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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莫老爷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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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不仅仅是滋生罪恶的时候，还是最容易滋生各种愁绪的时候。
白晴梓抱着白哼哼坐在床上开始发呆，思考人生。
奶奶你只告诉我不能被男生亲可是亲我的是个女的怎么办
从小到大，白晴梓都没有这么纠结过。记得有一次山下的王大叔家的孩子说想亲她一口，问她可不可以，白晴梓嗖得一下就跑了回去，问奶奶：“奶奶，奶奶，王小强说他想亲我一下，可以不？”
奶奶先是被白晴梓奶声奶气的模样给逗乐了，过了一会儿才收了笑容，正色道：“晴梓啊，咱们女孩家啊，是不能随便给别人亲的，尤其是男生，如果有男的亲了你，那么他一定要是你的丈夫，明白吗？”
“唔，好像明白了，可是丈夫是什么啊？”扎着羊角辫的女童趴在了奶奶的腿上，好奇问着一个又一个的问题。而奶奶也十分有耐心地会打着，没有丝毫地敷衍，并不因为问自己的是个小孩子，就随便地胡说霸道。
“丈夫啊，就是要陪伴我们晴梓一生一世的人啊。”
“那什么是一生一世啊？”
……
小孩的问题总是多了不得了，永远不知道她们为什么有这么多的为什么，现在回想起来，就连白晴梓都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问题。而从那以后，白晴梓就记得：除了丈夫，不能给任何的男人亲亲。所以白晴梓还跑下了山，理直气壮地对着王小强说：“我奶奶说了，只有成为了我丈夫的人，才能亲我，所以王小强你不能亲我。”
王小强似乎有些早熟，听到白晴梓这么说后，他把拳头捏的紧紧地，发誓道：“晴梓，你等着，长大以后我一定会娶你的。”
王小强是否还记得要娶自己，白晴梓不从得知，因为王小强一家不久后就搬去了城里，也没再联系了。但是她纠结的是，亲了自己的莫孤和自己到底算是什么关系呢？
虽然莫孤这么人是脾气诡异了一点，背后还藏着一些个不好说的小秘密，但是不管怎么说，白晴梓觉得这个被亲了，不能白被亲。书上说了，来而不往非礼也！没错，为了礼仪，白晴梓决定亲回去。然后再让莫孤对自己负责。
就是不知道奶奶会不会习惯莫孤，如果不喜欢，又该怎么办呢？
“白哼哼，你说奶奶会不会不喜欢莫孤啊？”
白哼哼瞥了一眼白晴梓，没说话。而它的小眼神，则是彰显了它略微崩溃的心情。
“白哼哼，你快说嘛！”
“白哼哼，你说不说，你不说我不和你玩了。”
……
无论白晴梓说什么，白哼哼都摆出一副你好智障，我不想和你说话的模样，最后，白晴梓放弃挣扎了，躺在床上睡着了。
而白哼哼用它的小爪子蹭了蹭白晴梓，发现白晴梓是真的睡着了之后，白哼哼便轻轻地打开了门，走了出去。
当它走到了莫孤的房门口时，门虚掩着，能够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声音，于是白哼哼便侧着耳朵，靠在了门上，偷听起来。
“啪”一记巴掌落在了莫孤的脸上，复杂的眼神隐藏在柔软的外表之中。莫孤并没有还手。
“我让你接近白晴梓是为了什么？都这么几日了，你居然告诉我还没有动手？真是废物。”说话的是向来慈祥的莫老爷，但是此刻，在他的脸上丝毫找不到所谓的慈祥。
“白晴梓的戒备心太强，没有机会下药。”
“啪。”又是一巴掌，听的白哼哼在外面直挠墙。
“明晚，你一定要把药给我下了。否则……”
听到渐近的脚步声，白哼哼连忙跑到了一旁。待莫老爷重新挂上温和笑容，杵着拐杖走远后，才又回到了莫孤的房门口，跑了进去。
莫孤正站在窗户旁边，看着窗外的无数冤魂冷笑着。
“莫孤。”白哼哼一边蹭着莫孤的腿，一边叫着她的名字。
