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国药圣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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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民楚浩然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周玉暖跪俯行礼,双手贴地,头就磕在手背上。
“快快请起。”说着竟亲自走过来扶她:“你的药治好了朕的头疾,朕要感谢你,说说你想要什么赏赐?”
“皇上是万民之首,皇上龙体安康关系着社稷安稳,草民只是做了草民该做的,不敢要赏赐。”拍好马屁才是立足之本,眼下一定要给皇上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
“好,好,你不想要赏赐,可朕却欣赏你的医术才华,不如你就在太医院做个院首,怎么样?”
“皇上,不可!草民虽治好了皇上的头疾,可草民只是个乡野村夫,这宫中贵人多规矩大,小的怕哪天一不小心就小命难保了,请皇上恕罪。”
“大胆,竟敢违抗圣意!”一旁的刘公公喝道。立即有两个侍卫进来将刀架在她脖子上。
皇上摇了摇手,侍卫退下,皇上说:“你说的也有道理,可朕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能治好朕头疾的人,难道你不想为朕尽忠?”
“草民愿意为皇上竭尽所能,可草民只听皇上一人差遣。”
“哦?听朕一人差遣,可没有太医院院首吃得开呀,院首统领众太医,有官职俸禄,主子们赏赐也多,不好吗?”
“皇上,您若真的爱才,就不要让小人去太医院,就算是院首,可还是得听各个主子的差遣,小的想把这些时间和精力,用在精进医术上。请皇上收回成命。”太医院院首,确实有不小的权利,也能捞到不少好处,各宫主子的巴结赏赐就够吃喝不愁,可是那也得看主子脸色,一个不好,就像她爹一样丢了小命,太不值得了。
“既然如此,朕也不能强人所难。朕赐你国药圣手的名号,你以后就定期进宫为朕诊脉制药。”
“谢皇上隆恩!”国药圣手,呵呵,父亲还是国医圣手呢,不还是死的不明不白?不进太医院就好,进可攻,退可守。
“以后你就是朕的人,在这皇宫里,你只需听朕一人之命。现在你帮朕看看这丹药如何?”皇上指着小太监手上一个锦盒。这是要考她吗?
周玉暖接过锦盒,将丹药拿到鼻子下闻了闻,确实是好药,大补丹呀。
“皇上,这是大补的药,对身体虚弱的人确实有好处。可小人认为皇上不宜用此大补之药。”
“为何?”
“皇上身体有风邪之症,兼有心肝火旺,若是用此大补之物,如同火上浇油。”
“会有什么后果?”
“轻则头昏脑胀,烦躁易怒,重则经脉淤堵,中风出血。”
“你还未给朕诊脉就知道了?”
“小人闻皇上声如洪钟,却气息急促,观皇上面色红润,却青筋微显,就已知皇上身体大概情况了。不知皇上可方便让小人诊脉?”
“你既已命你为朕一人看诊,诊脉是当然的。”说着将手搁在龙案上。
周玉暖轻轻将手搭在皇上的脉门上,静待片刻,问:“皇上平日是否失眠,多梦?”
“嗯,最近睡得不太好。”
“那皇上可还有服食其它丹药?”
皇上向小太监点点头,小太监有捧出一个锦盒。
锦盒里是一些赤色的小药丸,周玉暖捏起一颗,观察一番,又将药丸碾碎,放在鼻下闻了闻。
“皇上,这些丹药不知道从何处得来?里面有一些不常用于治病用药的东西。”
“这是朕亲自命人炼制的延年益寿的仙丹。可有何不妥?”
“此丹服食后,精神亢奋,精力充沛,可不能长久服用,会造成身体亏空。皇上请慎用。”
“朕知道了。你有什么法子可以你让朕满足心愿又不损龙体?”
