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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已替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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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五章

    褚再清是咬牙切齿般说出的那八个字,岑矜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勾住他的脖子,腰使劲抬起上半身,覆住了他的唇。

    她吻得很细致,更像是在舔舐。他也没有任何动作,任由着她在他唇上流动,但用右手撑起了她的腰,让她把上半身的重量压在了他的手臂上。

    见着他这般,岑矜用舌尖去抵他的两瓣薄唇,直到他张开了一小条缝,她却撤回了这个吻。她噗嗤一声笑了,“我哥回来那天去我们家好不好?”接着又补充了一句,“说结婚的事。”

    褚再清嗯了一声,将她放平,想要继续刚刚那个吻。岑矜抵住他的胸膛,“嘴唇破了,不想亲了。”

    “那想干什么?”褚再清的声音沙沙的,说着话时眉尾还上挑了一下。

    岑矜只躺在那,眼里透澈,带着几丝娇羞,还有几分执拗,“褚再清——”

    等了几秒,看着他似有迟疑,她豁出去了,“你是不是有病?那也正好,你都不用挂我们科的号了,我现在替你看了。”说完,她作势就开始掀上衣的下摆,白嫩的腰间露出来后,他从沙发上起身,横抱起她,走向了卧室。

    他一直没开灯,全靠记忆里的位置把岑矜放在了床上。他俯身压下来时,岑矜能感觉到床垫又下陷了一点,炙热的气息呼在耳廓处,他说:“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岑矜把手搭在了他的皮带处,柔软的手心滑过他的腰间,“验验货,要是不合格,我就不要了。”

    没拉窗帘,银白的月色洒进来,晕亮了一片,他的吻劈头盖脸地落下。夏天的衣服单薄,她微失神,已被他扒得只剩下一条底裤了。他不再吻她的唇,开始啃其他地方,从耳垂开始,他只是含住轻轻地吮了一下,岑矜却觉得小腿肚子好像打了个颤,情不自禁地嘤咛了一声。他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处,舔了一下她的锁骨,“这就受不住了?”

    岑矜抿住唇角,不肯认输,用腿弯处磨蹭了一下他精瘦的腰,他的眸子霎时间变得黑亮。下一瞬,他就屈膝顶开了她的双腿,左手捏住一侧的胸重重地揉捏了,右手顺着小腹一路探下去,隔着那一层丝料打着转。摸了片刻,好像两只手上都有个小珠在慢慢变硬,身下的她,脸颊已经在慢慢变红了。

    褚再清看着她迷蒙的目光,双手的频率同时快了一倍,且把右手从布料边缘探进去了。岑矜被突然的刺激招得无意识地往上逃,却又被他掐住腰抓回来。这种感觉很陌生,陌生得让岑矜恐惧和无措,却又觉得有一股别样的冲击正从心尖往上涌动,刹那间她仿佛脑袋空白了。恢复清明,腿间一片黏腻。

    他还没开始,她就——

    岑矜想着现在的进展,她伸手用手背挡住了还在发烫的脸。褚再清轻抚她的脸颊,沿着颌骨线滑下来,捏住了她的下颌,“别怕,放轻松。”

    岑矜还是蒙着眼,轻点了一下头。本科时她上过妇产科学,当时那个老师就说,大部分女性第一次进行性~行为会产生疼痛感,多是因为紧张过度。男女双方互相尊重,女性分泌出充当润~滑~剂的液体,这样的情况下是不会出现谣传的那般强烈的不适感。

    褚再清瞧见了她的应允,他这才缓缓地褪下她的底裤。岑矜歪着头看了一眼,裸色底裤上有被浸湿的痕迹。她目光上移,这才发现某人还一身完好,只是衬衣皱得不成样子了。

    岑矜已不想再做任他宰割的羔羊,在褚再清又俯下身来后,她用脚后跟摩挲他的尾椎骨,且不止一下。在他侧身去擒住她的腿时,她翻身把他压在了床上。细长的手指一颗颗地解他的衬衣纽扣,她一面说道:“这时候还穿得这么整齐想干嘛?想当衣冠禽兽?”已经经历过一次高~潮的声音嘶哑却媚。

    解开全部的扣子后,岑矜拽住衣襟往两边扯,瞧见他胸前的两个红点,她状似无意地用小拇指指尖划过,而后如愿听见褚再清闷哼一声。脱完上衣,她又开始解他的皮带。轮到这,褚再清没再由着她,一只大手捍住岑矜的细细的两只手腕,用另一只手自己解开了。

