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25章 花儿国度 聚灵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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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少年不再理会金守柱的纠缠，他开始用一副被人欺负的腔调向华鬘云乞怜。
但是，这却似乎正是他准备动手的预演。
“无漏子！你不用扮可怜，你也没有那么惨。”
“我知道，你一直自诩为‘国草’，也非常注重自己‘国草’的完美形象。”
“今天众人在此，我希望你能够维持自己一直以来应有的尊重。”
华鬘云并不客气，她不仅直接叫破青衣少年的名号，而且对他进行了警告。
青衣少年脸红脖子粗地嚷了起来：“形象！什么形象？你都这样做了，还说什么维护形象的话？”
“我是我，你是你。我做什么，不用你管！咱们两不相渋。”华鬘云并不相让，依然把话说得死死的。
青衣少年心有不甘、面现凄然，喃喃地说：“两不相渋！你说的轻巧，我这些年的心血都是白费了。”
“好你个‘无漏子’！一根‘三枝九叶草’，‘叶儿尖、刺儿硬’。这些年，不要跟我说心血白费了。”
华鬘云见青衣少年还要纠缠，便诞下脸来，狠狠地把他奚落一通。
青衣少年的脸上再也挂不住了。
虽然被人称为“无漏子”，但是，那也是人家羡慕他“无漏之身”的誉美之辞。
想着堂堂的鬘云国的“国草”，地位尊崇，虽然难说就在她华鬘云之上，但是，起码也不至于在她之下。
现在，华鬘云竟然用“无漏子”的名声作为借口，如此不堪地不待见他。
这可让他一向极为娇脆的一颗玻璃心，彻底的碎了一地。
“好你贞公主，不识抬举！弄两个外人威胁我，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一定要灭了他们，看你能奈我何？”
无漏子悲痛欲绝、恼羞成怒，他跳着脚，大声地叫喊。
白剑行看着眼前的情景，正待有所发作，只见金守柱舞动手中的黄色大棍，一下子就蹿了上去。
“大言不惭的家伙！看我怎么样灭你？”
金守柱愤怒难抑，双目暴突，他嗷嗷叫地蹿到无漏子面前，举棍就打。
无漏子呵呵冷笑一声，他退后一步，避开金守柱的攻击，在他双手之中各长出一株三枝九叶草。
白剑行看得真切，这三枝九叶草迎风便长，一下子就从茸茸弱条长到3米多长粗壮枝丫。
那枝丫上的茸毛足有寸许长，叶片上的齿刺也有5寸多长，整株三枝九叶草更是绽放着尺许长的莹莹毫光。
刹那间，两个少年，一青一黄，便各逞所能，打在了一起。
“他这两株三枝九叶草，不就是那名为‘仙灵脾’的聚灵草吗？”
忽然，白剑行心里灵光一闪，立时想起他此行必须寻找的聚灵草，正是无漏子手中的那种三枝九叶草。
据《玖藏》记载，仙灵脾乃是混沌之中衍化的一截万寿灵根所生。
但是，自从混沌破碎之后，那截万寿灵根便不知所踪了。
现在，无漏子手持三枝九叶草，如果那就是仙灵脾的话，那么，他一定知道万寿灵根的踪迹。
白剑行想到这里，那一直存放在佩玖如意珠次空间中的赤色如意灵芝，便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他仔细掂了掂手中1米多长的赤色如意灵芝，心里说：“这个还算趁手，等一下就要全仗它的威力了。”
当他再次凝细眸觑打斗情景，那二人已经打得性起，战斗法身都已经增长到了30米。