“小人这里有些安神丸,可保皇上睡得安稳,另外小人会为皇上制一些排解丹毒的药,减轻仙丹的残留毒素。”
“好,楚大夫果然医术高明。有你的药,朕就不用担心了。今日起你们就是朕一人的御医。”皇上对周玉暖很满意,转身对他的身边的刘公公说道:“楚御医需要的东西一律满足,将以前周太医的府邸拾掇好了,给楚御医用。”然后又安排人送些金银器物,吃穿用度去周府。
刘公公安排了轿撵,亲自送周玉暖去周府。
到了周府门口,门上的牌匾已经换成了楚府二字,原本歪斜的大门也换成了崭新的朱漆大门,连坍塌的院墙都修缮整齐了。前院里堆着刚送来的一应器物金银。
“恭喜楚大人,以后还望大人多多照拂。”
“公公哪里话,以后还得您多提点才是。”说着就在送来的东西里抓了一把金豆子塞给刘公公。
刘公公笑着接了,心想,这个楚御医,会说话也会做事,连皇上都被他牵着鼻子走,以后可得好生应付着。
“谢楚大人赏,老奴在皇上身边当差,以后打交道的时候还多着呢,若是老奴有得罪的地方,请楚大人多多包涵。”
“公公不必客气。”
“老奴这就告辞了,楚大人也累了,赶紧进去歇着吧。”
“我送送您。”周玉暖看着公公走得没影了,才一步一步朝府里走去。
这是她生活了十七年的地方啊,历经一番风雨,她又回来了。这里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她比谁都熟悉。本以为她再也回不来了,没想到,时隔半年,她又站在这里。大堂的还悬着国医圣手的金色牌匾,可是父亲和家人,再也不会回来了。
周玉暖想着曾经在这府里的一幕幕,心中酸涩,喉头哽咽,可她却极力忍住眼泪,她不能哭。
“大人,公公留下奴婢来服侍大人,奴婢以后就是您的人了。”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在身后想起。
周玉暖转过身,看到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梳着双髻,一身宫女打扮。刘公公这是在讨好她?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原名彩霞,请主子给奴婢赐个新名字。”
“那你以后就叫芷兰吧,以后跟着我可能会很苦。”
“谢主子赐名,芷兰不怕吃苦。”
“好,今天也累了,你自己挑个房间去歇息吧。”
“奴婢服侍您先歇息,奴婢给您守夜。”
“不必了,退下吧。”
“是。”
诺大一个府邸,寂静得只听到蛐蛐的叫声,几盏烛火闪闪烁烁,将她的身影映的凄清缥缈。皇上赐这宅子给她,无非是这里方便制药。父亲书房里书架歪斜,医书凌乱的散落在地,周玉暖一本一本拾起,拂去上面的灰尘,又一本一本整齐的放入书架。
“草民楚浩然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周玉暖跪俯行礼,双手贴地,头就磕在手背上。
“快快请起。”说着竟亲自走过来扶她:“你的药治好了朕的头疾,朕要感谢你,说说你想要什么赏赐?”
“皇上是万民之首,皇上龙体安康关系着社稷安稳,草民只是做了草民该做的,不敢要赏赐。”拍好马屁才是立足之本,眼下一定要给皇上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
“好,好,你不想要赏赐,可朕却欣赏你的医术才华,不如你就在太医院做个院首,怎么样?”
“皇上,不可!草民虽治好了皇上的头疾,可草民只是个乡野村夫,这宫中贵人多规矩大,小的怕哪天一不小心就小命难保了,请皇上恕罪。”
“大胆,竟敢违抗圣意!”一旁的刘公公喝道。立即有两个侍卫进来将刀架在她脖子上。
皇上摇了摇手,侍卫退下,皇上说:“你说的也有道理,可朕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能治好朕头疾的人,难道你不想为朕尽忠?”
“草民愿意为皇上竭尽所能,可草民只听皇上一人差遣。”
“哦?听朕一人差遣,可没有太医院院首吃得开呀,院首统领众太医,有官职俸禄,主子们赏赐也多,不好吗?”
“皇上,您若真的爱才,就不要让小人去太医院,就算是院首,可还是得听各个主子的差遣,小的想把这些时间和精力,用在精进医术上。请皇上收回成命。”太医院院首,确实有不小的权利,也能捞到不少好处,各宫主子的巴结赏赐就够吃喝不愁,可是那也得看主子脸色,一个不好,就像她爹一样丢了小命,太不值得了。
“既然如此,朕也不能强人所难。朕赐你国药圣手的名号,你以后就定期进宫为朕诊脉制药。”
“谢皇上隆恩!”国药圣手,呵呵,父亲还是国医圣手呢,不还是死的不明不白?不进太医院就好,进可攻,退可守。
“以后你就是朕的人,在这皇宫里,你只需听朕一人之命。现在你帮朕看看这丹药如何?”皇上指着小太监手上一个锦盒。这是要考她吗?