    片刻后,两人肌肤相碰,褚再清往上顶了顶,岑矜一个激灵,他在一点点的挺进。他还是用一只手扣着她的双手,且举到了她的头顶。吻从额头开始,到右眼时,她已经能感觉到他进去了。他的动作很轻缓,且他一直用手安抚着周围地带。她好像真的不难受。

    第一下他入得很浅就退出来了,那一刻,岑矜觉得有一股空虚感从腿间蔓延至心间,她偏头,不看他,“再清,没事。”

    第二下,能感知到他深了一点。第三下停在她体内时,岑矜张嘴咬住了他的肩膀,他顶到了最深处。岑矜趁着这会还没迷糊,问道:“家里有计生用品吗?”

    褚再清又是一记深顶,“你说呢?”

    岑矜猛地收缩了一下,似要逼他出去,他却不单单往深了撞击,且律动的愈来愈快。岑矜想哭了,然发出来的声音又是支离破碎的。褚再清看着她眼里罩上一层水汽,竟然笑了,“房子隔音,叫出声来。”

    “你——你结束时别在里面。”岑矜想到李毓虹不停在她嘴边念叨的话,捂着嘴说道。

    褚再清嗯了一声,扶着她坐起来,她胸前大片的柔软就送到了他嘴边。他张嘴咬住了一个,用舌尖挑逗顶端的樱桃,听着她口中不自觉的难耐声音,他的手又覆上了另一边,轻一下,重一下,随他的心意来。

    结束前刻,褚再清把岑矜放倒在了床上。岑矜微张着嘴,喘着粗气,眼神朦朦胧胧地望着天花板,小腹上似突然喷有微烫的液体。

    “矜宝。”褚再清叫了岑矜一声,看着她还是没有回过神来,他伸手从床头柜上抽了一张卫生纸,轻轻地替她擦拭。看见她腿间已经红肿,他下床抱起她走向了浴室。

    身处温热的浴缸中,岑矜才算是一点点回神。低头看,白皙的皮肤上红迹点点。两条腿跟不是她的一样,她尝试性的抬了抬,一阵酸痛。

    褚再清就在旁边洗淋浴,看着她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温声问道:“特别难受?要不擦点药?”

    “几点了?”岑矜忽地想到了一个更严重的问题。

    “快九点了。”褚再清也只是猜了一个大概。

    “给我递个浴巾。”岑矜用浴巾裹住身子,赶忙跑出去,在进门的玄关处找着了自己的包包,从里翻出手机,果然有好几个未接电话,全是李毓虹打来的。

    岑矜回拨过去,那头接的很快。李毓虹声音着急地问道:“是不是临时来病人了?怎么不能回家不打个电话?”

    岑矜用手拽紧浴巾,声音小心翼翼,“妈,对不起——”

    李毓虹被岑矜突然这么听话吓了一跳,轻叹了一口气,“跟我这话干什么,我是你妈,也就是你在外工作,蓦地一下子没音,我心里没底。”

    “妈,我很好,我今晚不回去了,你和爸爸早点睡。”岑矜想着自己这样回去很有可能当场就被李毓虹看穿了,还是避一避为好。如此一想,她这个需要值夜班工作也挺好。

    岑矜刚撂了电话,褚再清就拿着一件短袖从卧室里走出来了。他觑了一眼岑矜露在外面的大片肌肤,和一双修长笔直的腿,说道:“穿这个罢。”

    岑矜拿起去浴室换了,返回客厅,却没瞧见褚再清,她叫了一声,答话的声音从厨房出来。

    她踱步过去,褚再清正在煮面。

    “你饿了?”

    “晚上没吃好。”褚再清一看也是厨房生手,他买的面条是附赠调料包的,跟泡面很像,但又看上去健康一点。

    提起晚上那顿饭岑矜还是很过意不去的,刚想说点什么,却听见他说道:“过去的事以后就不要提了。”

    岑矜低头望着脚趾,唔了一声。褚再清的短袖穿在她身上只能刚刚盖住屁股,且衣服里都是真空,褚再清从橱柜里拿出来两套碗筷,顺口说道:“去坐会,腿还疼不疼?刚跑这么快。”

    岑矜瞪了他一眼,她也是害怕呀。

    晚上,岑矜和褚再清一起并肩躺在床上,两人听着彼此的呼吸声。褚再清伸手搂住岑矜,让她靠在他怀里,轻声问道:“婚礼办西式的还是中式的?”