金守柱一根黄色大棍，盘旋飞舞；无漏子两株三枝九叶草，上下迎击。
盘旋飞舞，仿佛金龙战玉宇；上下迎击，正是霹雳击长空。
龙战玉宇，冰雪崩飞化长烟；霹雳长空，电闪雷鸣震神魂。
长烟袅袅漫长空，神魂飘飘系长烟……
两个人各自施展浑身的解数，正是打得难分难解。
白剑行一见“火候”到了，便微微一笑：“好嘞！正要你们打得欢，我来给你加加‘餐’！”
只见他右手一扬，那枝赤色如意灵芝便如激射而出的弹丸，曳着一抹红光，打向正在激战之中的二人。
“哇呀……”
一声厉叫响彻长空，激战的二人攸然分开。
无漏子已经中招，他的额头正顶着白剑行的那枝赤色如意灵芝。
那枝赤色如意灵芝贯顶而入，灵芝宝盖正好镶嵌在他的眉心之上。
如此模样，整个人就象一只红冠大公鸡。整个人已经委顿了，他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刚才是谁暗算我？”
虽然这句话问得毫无意义，但是，无漏子仍然要这样问，似乎目前只能这样问了。
白剑行跨前几步，逼近无漏子，冷冷一笑：“我来问你，老实告诉我，你的三枝九叶草是从哪里弄来的？”
无漏子闻言，面现惊恐之色。他“啊”了一声，用手一指白剑行，说：“你！要干什么？”
白剑行看到无漏子面露惊惧戒备之色，便退后一步，云淡风轻地说：“我就随便问问。”
此话原本是白剑行不想过早暴露自己的意图，故意要麻痹他。
但是，那无漏子被白剑行的一击即中，已经成了惊弓之鸟，他的戒备和恐惧都已经达到了极点。
所以，乘着白剑行一进一退的机会，他就来了个溜之大吉。
原来，无漏子委顿在地的一切表象，都是他刻意乔装的。
因为，赤色如意灵芝的一击，太过令他震撼了。
五色灵芝都是蕴含自然灵气的灵物，而赤色灵芝又称为丹芝，为五芝之首，能够与人心意相通。
白剑行的赤色如意灵芝，带着他的魂力印记，更是有别于普通的赤色灵芝。
“聚灵”与“蕴灵”，从来就是一对相吸相引的相互吸引关系。
所以，白剑行要用他的赤色如意灵芝，试探一下无漏子手中的三枝九叶草，到底究竟是不是真正的聚灵草。
这赤色如意灵芝和那三枝九叶草就像金风玉露一相逢，便牢牢地结合在一起了。
无漏子要跑，白剑行见机极快，他轻喝一声：“追！”
白剑行一言既出，白影一闪，一虎当先，灵兽白虎便追击出去。
这白虎与白剑行多日相处，早已带有他的魂力印记，而且它对这种印记也极为熟悉。
所以，白虎一出，即使无漏子能够飞天遁地，也难以逃脱灵兽白虎的追击。
白剑行不仅放出白虎寻踪追击无漏子，而且，他身子一纵，坐到风神凤鸟背上。
风神凤鸟扶摇直上，白剑行凌空监视，让无漏子无处遁形，绝不能让他们追击的目标玩“失联”。
金守柱挥舞黄色大棍，紧随白虎之后追击上去。
华鬘云也带着十色玫瑰和十二供养大花鬘，逶逶迤迤、浩浩荡荡地跟踪追击而去。
……
鬘云国真的无愧为花之天国。
风神凤鸟扶摇、盘旋数十万里，白剑行放眼望去，皆是满眼花映明。
但是，唯独看不见那个头顶赤色如意灵芝、手长三枝九叶草的怪异家伙。
“无漏子！很得意吧，想销声匿迹吗？可是，你拐走了我的赤色如意灵芝，白虎能答应吗？”
白剑行乘坐在风神凤鸟的背上，此时他被满眼的花影迷濛了眼睛，正在无情无绪地想着白虎追寻无漏子。
忽然，他的脑海里响起了白虎的吼声。
白剑行立刻清醒过来，他侧耳细听，确实听到白虎在吼啸。
“吼……”
这声音仿佛是来自遥远的地方，虽然它借助了重重花卉的传递，但是声音并不是很清晰。
白剑行的心中欣然若喜，“白虎在吼啸！这是说它已经追到了那个无漏子了。走！我们找白虎去。”
他一拍风神凤鸟的脊背，“我们白虎是最棒的！我们风神也是最棒的！”