“我没事，只不过，这莫家怕是要有事了。不就是下药吗？谁，又不会呢？
”
此时，白晴梓的模样出现在了她的脑海之中，而晚上亲吻她的那一幕，自然也出现了。其实感觉真的不错呢！如果白晴梓能够再乖一点，好奇心不要那么重，那就更加完美了。
莫老爷回到房间后，招来了自己的儿子和孙子。
“莫睿，明晚就是时候了。”
莫睿当然明白莫老爷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却面露难色，莫以安发现了后，便一直给莫睿递眼色，但是却未曾想，莫睿根本不看他，莫以安心急如焚。但是在莫老爷面前，又不敢直接提醒莫睿。
莫睿半天没接话，而莫老爷一看莫睿的脸色便知有异。于是问道：“睿儿，怎么了？”
莫睿还是没敢接话。
“有什么难处，告诉爷爷。”
一旁的莫睿听完后脸上的难色淡了一些，而莫以安听到莫老爷这么说后，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他明白，如果睿儿的情况被莫老爷知道后，睿儿这一生算是废了。但是此刻，他只祈祷睿儿能够聪明一些。他也无比的后悔，为什么没有早些告诉莫睿这些，看着儿子如此模样，他突然怀疑，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否真的有意义。
“爷爷，我最近身体有些不适，可能不太能同房。”
原本的担忧化为了现实，莫以安整个人都垮了。现在时机还未成熟，一切都没有布置好，而睿儿这么一说后，莫以安便知道一切都结束了。他早已不能再生育，而莫睿这个模样，也未必能好，他手中的权利必定会越来越少，届时，又怎么能够遮得住老爷子的私生子这件事情呢？
莫以安明白，完了。
“不适是吗？那好吧！你们两个先回去吧。我再想想。”说完后，莫老爷便背过身去。
听到莫老爷这么说后，莫睿松了一口气。其实他从小见到莫老爷便会紧张，所以向来是不愿意与莫老爷单独在一起谈论正事的。不知道为什么，别人口中和蔼慈祥的爷爷，他从未见过，见过的只有老谋深算的莫家掌门人。
其实说出身体不适之前，他想过看看父亲的颜色，但是无奈莫老爷的气场实在太强，他根本，就不敢侧目。
不过好在莫老爷松了口，于是莫睿这才空下心思来看自己的父亲，不看不要紧，这一看，便发现父亲似乎一瞬间老了不少。
明白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于是父子二人都没再说些什么，就出去了。
身体不适是吗？那么，便一直不适下去吧。
次日，白晴梓依约为莫家解决问题。不过在解决问题之前，白晴梓首先让莫老爷唤来了之前挑选出来的那十人。
加上莫睿便一共是十一人了，白晴梓在这十一人中面前走来走去。终于她停在了莫睿身旁的那一个人面前，这让紧张的莫睿一下子松了下来，但是还未等彻底松下这口气，白晴梓又走到了他的面前，对着莫老爷说道：“爷爷，莫睿弟弟三滴血，其余没人一滴血，全部滴在这个碗里。”
说着将碗拿了出来，看到了莫老爷点了点头后，白晴梓就开始亲自放血。
虽然莫睿很是不服气为什么自己要放三滴血，但是一想到昨晚父亲和自己说的事情，他便闭上了嘴巴，不就是三滴血嘛！
白晴梓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把针，挨个地戳了过来。轮到莫睿的时候，白晴梓突然将手上的针全部收了起来，然后拿出了一根类似于古人缝麻袋的针。这下不仅是莫睿，就连一旁的莫以安都忍耐不住了，意欲开口，却被莫老爷给拦住了。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莫睿便被缝麻袋大小的针戳了一下，然后白晴梓捏着他的手，挤出了三滴血。
俗话说，十指连心，莫睿正捧着自己的手心疼的时候，白晴梓已经捏好了决，将血倒在了莫宅门口。
“莫爷爷，这便是成了，莫家将会无忧。”不过这个无忧的期限嘛，也不过三年罢了。毕竟下山前奶奶告诉过他，只保莫家三年，其余的都不必管。当然，这个三年的期限她是不会告诉莫老爷的。