    岑矜仰头睥了他一眼,“你好歹留过洋的人,是不是喜欢西式?”她话音落,他就隔着衣服掐了一下她胸前的柔软。

    “别总掐那,回头掐萎缩了。你以为掐什么呢?”岑矜抬脚轻踢了一下他。

    “掐桃子。”褚再清又轻揉了一把,还是水蜜桃级别的。

    岑矜悠悠地被转过身,“你们男人是不是就喜欢自己没有的?”

    褚再清不置可否。良久,他答:“喜欢你有的。”

    岑矜嘴角漾出笑意,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双手紧紧地握着环在腰间的那一双手。

    早上,岑矜醒来,稍微动了一下,全身的骨头仿佛被车轮碾压了一遍一样,她挣扎了好几下才从床上爬起来。

    褚再清看着她这副模样,勾了勾唇,出声问道:“今天排没排手术?”

    岑矜摇头,今天科里要开个会,估摸要坐上两个小时,她可以打个盹,其他时间,她去病房转悠两圈,就定在办公桌上写病历了。

    “那中午我给你定个餐,你就别下楼去吃了。”褚再清热了一杯牛奶递给岑矜。

    岑矜倒是很享受褚再清的体贴,他不嫌麻烦,她当然欣然接受了。和褚再清速度地解决了早餐,两人就出门,从职工楼绕到前面去上班了。倒也不用避嫌,因为褚再清去的是门诊楼,岑矜去的是住院部。

    岑矜到科室后跟谁也没打招呼,先跑去自己的值班室换了一套衣服,生怕身上这套被认出来了。

    但好在一上午查完房,她就去开会了,坐在大会议室里,冷气吹得甚是凉爽,她听着领导讲话昏昏欲睡。正差点一个啄头磕上桌子沿时,旁边的唐历安戳了一下她的手臂,压低声音对她说道:“这里认真听,尤其是你。”

    岑矜猛地惊醒,浑身晃了一下,她这个级别不是科主任会在会上关注的人,且她最近循规蹈矩,没犯错。

    “嗯?”她下意识地反问。

    “你听着。”唐历安瞟了她一眼,厉声说道。

    科主任坐在主位,缓缓地说道:“最近医疗圈环境不好,闹事的频发,但有时候也不是病人要闹事,是医生自己出疏忽了,a大附属二院妇产科的事都听说了吧。”

    岑矜眼珠微动想了一下,上个星期闹上新闻了,她看了一眼,那一场事故就基本可归咎于是医生的责任。一个十四岁的小女孩在非月经期间出血,且血量不少,她到a大附属二院就诊。妇产科一贯都很忙碌,所以不少医生会把常规检查安排给手下的学生做。那天给小女孩做检查的就是一位研三在读的学生,她看着这个病人估摸是心里发慌,一下子就做了双合诊,即肛~门、□□都用窥器检查。这个检查做了,对未婚的小女孩就造成了不可磨灭的伤害,医为地破坏了她的处~女膜。目前家属是要求医院赔偿五十万,岑矜还在科里和几位医生讨论了一下,没五十万,三十万是跑不掉,那个研三的学生应该是毕不了业了,她的从医生涯也基本结束了。

    科主任又接着说:“为什么要提这个病例呢?因为我们这个科跟妇产科有相似的地方,有时候也会涉及病人,对他/她未来的婚姻生活会有影响,我们做所有检查和治疗都要慎重了又慎重,一旦你拿不准就找老资历的医生问,小组讨论,千万不要全凭自己的想象。当然,你们做所有治疗时也要以保护自己为基本点,在两种治疗方案面前,纵然前一种治疗效果,但治疗过程中有漏洞,可能会被患者抓住把柄,那也不要选,就是后一种。”

    散会后,唐历安特意叫住了岑矜,“主任讲的都记住了吗?”