此刻，不管白虎在哪里，白剑行都一定要找去。
“啾啾！啾啾！”
忽然，风神凤鸟发出了欢快的鸣叫：“目标出现！就在眼前。”
白剑行闻声观看，只见万花丛中，远远地一石矗立在那里。
这是一块橄榄色的大青石，石头竖立约有300米高低，周围约有500米粗细。
风神凤鸟飞到巨石的上空不肯落地，巨石下方又传来了白虎的吼声。
“好！我们的风神最棒！”白剑行夸赞了一句风神凤鸟，风神凤鸟便围绕巨石飞了三圈。
“吼！吼！吼……”
白虎的吼声里充满了焦急：“那个家伙在这里！在这里！这里……”
白剑行的心里开始郁闷起来：这只笨鸟，怎么就是不肯落地呢？
虽然说“凤鸟不落无宝之地”，但是，这下面不就有个大大的重宝吗？
笨鸟！怎么就这么没有眼力劲呢？
“啾！啾！啾！”
风神凤鸟竟然不耐烦地鸣叫起来：“我要梧桐！我要梧桐！我要……梧桐！”
白剑行轻“哦”一声，他忽然明白了，这只凤鸟，它是也要“非梧不栖”了。
“故意出难题！”
白剑行开始吐槽这只凤鸟：“见识真是短浅啊，如果我没有准备，还要被你难住了。”
“啾啾！啾啾！”凤鸟欢快地鸣叫：“难不住？难不住？”
“当然难不住！”白剑行轻喝一声，一棵青翠欲滴的青玉灵桐便矗立在巨大的青石之畔。
“啾、啾、啾……”风神凤鸟双翅微振，欢快地翩翩飘落在青玉灵桐粗疏碧绿的枝头。
“吼……”白影一闪，白虎便出现在青玉树下。
这是一株青玉亭立的仙梧，气宇轩昂、笔直高挺，。
碧绿色的树皮光洁如玉，晶莹的蜡被剔透出树皮的津润。
粗疏碧绿的枝头缀满了一簇簇嫩黄色的小叶子，好似满树金花，摇曳生辉。
仙梧，又名青玉灵桐，为树中之王。传说它是灵树，知时知令，百鸟不敢栖止，只有百禽之王偶尔媲临。
“啾！啾！”
风神凤鸟挺立在青玉灵桐粗疏的枝头，它伸颈摇头，又鸣叫了两声：“我守树，你下去。”
白剑行不由在心中嗤笑：“这鸟儿也知道支使人。”
无可奈何，白剑行只得欠身离开风神凤鸟的脊背，踩着青玉灵桐粗疏的枝丫，顺着树干，滑落到树下。
此时，早有白虎强劲而柔韧的脊背，在树下等待着他的双脚了。
双脚在白虎背上轻轻落下，白剑行便轻声问道：“你追的那个无漏子，他现在哪里呢？”
“吼！”
白虎闻言，冲着那块硕大的青石就是猛地大吼一声：“在那里。”
“喔考！这么猛。”
白剑行感觉怪异，心中暗忖：“今儿怎么了？这禽兽都长性儿了。”
“吼！”白虎又是一吼，白剑行赶紧察看发生了什么情况。
原来，眼前的大青石，不仅外象雄伟壮观，而且竟是苍翠斑驳、历经磨难的先天创始遗物。
在它的底部，丛生着稀稀落落的三枝九叶草。这些三枝九叶草，正是《玖藏》记载的那种聚灵草。
白剑行心内一乐，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这要说嘛，还是我们的白虎能干！这回可算是捡到宝了，回头一定要好好奖励……”
“啊！尊上，饶过我吧。小的有眼无珠……”
忽然，大青石下稀落的草丛中传出一个唧唧咕咕的说话声，打断了白剑行的话语。
“是谁？在草丛中干什么？”白剑行厉声质问。
“哦……有眼无珠，不识尊上真面目……”唧唧咕咕的声音还在继续着。
白剑行看着稀疏的草丛，即使这些三枝九叶草有1米多高，但是，这里也不是能够藏得住人的地方。
“你是谁？不要故弄玄虚！出来相见。”在还没有弄明白情况之前，白剑行只能保持着相当的克制。
“还望尊上不与小的计较，饶过小的这一回……”
草丛中，唧唧咕咕的声音虽然还在继续，但是却已经带着微微的颤抖。
此时，白剑行的心里已经明了，大喝：“好个无漏子！拐了我的法宝，还装神弄鬼。赶紧还我法宝！”