周玉暖接过锦盒,将丹药拿到鼻子下闻了闻,确实是好药,大补丹呀。
“皇上,这是大补的药,对身体虚弱的人确实有好处。可小人认为皇上不宜用此大补之药。”
“为何?”
“皇上身体有风邪之症,兼有心肝火旺,若是用此大补之物,如同火上浇油。”
“会有什么后果?”
“轻则头昏脑胀,烦躁易怒,重则经脉淤堵,中风出血。”
“你还未给朕诊脉就知道了?”
“小人闻皇上声如洪钟,却气息急促,观皇上面色红润,却青筋微显,就已知皇上身体大概情况了。不知皇上可方便让小人诊脉?”
“你既已命你为朕一人看诊,诊脉是当然的。”说着将手搁在龙案上。
周玉暖轻轻将手搭在皇上的脉门上,静待片刻,问:“皇上平日是否失眠,多梦?”
“嗯,最近睡得不太好。”
“那皇上可还有服食其它丹药?”
皇上向小太监点点头,小太监有捧出一个锦盒。
锦盒里是一些赤色的小药丸,周玉暖捏起一颗,观察一番,又将药丸碾碎,放在鼻下闻了闻。
“皇上,这些丹药不知道从何处得来?里面有一些不常用于治病用药的东西。”
“这是朕亲自命人炼制的延年益寿的仙丹。可有何不妥?”
“此丹服食后,精神亢奋,精力充沛,可不能长久服用,会造成身体亏空。皇上请慎用。”
“朕知道了。你有什么法子可以你让朕满足心愿又不损龙体?”
“小人这里有些安神丸,可保皇上睡得安稳,另外小人会为皇上制一些排解丹毒的药,减轻仙丹的残留毒素。”
“好,楚大夫果然医术高明。有你的药,朕就不用担心了。今日起你们就是朕一人的御医。”皇上对周玉暖很满意,转身对他的身边的刘公公说道:“楚御医需要的东西一律满足,将以前周太医的府邸拾掇好了,给楚御医用。”然后又安排人送些金银器物,吃穿用度去周府。
刘公公安排了轿撵,亲自送周玉暖去周府。
到了周府门口,门上的牌匾已经换成了楚府二字,原本歪斜的大门也换成了崭新的朱漆大门,连坍塌的院墙都修缮整齐了。前院里堆着刚送来的一应器物金银。
“恭喜楚大人,以后还望大人多多照拂。”
“公公哪里话,以后还得您多提点才是。”说着就在送来的东西里抓了一把金豆子塞给刘公公。
刘公公笑着接了,心想,这个楚御医,会说话也会做事,连皇上都被他牵着鼻子走,以后可得好生应付着。
“谢楚大人赏,老奴在皇上身边当差,以后打交道的时候还多着呢,若是老奴有得罪的地方,请楚大人多多包涵。”
“公公不必客气。”
“老奴这就告辞了,楚大人也累了,赶紧进去歇着吧。”
“我送送您。”周玉暖看着公公走得没影了,才一步一步朝府里走去。
这是她生活了十七年的地方啊,历经一番风雨,她又回来了。这里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她比谁都熟悉。本以为她再也回不来了,没想到,时隔半年,她又站在这里。大堂的还悬着国医圣手的金色牌匾,可是父亲和家人,再也不会回来了。
周玉暖想着曾经在这府里的一幕幕,心中酸涩,喉头哽咽,可她却极力忍住眼泪,她不能哭。
“大人,公公留下奴婢来服侍大人,奴婢以后就是您的人了。”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在身后想起。
周玉暖转过身,看到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梳着双髻,一身宫女打扮。刘公公这是在讨好她?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原名彩霞,请主子给奴婢赐个新名字。”
“那你以后就叫芷兰吧,以后跟着我可能会很苦。”
“谢主子赐名,芷兰不怕吃苦。”
“好,今天也累了,你自己挑个房间去歇息吧。”
“奴婢服侍您先歇息,奴婢给您守夜。”
“不必了,退下吧。”
“是。”
诺大一个府邸,寂静得只听到蛐蛐的叫声,几盏烛火闪闪烁烁,将她的身影映的凄清缥缈。皇上赐这宅子给她,无非是这里方便制药。父亲书房里书架歪斜,医书凌乱的散落在地,周玉暖一本一本拾起,拂去上面的灰尘,又一本一本整齐的放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