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一乐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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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坐下来好好谈一谈的，那就坐下来好好吃一吃，美食，总是有着不同寻常的作用。
一乐拉面还没有关门。
今天的生意依旧不错，食客们一波接着一波来到这里，又心满意足地离开。老板一乐大叔正在忙碌，一字形的餐台那边并排坐着五名忍者，一乐大叔望着锅里翻滚的筋道面条，平静的听着他们的对话。
他的拉面店里接待过形形色色的顾客，年轻的时候他也会忙里抽闲和客人们天南地北地聊着，他听过初代火影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的终结谷之战和二代火影的励精图治，也八卦过三代火影年轻时的风流韵事。
经过了战争年代的残酷，一乐大叔发自内心地喜爱着现在难得的和平，四代波风水门迎战九尾的时候，他认出那是前些天称赞自己拉面的温和男子。
而如今，他很平静地接受了自己渐渐老去的事实，不再幻想那些自己注定无缘身处其中的精彩和传奇，一心守着自己小小的拉面店，每天最大的慰藉，就是看着女儿菖蒲一天天长大。
还有客人们吃拉面时发出的滋滋声。
吃面条要使劲吸，发出的声音越大，越能代表面条的美味，这是风间凉太已经掌握了的常识。
鸣人吃面的声音就很大，他最喜爱的就是这里的拉面。
从沸水中捞出来，轻轻掂一下，倒入装好汤汁的碗里，切开鸡蛋，摆上叉烧，再撒一点葱花，放上几片青菜，插几块薄薄的海苔，最后，放上一块带着类似木叶徽章的漩涡形的图案的食材，一碗饱含诚意的拉面就上桌了。
“我开动了。”
风间凉太双手合十，将筷子竖在掌心，礼貌地完成仪式，就急不可待地吃了起来。
之所以说他急，因为他很饿，而且很贪吃。
他坐在几个人的正中间，右手边是鸣人和木叶丸，左手边则是刚刚认识的伊比喜，伊比喜旁边则是坐在角落里的佐助。
鸣人和伊比喜一直在斗嘴，被抓壮丁似的叫过来的佐助似乎更乐意在家修炼，跟平常一样没个好脸色，木叶丸则是有些挑衅地试探着佐助——自然被佐助给无视了。
身处风暴中心的风间凉太只好左右应付，调节气氛。
好在，面对香喷喷冒着热气的拉面，鸣人和伊比喜总算很识趣地由明争转为暗斗，叫着劲的二人一个接一个将面碗堆在风间凉太两边，炫耀自己的战果。
自讨没趣的木叶丸更加坚信果然鸣人大哥的朋友都不是一般人，不会太把他这个影三代当回事，也有样学样地和佐助一样慢吞吞地享受着美食。
至于佐助，不用去管他，风间凉太看到几次他把空的面碗递给一乐大叔，悄悄换上另一碗，表情很臭屁，肚子很诚实。
这下风间凉太总算能专心对付面条了，他彻底解放食欲，每吃完一碗，就将面碗悄悄放在矮下去的那边堡垒上，鸣人和伊比喜没有发现，每次一看到对方吃得比自己多，赶忙加快速度，却总也分不出胜负。
年轻就是好，心高气傲，能吃能笑，一乐大叔感叹着，回忆起年轻时自己为了做出满意的拉面而一碗碗试吃的时光，水雾升腾，埋头吃面的鸣人的一头金发，他望着两堆面碗中间那张年轻的脸，想起一些往事……
十八年前。
也是这个餐台。
刚刚从父亲手里继承了这家店铺的年轻老板将它改名为“一乐拉面”，推出了自己精心制作的拉面。
“这位忍者大人，您的面好了。”刚刚成为老板的年轻人和其他人一样，对忍者有着独特的敬意。
他小心翼翼地站着，毕恭毕敬，侍候左右。
因为他认出了这两名顾客中的那名金发男子，清楚的记得那个月见节，记得神树之下意气风发的“金色闪光”，记得刚刚唱完《木叶之火》的父亲所说的那句话：“那就是我们的火影大人，一乐，以后我就把店交给你吧，你要做出连火影大人也喜欢吃的拉面哦！”
我们的火影大人，四代目波风水门，此时正和一名黑发忍者坐在自己的面前。