“我……被尊上的法宝封了我的命门，我……”唧唧咕咕的声音彻底地颤抖起来。
“你这是耍赖吗？”
白剑行几乎被那唧唧咕咕的话给懵晕了，他无奈地说：“饶你不难，只是你必须如实回答我的问题。”
青衣少年不再理会金守柱的纠缠，他开始用一副被人欺负的腔调向华鬘云乞怜。
但是，这却似乎正是他准备动手的预演。
“无漏子！你不用扮可怜，你也没有那么惨。”
“我知道，你一直自诩为‘国草’，也非常注重自己‘国草’的完美形象。”
“今天众人在此，我希望你能够维持自己一直以来应有的尊重。”
华鬘云并不客气，她不仅直接叫破青衣少年的名号，而且对他进行了警告。
青衣少年脸红脖子粗地嚷了起来：“形象！什么形象？你都这样做了，还说什么维护形象的话？”
“我是我，你是你。我做什么，不用你管！咱们两不相渋。”华鬘云并不相让，依然把话说得死死的。
青衣少年心有不甘、面现凄然，喃喃地说：“两不相渋！你说的轻巧，我这些年的心血都是白费了。”
“好你个‘无漏子’！一根‘三枝九叶草’，‘叶儿尖、刺儿硬’。这些年，不要跟我说心血白费了。”
华鬘云见青衣少年还要纠缠，便诞下脸来，狠狠地把他奚落一通。
青衣少年的脸上再也挂不住了。
虽然被人称为“无漏子”，但是，那也是人家羡慕他“无漏之身”的誉美之辞。
想着堂堂的鬘云国的“国草”，地位尊崇，虽然难说就在她华鬘云之上，但是，起码也不至于在她之下。
现在，华鬘云竟然用“无漏子”的名声作为借口，如此不堪地不待见他。
这可让他一向极为娇脆的一颗玻璃心，彻底的碎了一地。
“好你贞公主，不识抬举！弄两个外人威胁我，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一定要灭了他们，看你能奈我何？”
无漏子悲痛欲绝、恼羞成怒，他跳着脚，大声地叫喊。
白剑行看着眼前的情景，正待有所发作，只见金守柱舞动手中的黄色大棍，一下子就蹿了上去。
“大言不惭的家伙！看我怎么样灭你？”
金守柱愤怒难抑，双目暴突，他嗷嗷叫地蹿到无漏子面前，举棍就打。
无漏子呵呵冷笑一声，他退后一步，避开金守柱的攻击，在他双手之中各长出一株三枝九叶草。
白剑行看得真切，这三枝九叶草迎风便长，一下子就从茸茸弱条长到3米多长粗壮枝丫。
那枝丫上的茸毛足有寸许长，叶片上的齿刺也有5寸多长，整株三枝九叶草更是绽放着尺许长的莹莹毫光。
刹那间，两个少年，一青一黄，便各逞所能，打在了一起。
“他这两株三枝九叶草，不就是那名为‘仙灵脾’的聚灵草吗？”
忽然，白剑行心里灵光一闪，立时想起他此行必须寻找的聚灵草，正是无漏子手中的那种三枝九叶草。
据《玖藏》记载，仙灵脾乃是混沌之中衍化的一截万寿灵根所生。
但是，自从混沌破碎之后，那截万寿灵根便不知所踪了。
现在，无漏子手持三枝九叶草，如果那就是仙灵脾的话，那么，他一定知道万寿灵根的踪迹。
白剑行想到这里，那一直存放在佩玖如意珠次空间中的赤色如意灵芝，便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他仔细掂了掂手中1米多长的赤色如意灵芝，心里说：“这个还算趁手，等一下就要全仗它的威力了。”
当他再次凝细眸觑打斗情景，那二人已经打得性起，战斗法身都已经增长到了30米。
金守柱一根黄色大棍，盘旋飞舞；无漏子两株三枝九叶草，上下迎击。
盘旋飞舞，仿佛金龙战玉宇；上下迎击，正是霹雳击长空。
龙战玉宇，冰雪崩飞化长烟；霹雳长空，电闪雷鸣震神魂。
长烟袅袅漫长空，神魂飘飘系长烟……
两个人各自施展浑身的解数，正是打得难分难解。