“成了便好，成了便好，谢谢白丫头了。辛苦了，先回去歇着吧。”听到白晴梓说到成了，莫老爷难掩心中的欣喜。而一旁的莫睿愤愤不平，不过是转瞬的功夫，他都没有看到到底做了什么，又有什么辛苦的？
“哎，莫爷爷，我还有话要说，这虽然是成了，但是还是要有几点需要注意的。”
“好好，白丫头你说。”
白晴梓扫视了一眼那十人后说道：“这其一，今日除了莫睿弟弟外，放血的这十人，三年内什么活都不能干，要好好修养，如果她们中有任何一个人有一点损伤，这法阵便是破了。毕竟这法阵的血，是从她们手中流出来的。而且三年内不得离开莫宅、半步，然而，三年后的今日之前，一定要将她们送出莫宅。并且走出莫宅的时候要穿着黄金打造的衣物，并且不得与莫宅再有任何牵扯。”
语毕，白晴梓又看了一眼那十人。心中不禁叹道：“不过都是一些可怜人罢了。”
原来这十人都被莫睿给糟蹋过，然后便一脚踹开，如果是她们自愿的，那也便罢了，但是事实上这十人都是被迫的。而且莫睿此人还有些变态的嗜好，不仅仅是喜欢一个人，还喜欢大家一起。所以这十人所遭受的非人待遇，让白晴梓觉得痛心不已，更是对男子产生了厌恶。
其实一开始，她只不过是得知这十人被莫睿给糟蹋了罢了，但是当她好好地用生辰八字再现当日情景的时候，白晴梓直觉的心疼，她没有办法抚平他们受过的伤害，唯一能够做的便是让莫家补偿了。
“这个没问题，其他的呢？”不过是养几个闲人罢了，莫家还不缺这点钱。莫老爷接着问道。
白晴梓顿了顿，又看了一眼莫睿，努力保持着严肃的样子：“这其二，莫睿弟弟由于放了三滴血，所以三年内不得与女子同房，不得食荤，不得离开莫宅半步。”
其实这莫睿的血，当真是放着玩玩的，不过是吓唬吓唬他罢了。
“睿儿，听到了吗？”
虽然心中颇有不服，但是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还是让他道：“是，爷爷。睿儿明白了。”
“这其三嘛，便是这血，门口这血，你们不必可以去清洗，否则将有大祸。其他的便也没什么了。”
“好好好，白丫头今日辛苦了。”莫老爷连说了三个好后，将白晴梓迎回了莫宅。
而自己则是带着莫睿和莫以安回到了房间：“今晚，以安来吧。无论如何，先将她留在莫宅再说。”
傍晚，一名女佣在莫宅里四处乱跑，惊慌失措地喊道：“不好了，老爷死了，不好了，老爷死了。”
夜晚不仅仅是滋生罪恶的时候，还是最容易滋生各种愁绪的时候。
白晴梓抱着白哼哼坐在床上开始发呆，思考人生。
奶奶你只告诉我不能被男生亲可是亲我的是个女的怎么办
从小到大，白晴梓都没有这么纠结过。记得有一次山下的王大叔家的孩子说想亲她一口，问她可不可以，白晴梓嗖得一下就跑了回去，问奶奶：“奶奶，奶奶，王小强说他想亲我一下，可以不？”
奶奶先是被白晴梓奶声奶气的模样给逗乐了，过了一会儿才收了笑容，正色道：“晴梓啊，咱们女孩家啊，是不能随便给别人亲的，尤其是男生，如果有男的亲了你，那么他一定要是你的丈夫，明白吗？”
“唔，好像明白了，可是丈夫是什么啊？”扎着羊角辫的女童趴在了奶奶的腿上，好奇问着一个又一个的问题。而奶奶也十分有耐心地会打着，没有丝毫地敷衍，并不因为问自己的是个小孩子，就随便地胡说霸道。
“丈夫啊，就是要陪伴我们晴梓一生一世的人啊。”
“那什么是一生一世啊？”
……
小孩的问题总是多了不得了，永远不知道她们为什么有这么多的为什么，现在回想起来，就连白晴梓都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问题。而从那以后，白晴梓就记得：除了丈夫，不能给任何的男人亲亲。所以白晴梓还跑下了山，理直气壮地对着王小强说：“我奶奶说了，只有成为了我丈夫的人，才能亲我，所以王小强你不能亲我。”
王小强似乎有些早熟，听到白晴梓这么说后，他把拳头捏的紧紧地，发誓道：“晴梓，你等着，长大以后我一定会娶你的。”
王小强是否还记得要娶自己，白晴梓不从得知，因为王小强一家不久后就搬去了城里，也没再联系了。但是她纠结的是，亲了自己的莫孤和自己到底算是什么关系呢？