他的紧张可想而知，看着他们迟迟不动筷子，一乐心里更加忐忑。
不知过了多久，一乐都有点担心面放凉了，又不好催促，搓着手茫然无措。
四代火影和那名黑发忍者思绪重重，怀着自小在木叶长大没见过世面的一乐所不敢去触探的烦恼，茫然地盯着拉面越来越少的热气，对眼前的一乐视若无睹。
“翔君——我还是叫你大哥吧——大哥，你确定是那个人么？”
终于，火影大人开口了，一乐如蒙大赦，赶忙转过身去，假装在忙，却聚精会神地听着。
“嗯，绝对没错，他自己承认的，而且我看到了那双眼睛。”
一乐脑补着那名黑发忍者点头的动作。
“这下可麻烦了，宇智波一族这两年来一直秘密地在搜寻八尺琼勾玉的下落，只怕与他也脱不了干系。”
一乐发现水门的声音温和沉稳，不敢相信他居然在那样的场合会那般自信而浑然不觉地跑调。
“富岳那边，好像他也有些顶不住家族的压力了，我怕最近他们会有些异动，已经拜托自来也老师去看着他们了。眼下正值玖辛奈待产之际，九尾那家伙也要处理，这几天它好几次都想冲破封印，我只能时刻守在我妻子身边才行，至于那个人……你帮我看着点吧。”
“是，火影大人，我会拼上性命，绝不让他做出什么对村里不利的事情。”
一乐的视线中，黑发忍者年岁尚轻，带着木叶的护额，甚至要比风华绝代的四代目更加帅气一些，却没有他那种阳光的感觉，好看的脸上带着与年龄不符的阴沉，目光坚毅，却带着忧伤。
“如果非要到那种程度的话，我还是希望你好好活下来，当年我们三个可是约好要一起去那虚无缥缈的出云国看看的。如今我当了火影，你领导着暗部，当了族长的富岳守着警备队，都不得清闲，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成行。”
黑发忍者沉默着，没有接话。
“呐，不管怎样，先得把眼前的难关渡过才行。”四代火影长舒一口气，“先吃面吧，快凉了。”
但是依旧没人动筷子。
“出云之国……”黑发忍者突然说道：“当初我和富岳本来是不信的，只有你一直相信着它的存在。你总是这样轻易地相信别人，富岳也好，我也好，仗着自己年纪最小，想都不想就把重任交到我们手上，你又是那样没头没脑的样子，娶了妻子当了火影也没多大改变，真让人不省心，没办法，我们只好多让着你点，在你没注意到的地方多帮帮你。”
四代火影有些感动，望着黑发忍者久久难发一语。
“这些年辛苦你了，大哥。”
声音有些哽咽。
黑发忍者再次很突然地一扫脸上的阴郁，笑着，搭上四代火影的肩膀。
“最可气的是，你所坚信的那些，我们明明都觉得可笑，但是相信着那些可笑东西的你，却是那么可爱，让人忍不住去帮你，想着，如果是你的话，说不定能行。”
“所以只要有你在，富岳就能守住宇智波家族，只要有你在，我就能让暗部为你所用，甚至我们都有些相信出云国的存在了。他寻找八尺琼勾玉，想必就是为了此事。”
“宇智波家族那边，你不用管，我敢保证富岳也有着跟我一样的觉悟！”
他顿了一顿，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郑重说道：
“水门，请你守护好我们村子。”
说完，黑发忍者起身，重重地拍了一下四代火影的肩膀。
他做什么都是那样突然，让小心翼翼听着的一乐一头雾水。
“自从你妹妹的事情之后你就没有这样叫过我了吧？”
四代火影自嘲一笑，转头，那名忍者的手自他的肩头无声滑落。
望着掀开门帘的背影，他说：“说起来我还没有祝贺你生了孩子呢，听说是个男孩？”
忍者停下脚步，保持着掀开门帘的姿势，没有回头，声音终于有了喜悦：“嗯，他叫风间凉太，你以后如果能去出云国的话，把他带上吧。”
还没来得及告别，忍者已经消失在了水门的视野里面。
再见。
明白他这一去代表着什么的水门暗自垂泪。
一只手，将一块手帕递到他面前，水门回头看到了年轻老板那张有些羞涩有些悲伤的脸。
他想起来自己是火影，任凭眼泪滑落，却没有接那块手帕。
四代火影艰难地扯出一个笑脸，说：“你的拉面很好吃。”
说完留下面钱，起身离开。
一乐伸着手，看着原封未动的拉面，一脸茫然。
还没吃过怎么知道好吃呢？
他机械地数着桌上的硬币，发觉钱少了，可是火影大人怎么会给错钱呢？