白剑行一见“火候”到了，便微微一笑：“好嘞！正要你们打得欢，我来给你加加‘餐’！”
只见他右手一扬，那枝赤色如意灵芝便如激射而出的弹丸，曳着一抹红光，打向正在激战之中的二人。
“哇呀……”
一声厉叫响彻长空，激战的二人攸然分开。
无漏子已经中招，他的额头正顶着白剑行的那枝赤色如意灵芝。
那枝赤色如意灵芝贯顶而入，灵芝宝盖正好镶嵌在他的眉心之上。
如此模样，整个人就象一只红冠大公鸡。整个人已经委顿了，他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刚才是谁暗算我？”
虽然这句话问得毫无意义，但是，无漏子仍然要这样问，似乎目前只能这样问了。
白剑行跨前几步，逼近无漏子，冷冷一笑：“我来问你，老实告诉我，你的三枝九叶草是从哪里弄来的？”
无漏子闻言，面现惊恐之色。他“啊”了一声，用手一指白剑行，说：“你！要干什么？”
白剑行看到无漏子面露惊惧戒备之色，便退后一步，云淡风轻地说：“我就随便问问。”
此话原本是白剑行不想过早暴露自己的意图，故意要麻痹他。
但是，那无漏子被白剑行的一击即中，已经成了惊弓之鸟，他的戒备和恐惧都已经达到了极点。
所以，乘着白剑行一进一退的机会，他就来了个溜之大吉。
原来，无漏子委顿在地的一切表象，都是他刻意乔装的。
因为，赤色如意灵芝的一击，太过令他震撼了。
五色灵芝都是蕴含自然灵气的灵物，而赤色灵芝又称为丹芝，为五芝之首，能够与人心意相通。
白剑行的赤色如意灵芝，带着他的魂力印记，更是有别于普通的赤色灵芝。
“聚灵”与“蕴灵”，从来就是一对相吸相引的相互吸引关系。
所以，白剑行要用他的赤色如意灵芝，试探一下无漏子手中的三枝九叶草，到底究竟是不是真正的聚灵草。
这赤色如意灵芝和那三枝九叶草就像金风玉露一相逢，便牢牢地结合在一起了。
无漏子要跑，白剑行见机极快，他轻喝一声：“追！”
白剑行一言既出，白影一闪，一虎当先，灵兽白虎便追击出去。
这白虎与白剑行多日相处，早已带有他的魂力印记，而且它对这种印记也极为熟悉。
所以，白虎一出，即使无漏子能够飞天遁地，也难以逃脱灵兽白虎的追击。
白剑行不仅放出白虎寻踪追击无漏子，而且，他身子一纵，坐到风神凤鸟背上。
风神凤鸟扶摇直上，白剑行凌空监视，让无漏子无处遁形，绝不能让他们追击的目标玩“失联”。
金守柱挥舞黄色大棍，紧随白虎之后追击上去。
华鬘云也带着十色玫瑰和十二供养大花鬘，逶逶迤迤、浩浩荡荡地跟踪追击而去。
……
鬘云国真的无愧为花之天国。
风神凤鸟扶摇、盘旋数十万里，白剑行放眼望去，皆是满眼花映明。
但是，唯独看不见那个头顶赤色如意灵芝、手长三枝九叶草的怪异家伙。
“无漏子！很得意吧，想销声匿迹吗？可是，你拐走了我的赤色如意灵芝，白虎能答应吗？”
白剑行乘坐在风神凤鸟的背上，此时他被满眼的花影迷濛了眼睛，正在无情无绪地想着白虎追寻无漏子。
忽然，他的脑海里响起了白虎的吼声。
白剑行立刻清醒过来，他侧耳细听，确实听到白虎在吼啸。
“吼……”
这声音仿佛是来自遥远的地方，虽然它借助了重重花卉的传递，但是声音并不是很清晰。
白剑行的心中欣然若喜，“白虎在吼啸！这是说它已经追到了那个无漏子了。走！我们找白虎去。”
他一拍风神凤鸟的脊背，“我们白虎是最棒的！我们风神也是最棒的！”
此刻，不管白虎在哪里，白剑行都一定要找去。
“啾啾！啾啾！”
忽然，风神凤鸟发出了欢快的鸣叫：“目标出现！就在眼前。”
白剑行闻声观看，只见万花丛中，远远地一石矗立在那里。
这是一块橄榄色的大青石，石头竖立约有300米高低，周围约有500米粗细。