    岑矜严肃地点了点头。

    唐历安拉开会议室的门,“你现在好很多了,但就怕你一时之间忘了,现在医患关系复杂着呢。病人多半都不相信医生,所以医生也要多留个心。”

    岑矜回办公室坐了片刻后,纪梦就和曹闯一起来找她办出院了。纪梦看着岑矜还是没好脸色,但岑矜也不搭理她,只顾着跟病人讲出院后的注意事项。说到一条她瞟了纪梦一眼,“近期不要进行性~生活。”

    纪梦突地站起来,“行了,你交代的我都知道,你签个字就行。”

    岑矜觑着她这幅样子,又端详了一眼曹闯,心里莫名的可悲。思绪飞舞间,她想起了陈傲。她又有一点庆幸是才有点苗头就被褚再清瞧见了,要真是还有点后续,她到时候都不好意思和他开口,怎么说?说你朋友可能看上我了,听上去就荒诞可笑,也可能气死他。

    岑矜爽快地签字了,看着曹闯微微憔悴地脸色还是补了一句,“保持心情舒畅,这病不是大事。”

    曹闯扯动嘴角对着岑矜寡淡地笑了一下,“谢谢岑医生了。”作为男人得了这个病,没有谁畅快的。

    送走这两人,岑矜抬腕看了一眼表,已经接近十二点,褚再清给她订的餐应该快要送来了,她从看着电脑屏幕忍不住勾了勾唇角。偏头看见搁在桌子一角的日历本,她拿起来勾了一个时间,又看了一下昨天是几号,看来在安全期,而且昨天褚再清也没在里面,应该是不出闹出人命来的。

    岑矜肚子有点饿了,就差呱呱叫了,已经没心情再做事了,就想等着午饭快点来。起身还在办公室里转了一圈,已经十二点半了,负责送病号餐的工作人员早过来了,可岑矜去问了,没她的。医院也没第二家订餐的,难道褚再清忘记了?

    岑矜从抽屉里拿出手机,调出褚再清的号码打过去,漫长的嘟嘟声,没有人接。直到公式化的女音报完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后,岑矜才掐了电话,隔了五分钟又打了一个过去,还是老样子,无人接听。

    岑矜放下手机,确切地说是把手机在桌上摔了一下,做不到就不要瞎承诺,害得她也没有订餐,且现在去食堂也全都是点盆底了。想想越气人,得到了立马就对她这态度了。

    然肚子还饿着呢,岑矜翻了翻抽屉,一点存粮都没有了。她愤恨地望了一眼窗外,认命地下楼去买泡面了。在楼下超市买完泡面,岑矜坐电梯回十楼泌尿外科。因为正好过了饭点,有很多从食堂吃完饭回病房的,电梯里全是人。岑矜好不容易挤上电梯了,抱着一盒泡面缩在角落里。这期间还被一位孕妇的家属给嫌弃了,说是她身上的白大褂都是细菌和病毒,不要碰着她家孕妇。岑矜自认理亏,又往旁边退了退,且说了一声对不起。

    岑矜算是刚落下脚,站稳地了,就听见身后的人说道:“我刚在食堂买饭的时候,听旁边桌说他住的那科,今天上午有个病人把医生给打了。”

    旁边的人立马应和他,“哪个科室的?”

    “这我没问,是个男病人,可以排除掉几个科室。听说闹的还挺凶,怪医生给他检查开多了,有的检查项目他压根不用做。”这人说的声音不算小,整个电梯此时都安静极了就听着他说。

    也许是戳中了某个大妈的点,她也搭上话了,“现在医院就是这样,你一来,话没有问几句,就先给你开三四个检查单,甭管有用没用。我上回挂了个中医科的号都是这样,不都说中医把个脉就什么都能知道吗?那老爷子医生还要我去查了个血。”

    岑矜站在那,盯着大妈看了好一会,张了张嘴,还是选择闭口不言了。大妈说的一类医生确实存在,毕竟医生开检查单是有回扣的,但现在不辅助影像学和实验室检查,误诊的不在少数。而且现在中医也不提倡就靠人工确诊了,不少老中医就靠把脉保胎,不照b超,结果到快临产时发现胎儿早就死了。

    从一楼坐到十楼也就这么一会,岑矜没呆多久就出电梯了,但偶尔听见病人这些私底下的议论,她还是心口略堵的。中午发生了这么多事,直接导致她这一碗泡面也没有吃多少,简单地卷了两口就扔掉了,浑身提不起劲来。

    这个讨厌的褚再清。

    岑矜一面喝着茶,一面在心里骂道。她又尝试地给他打了一个电话,还是打不通。放下手机时,电梯里的对话倏地在岑矜耳边晃过,她心跟着骤然被提起,狂乱地跳了起来,毫无节奏感。

    有个病人把医生打了——

    是个男病人,不知道是哪个科室——

    岑矜差点握不住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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