虽然莫孤这么人是脾气诡异了一点，背后还藏着一些个不好说的小秘密，但是不管怎么说，白晴梓觉得这个被亲了，不能白被亲。书上说了，来而不往非礼也！没错，为了礼仪，白晴梓决定亲回去。然后再让莫孤对自己负责。
就是不知道奶奶会不会习惯莫孤，如果不喜欢，又该怎么办呢？
“白哼哼，你说奶奶会不会不喜欢莫孤啊？”
白哼哼瞥了一眼白晴梓，没说话。而它的小眼神，则是彰显了它略微崩溃的心情。
“白哼哼，你快说嘛！”
“白哼哼，你说不说，你不说我不和你玩了。”
……
无论白晴梓说什么，白哼哼都摆出一副你好智障，我不想和你说话的模样，最后，白晴梓放弃挣扎了，躺在床上睡着了。
而白哼哼用它的小爪子蹭了蹭白晴梓，发现白晴梓是真的睡着了之后，白哼哼便轻轻地打开了门，走了出去。
当它走到了莫孤的房门口时，门虚掩着，能够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声音，于是白哼哼便侧着耳朵，靠在了门上，偷听起来。
“啪”一记巴掌落在了莫孤的脸上，复杂的眼神隐藏在柔软的外表之中。莫孤并没有还手。
“我让你接近白晴梓是为了什么？都这么几日了，你居然告诉我还没有动手？真是废物。”说话的是向来慈祥的莫老爷，但是此刻，在他的脸上丝毫找不到所谓的慈祥。
“白晴梓的戒备心太强，没有机会下药。”
“啪。”又是一巴掌，听的白哼哼在外面直挠墙。
“明晚，你一定要把药给我下了。否则……”
听到渐近的脚步声，白哼哼连忙跑到了一旁。待莫老爷重新挂上温和笑容，杵着拐杖走远后，才又回到了莫孤的房门口，跑了进去。
莫孤正站在窗户旁边，看着窗外的无数冤魂冷笑着。
“莫孤。”白哼哼一边蹭着莫孤的腿，一边叫着她的名字。
“我没事，只不过，这莫家怕是要有事了。不就是下药吗？谁，又不会呢？
”
此时，白晴梓的模样出现在了她的脑海之中，而晚上亲吻她的那一幕，自然也出现了。其实感觉真的不错呢！如果白晴梓能够再乖一点，好奇心不要那么重，那就更加完美了。
莫老爷回到房间后，招来了自己的儿子和孙子。
“莫睿，明晚就是时候了。”
莫睿当然明白莫老爷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却面露难色，莫以安发现了后，便一直给莫睿递眼色，但是却未曾想，莫睿根本不看他，莫以安心急如焚。但是在莫老爷面前，又不敢直接提醒莫睿。
莫睿半天没接话，而莫老爷一看莫睿的脸色便知有异。于是问道：“睿儿，怎么了？”
莫睿还是没敢接话。
“有什么难处，告诉爷爷。”
一旁的莫睿听完后脸上的难色淡了一些，而莫以安听到莫老爷这么说后，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他明白，如果睿儿的情况被莫老爷知道后，睿儿这一生算是废了。但是此刻，他只祈祷睿儿能够聪明一些。他也无比的后悔，为什么没有早些告诉莫睿这些，看着儿子如此模样，他突然怀疑，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否真的有意义。
“爷爷，我最近身体有些不适，可能不太能同房。”
原本的担忧化为了现实，莫以安整个人都垮了。现在时机还未成熟，一切都没有布置好，而睿儿这么一说后，莫以安便知道一切都结束了。他早已不能再生育，而莫睿这个模样，也未必能好，他手中的权利必定会越来越少，届时，又怎么能够遮得住老爷子的私生子这件事情呢？
莫以安明白，完了。
“不适是吗？那好吧！你们两个先回去吧。我再想想。”说完后，莫老爷便背过身去。
听到莫老爷这么说后，莫睿松了一口气。其实他从小见到莫老爷便会紧张，所以向来是不愿意与莫老爷单独在一起谈论正事的。不知道为什么，别人口中和蔼慈祥的爷爷，他从未见过，见过的只有老谋深算的莫家掌门人。
其实说出身体不适之前，他想过看看父亲的颜色，但是无奈莫老爷的气场实在太强，他根本，就不敢侧目。
不过好在莫老爷松了口，于是莫睿这才空下心思来看自己的父亲，不看不要紧，这一看，便发现父亲似乎一瞬间老了不少。
明白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于是父子二人都没再说些什么，就出去了。