风神凤鸟飞到巨石的上空不肯落地，巨石下方又传来了白虎的吼声。
“好！我们的风神最棒！”白剑行夸赞了一句风神凤鸟，风神凤鸟便围绕巨石飞了三圈。
“吼！吼！吼……”
白虎的吼声里充满了焦急：“那个家伙在这里！在这里！这里……”
白剑行的心里开始郁闷起来：这只笨鸟，怎么就是不肯落地呢？
虽然说“凤鸟不落无宝之地”，但是，这下面不就有个大大的重宝吗？
笨鸟！怎么就这么没有眼力劲呢？
“啾！啾！啾！”
风神凤鸟竟然不耐烦地鸣叫起来：“我要梧桐！我要梧桐！我要……梧桐！”
白剑行轻“哦”一声，他忽然明白了，这只凤鸟，它是也要“非梧不栖”了。
“故意出难题！”
白剑行开始吐槽这只凤鸟：“见识真是短浅啊，如果我没有准备，还要被你难住了。”
“啾啾！啾啾！”凤鸟欢快地鸣叫：“难不住？难不住？”
“当然难不住！”白剑行轻喝一声，一棵青翠欲滴的青玉灵桐便矗立在巨大的青石之畔。
“啾、啾、啾……”风神凤鸟双翅微振，欢快地翩翩飘落在青玉灵桐粗疏碧绿的枝头。
“吼……”白影一闪，白虎便出现在青玉树下。
这是一株青玉亭立的仙梧，气宇轩昂、笔直高挺，。
碧绿色的树皮光洁如玉，晶莹的蜡被剔透出树皮的津润。
粗疏碧绿的枝头缀满了一簇簇嫩黄色的小叶子，好似满树金花，摇曳生辉。
仙梧，又名青玉灵桐，为树中之王。传说它是灵树，知时知令，百鸟不敢栖止，只有百禽之王偶尔媲临。
“啾！啾！”
风神凤鸟挺立在青玉灵桐粗疏的枝头，它伸颈摇头，又鸣叫了两声：“我守树，你下去。”
白剑行不由在心中嗤笑：“这鸟儿也知道支使人。”
无可奈何，白剑行只得欠身离开风神凤鸟的脊背，踩着青玉灵桐粗疏的枝丫，顺着树干，滑落到树下。
此时，早有白虎强劲而柔韧的脊背，在树下等待着他的双脚了。
双脚在白虎背上轻轻落下，白剑行便轻声问道：“你追的那个无漏子，他现在哪里呢？”
“吼！”
白虎闻言，冲着那块硕大的青石就是猛地大吼一声：“在那里。”
“喔考！这么猛。”
白剑行感觉怪异，心中暗忖：“今儿怎么了？这禽兽都长性儿了。”
“吼！”白虎又是一吼，白剑行赶紧察看发生了什么情况。
原来，眼前的大青石，不仅外象雄伟壮观，而且竟是苍翠斑驳、历经磨难的先天创始遗物。
在它的底部，丛生着稀稀落落的三枝九叶草。这些三枝九叶草，正是《玖藏》记载的那种聚灵草。
白剑行心内一乐，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这要说嘛，还是我们的白虎能干！这回可算是捡到宝了，回头一定要好好奖励……”
“啊！尊上，饶过我吧。小的有眼无珠……”
忽然，大青石下稀落的草丛中传出一个唧唧咕咕的说话声，打断了白剑行的话语。
“是谁？在草丛中干什么？”白剑行厉声质问。
“哦……有眼无珠，不识尊上真面目……”唧唧咕咕的声音还在继续着。
白剑行看着稀疏的草丛，即使这些三枝九叶草有1米多高，但是，这里也不是能够藏得住人的地方。
“你是谁？不要故弄玄虚！出来相见。”在还没有弄明白情况之前，白剑行只能保持着相当的克制。
“还望尊上不与小的计较，饶过小的这一回……”
草丛中，唧唧咕咕的声音虽然还在继续，但是却已经带着微微的颤抖。
此时，白剑行的心里已经明了，大喝：“好个无漏子！拐了我的法宝，还装神弄鬼。赶紧还我法宝！”
“我……被尊上的法宝封了我的命门，我……”唧唧咕咕的声音彻底地颤抖起来。
“你这是耍赖吗？”
白剑行几乎被那唧唧咕咕的话给懵晕了，他无奈地说：“饶你不难，只是你必须如实回答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