又开始重数……
直到如今，已经成为大叔的一乐早已记不清四代火影到底有没有给错钱，却仍然记得那天他对他说过的话：你的拉面很好吃。
后来，一乐大叔做过许多碗拉面，听到过很多人对他说这句话。
“终究是没能做出让火影大人也喜欢的拉面来呢。”
送走风间凉太一行人的一乐大叔感叹一声，关上店门，如那天的火影，寂寞地走进木叶的夜晚。
远方，灿烂星空之下是历代火影巍峨的头像，其中，四代火影波风水门永远保持着那温和的神情，安静地注视着木叶村的万家灯火。
如此星辰，是你们所守护的良夜。
如果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坐下来好好谈一谈的，那就坐下来好好吃一吃，美食，总是有着不同寻常的作用。
一乐拉面还没有关门。
今天的生意依旧不错，食客们一波接着一波来到这里，又心满意足地离开。老板一乐大叔正在忙碌，一字形的餐台那边并排坐着五名忍者，一乐大叔望着锅里翻滚的筋道面条，平静的听着他们的对话。
他的拉面店里接待过形形色色的顾客，年轻的时候他也会忙里抽闲和客人们天南地北地聊着，他听过初代火影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的终结谷之战和二代火影的励精图治，也八卦过三代火影年轻时的风流韵事。
经过了战争年代的残酷，一乐大叔发自内心地喜爱着现在难得的和平，四代波风水门迎战九尾的时候，他认出那是前些天称赞自己拉面的温和男子。
而如今，他很平静地接受了自己渐渐老去的事实，不再幻想那些自己注定无缘身处其中的精彩和传奇，一心守着自己小小的拉面店，每天最大的慰藉，就是看着女儿菖蒲一天天长大。
还有客人们吃拉面时发出的滋滋声。
吃面条要使劲吸，发出的声音越大，越能代表面条的美味，这是风间凉太已经掌握了的常识。
鸣人吃面的声音就很大，他最喜爱的就是这里的拉面。
从沸水中捞出来，轻轻掂一下，倒入装好汤汁的碗里，切开鸡蛋，摆上叉烧，再撒一点葱花，放上几片青菜，插几块薄薄的海苔，最后，放上一块带着类似木叶徽章的漩涡形的图案的食材，一碗饱含诚意的拉面就上桌了。
“我开动了。”
风间凉太双手合十，将筷子竖在掌心，礼貌地完成仪式，就急不可待地吃了起来。
之所以说他急，因为他很饿，而且很贪吃。
他坐在几个人的正中间，右手边是鸣人和木叶丸，左手边则是刚刚认识的伊比喜，伊比喜旁边则是坐在角落里的佐助。
鸣人和伊比喜一直在斗嘴，被抓壮丁似的叫过来的佐助似乎更乐意在家修炼，跟平常一样没个好脸色，木叶丸则是有些挑衅地试探着佐助——自然被佐助给无视了。
身处风暴中心的风间凉太只好左右应付，调节气氛。
好在，面对香喷喷冒着热气的拉面，鸣人和伊比喜总算很识趣地由明争转为暗斗，叫着劲的二人一个接一个将面碗堆在风间凉太两边，炫耀自己的战果。
自讨没趣的木叶丸更加坚信果然鸣人大哥的朋友都不是一般人，不会太把他这个影三代当回事，也有样学样地和佐助一样慢吞吞地享受着美食。
至于佐助，不用去管他，风间凉太看到几次他把空的面碗递给一乐大叔，悄悄换上另一碗，表情很臭屁，肚子很诚实。
这下风间凉太总算能专心对付面条了，他彻底解放食欲，每吃完一碗，就将面碗悄悄放在矮下去的那边堡垒上，鸣人和伊比喜没有发现，每次一看到对方吃得比自己多，赶忙加快速度，却总也分不出胜负。
年轻就是好，心高气傲，能吃能笑，一乐大叔感叹着，回忆起年轻时自己为了做出满意的拉面而一碗碗试吃的时光，水雾升腾，埋头吃面的鸣人的一头金发，他望着两堆面碗中间那张年轻的脸，想起一些往事……
十八年前。
也是这个餐台。
刚刚从父亲手里继承了这家店铺的年轻老板将它改名为“一乐拉面”，推出了自己精心制作的拉面。
“这位忍者大人，您的面好了。”刚刚成为老板的年轻人和其他人一样，对忍者有着独特的敬意。
他小心翼翼地站着，毕恭毕敬，侍候左右。
因为他认出了这两名顾客中的那名金发男子，清楚的记得那个月见节，记得神树之下意气风发的“金色闪光”，记得刚刚唱完《木叶之火》的父亲所说的那句话：“那就是我们的火影大人，一乐，以后我就把店交给你吧，你要做出连火影大人也喜欢吃的拉面哦！”