身体不适是吗？那么，便一直不适下去吧。
次日，白晴梓依约为莫家解决问题。不过在解决问题之前，白晴梓首先让莫老爷唤来了之前挑选出来的那十人。
加上莫睿便一共是十一人了，白晴梓在这十一人中面前走来走去。终于她停在了莫睿身旁的那一个人面前，这让紧张的莫睿一下子松了下来，但是还未等彻底松下这口气，白晴梓又走到了他的面前，对着莫老爷说道：“爷爷，莫睿弟弟三滴血，其余没人一滴血，全部滴在这个碗里。”
说着将碗拿了出来，看到了莫老爷点了点头后，白晴梓就开始亲自放血。
虽然莫睿很是不服气为什么自己要放三滴血，但是一想到昨晚父亲和自己说的事情，他便闭上了嘴巴，不就是三滴血嘛！
白晴梓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把针，挨个地戳了过来。轮到莫睿的时候，白晴梓突然将手上的针全部收了起来，然后拿出了一根类似于古人缝麻袋的针。这下不仅是莫睿，就连一旁的莫以安都忍耐不住了，意欲开口，却被莫老爷给拦住了。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莫睿便被缝麻袋大小的针戳了一下，然后白晴梓捏着他的手，挤出了三滴血。
俗话说，十指连心，莫睿正捧着自己的手心疼的时候，白晴梓已经捏好了决，将血倒在了莫宅门口。
“莫爷爷，这便是成了，莫家将会无忧。”不过这个无忧的期限嘛，也不过三年罢了。毕竟下山前奶奶告诉过他，只保莫家三年，其余的都不必管。当然，这个三年的期限她是不会告诉莫老爷的。
“成了便好，成了便好，谢谢白丫头了。辛苦了，先回去歇着吧。”听到白晴梓说到成了，莫老爷难掩心中的欣喜。而一旁的莫睿愤愤不平，不过是转瞬的功夫，他都没有看到到底做了什么，又有什么辛苦的？
“哎，莫爷爷，我还有话要说，这虽然是成了，但是还是要有几点需要注意的。”
“好好，白丫头你说。”
白晴梓扫视了一眼那十人后说道：“这其一，今日除了莫睿弟弟外，放血的这十人，三年内什么活都不能干，要好好修养，如果她们中有任何一个人有一点损伤，这法阵便是破了。毕竟这法阵的血，是从她们手中流出来的。而且三年内不得离开莫宅、半步，然而，三年后的今日之前，一定要将她们送出莫宅。并且走出莫宅的时候要穿着黄金打造的衣物，并且不得与莫宅再有任何牵扯。”
语毕，白晴梓又看了一眼那十人。心中不禁叹道：“不过都是一些可怜人罢了。”
原来这十人都被莫睿给糟蹋过，然后便一脚踹开，如果是她们自愿的，那也便罢了，但是事实上这十人都是被迫的。而且莫睿此人还有些变态的嗜好，不仅仅是喜欢一个人，还喜欢大家一起。所以这十人所遭受的非人待遇，让白晴梓觉得痛心不已，更是对男子产生了厌恶。
其实一开始，她只不过是得知这十人被莫睿给糟蹋了罢了，但是当她好好地用生辰八字再现当日情景的时候，白晴梓直觉的心疼，她没有办法抚平他们受过的伤害，唯一能够做的便是让莫家补偿了。
“这个没问题，其他的呢？”不过是养几个闲人罢了，莫家还不缺这点钱。莫老爷接着问道。
白晴梓顿了顿，又看了一眼莫睿，努力保持着严肃的样子：“这其二，莫睿弟弟由于放了三滴血，所以三年内不得与女子同房，不得食荤，不得离开莫宅半步。”
其实这莫睿的血，当真是放着玩玩的，不过是吓唬吓唬他罢了。
“睿儿，听到了吗？”
虽然心中颇有不服，但是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还是让他道：“是，爷爷。睿儿明白了。”
“这其三嘛，便是这血，门口这血，你们不必可以去清洗，否则将有大祸。其他的便也没什么了。”
“好好好，白丫头今日辛苦了。”莫老爷连说了三个好后，将白晴梓迎回了莫宅。
而自己则是带着莫睿和莫以安回到了房间：“今晚，以安来吧。无论如何，先将她留在莫宅再说。”
傍晚，一名女佣在莫宅里四处乱跑，惊慌失措地喊道：“不好了，老爷死了，不好了，老爷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