音也慢慢不见了。
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这点赵郁醒来时疑惑自己为什么上身都脱光了，但是下身还穿着裤子时就发现了。
“你整个脑袋都蒙在被子里不热么？”赵郁忍不住笑了。
“不热，不许笑”被子里的声音闷闷的，有些羞恼。
“好好好，我先去洗漱，一会儿出去买早点，你也早点儿起啊”怕女人会害羞和尴尬，赵郁先起来了。
这个看起来生活不能自理的女人，却很细心的一直备着一套一直没用过的，赵郁的洗漱用具。
“今天的包子挺热乎的，油条也是刚出锅不久，等她到桌边吃饭，估计正好粥也温了，她的小脸也不红了”赵郁饶有兴致地看着已经换好了衣服，低着头亦步亦蹴，缓缓挪动过来的詹澜，也没有催促她，把手里的包子掰了一块放在了五月叼过来的盆子里。
“粥不错啊，老周这几天关门原来是回去拜师学煮粥的厨艺了”詹澜终于挪到了桌边，也恢复也往日的活泼，只是说话的时候还是盯着眼前的粥，不敢抬头。
“是啊，再尝尝包子，也是老周家的，也很不错”赵郁递了个包子过去。“昨晚谢谢你照顾我”
“啊，没事儿啊，小事而已，应该的”小脸又红了，好像想到了什么。
“蛋糕你看了么？”
“看了”小脸更红了。
“你同意么？”赵郁的语气好像有些紧张，这句话说出口后似乎松了一口气，直起的后背也靠在了椅子上。
“嗯”
这个仿佛这么多年都没有变过可爱活泼的女人，同意时红红的小脸还是让赵郁很多年后想起来都心动不已。
亦补亦蹴时低着头少女般娇羞表情，同意时有些感动、又有些释然定定看着赵郁的坚定眼神，在往后漫长岁月里成为赵郁记忆中的那一天里唯一能记住的东西。
我们的故事开始在一天的早上，可是我对你的爱从很久前已经开始。
昨天晚上。
詹澜带着五月回家后看到了那个放在餐桌上的蛋糕和旁边大大的一捧花。
“他不是今晚有事，明天才回来么”花上面不用署名，詹澜也知道是谁送的，他手中那把钥匙还是自己给的。
“可能是中间回来的吧，知道今天是我生日还买了蛋糕和花，还是等等他回来一起吃吧”詹澜把桌子上的饭菜用保鲜膜包起来放到了冷藏，然后就去边工作边等赵郁回来。
只有五月还一直趴在地上，头冲着门口。
就这样时间慢慢过去。
詹澜再一次抬起头时，发现墙上的钟已经显示十点了。“都已经十点了，还是打电话问一问吧，看看这么晚了他还来么”詹澜拨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喂，你是这个男人的老婆么，可终于有人联系了，你们家在哪儿啊？”
詹澜从出租车司机的手上接过赵郁和他的发小，又从赵郁手机上找到电话，把门口的发小交给了匆匆赶来的发小的妻子，然后又照顾喝醉酒后一直呐呐自语，说着模糊不清梦话的赵郁，等一切都安顿好差不多已经到了午夜12点了。
给赵郁喝完蜂蜜水，听着他不再喊渴，慢慢睡去时，詹澜才打着哈切准备回自己的卧室睡觉，只是不想床上看着睡熟的男人突然把她从床边拉倒在床上，然后抱着她一动不动，还是在沉睡。
詹澜试了试，还是推不动紧紧抱着她的胳膊，看了看身边醉态但是还是很英朗的脸，想了想，向着男人挪了一下身体，调整了一个舒服的睡姿，头枕着枕头，脸贴着赵郁的肩膀，也慢慢输了过去。
早上醒来时，赵郁还在睡着，但是衣服已经脱光了，詹澜赶紧看了下自己，还是穿着昨天的衣服，有些莫名地失落，但是还是长长叹了口气。
六月的天气其实还很热，昨晚怕赵郁喝醉酒着凉拿过来的厚被子，还有此时的尴尬场面让詹澜想趁着赵郁还没醒赶紧起来，只是耳边传来的梦话“蛋糕”却让她多留下了一会儿。
听不到别的了，梦话模模糊糊只能听到个蛋糕，詹澜忍不住想狠狠掐一下旁边睡的正香的脸，掐醒他问问到底还有什么话。
“他的鼻子挺高的，黑了些，好像没有以前那么秀气了，从没有近距离看过，这么看起来确实挺帅的”詹澜还是忍不住掐了一下他的鼻子。
“早”好像是被自己掐醒的。
“早”被他发现在偷看他怎么办，挡着脸就不怕了。
“昨晚。。。”昨晚怎么了，啊，对了，衣服不是我脱的，得解释一下。
“我先去洗漱了，你也早点儿起”他终于走了，被子里好热啊，感觉脸都被闷红了，洗澡的时候詹澜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说道。
洗完澡出来后发现赵郁去买早点还没回来，想到赵郁说的梦话，忍不住好奇心去打开了昨晚放在冰箱的蛋糕。
上面果然有东西，小小地写了一行话。
“五月，你怎么没有跟着爸爸去买早点，五月，你爸爸说爱我，怎么办啊”身边的五月今天好像特别乖。
“五月，我想让赵郁真的成为爸爸，好不好”
五月记得，它的爸爸妈妈是在这个清晨开始的。
他说“你同意么”时的紧张和激动，詹澜也一直都记得。
我的愿意，也回答在每一天的清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