我们的火影大人，四代目波风水门，此时正和一名黑发忍者坐在自己的面前。
他的紧张可想而知，看着他们迟迟不动筷子，一乐心里更加忐忑。
不知过了多久，一乐都有点担心面放凉了，又不好催促，搓着手茫然无措。
四代火影和那名黑发忍者思绪重重，怀着自小在木叶长大没见过世面的一乐所不敢去触探的烦恼，茫然地盯着拉面越来越少的热气，对眼前的一乐视若无睹。
“翔君——我还是叫你大哥吧——大哥，你确定是那个人么？”
终于，火影大人开口了，一乐如蒙大赦，赶忙转过身去，假装在忙，却聚精会神地听着。
“嗯，绝对没错，他自己承认的，而且我看到了那双眼睛。”
一乐脑补着那名黑发忍者点头的动作。
“这下可麻烦了，宇智波一族这两年来一直秘密地在搜寻八尺琼勾玉的下落，只怕与他也脱不了干系。”
一乐发现水门的声音温和沉稳，不敢相信他居然在那样的场合会那般自信而浑然不觉地跑调。
“富岳那边，好像他也有些顶不住家族的压力了，我怕最近他们会有些异动，已经拜托自来也老师去看着他们了。眼下正值玖辛奈待产之际，九尾那家伙也要处理，这几天它好几次都想冲破封印，我只能时刻守在我妻子身边才行，至于那个人……你帮我看着点吧。”
“是，火影大人，我会拼上性命，绝不让他做出什么对村里不利的事情。”
一乐的视线中，黑发忍者年岁尚轻，带着木叶的护额，甚至要比风华绝代的四代目更加帅气一些，却没有他那种阳光的感觉，好看的脸上带着与年龄不符的阴沉，目光坚毅，却带着忧伤。
“如果非要到那种程度的话，我还是希望你好好活下来，当年我们三个可是约好要一起去那虚无缥缈的出云国看看的。如今我当了火影，你领导着暗部，当了族长的富岳守着警备队，都不得清闲，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成行。”
黑发忍者沉默着，没有接话。
“呐，不管怎样，先得把眼前的难关渡过才行。”四代火影长舒一口气，“先吃面吧，快凉了。”
但是依旧没人动筷子。
“出云之国……”黑发忍者突然说道：“当初我和富岳本来是不信的，只有你一直相信着它的存在。你总是这样轻易地相信别人，富岳也好，我也好，仗着自己年纪最小，想都不想就把重任交到我们手上，你又是那样没头没脑的样子，娶了妻子当了火影也没多大改变，真让人不省心，没办法，我们只好多让着你点，在你没注意到的地方多帮帮你。”
四代火影有些感动，望着黑发忍者久久难发一语。
“这些年辛苦你了，大哥。”
声音有些哽咽。
黑发忍者再次很突然地一扫脸上的阴郁，笑着，搭上四代火影的肩膀。
“最可气的是，你所坚信的那些，我们明明都觉得可笑，但是相信着那些可笑东西的你，却是那么可爱，让人忍不住去帮你，想着，如果是你的话，说不定能行。”
“所以只要有你在，富岳就能守住宇智波家族，只要有你在，我就能让暗部为你所用，甚至我们都有些相信出云国的存在了。他寻找八尺琼勾玉，想必就是为了此事。”
“宇智波家族那边，你不用管，我敢保证富岳也有着跟我一样的觉悟！”
他顿了一顿，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郑重说道：
“水门，请你守护好我们村子。”
说完，黑发忍者起身，重重地拍了一下四代火影的肩膀。
他做什么都是那样突然，让小心翼翼听着的一乐一头雾水。
“自从你妹妹的事情之后你就没有这样叫过我了吧？”
四代火影自嘲一笑，转头，那名忍者的手自他的肩头无声滑落。
望着掀开门帘的背影，他说：“说起来我还没有祝贺你生了孩子呢，听说是个男孩？”
忍者停下脚步，保持着掀开门帘的姿势，没有回头，声音终于有了喜悦：“嗯，他叫风间凉太，你以后如果能去出云国的话，把他带上吧。”
还没来得及告别，忍者已经消失在了水门的视野里面。
再见。
明白他这一去代表着什么的水门暗自垂泪。
一只手，将一块手帕递到他面前，水门回头看到了年轻老板那张有些羞涩有些悲伤的脸。
他想起来自己是火影，任凭眼泪滑落，却没有接那块手帕。
四代火影艰难地扯出一个笑脸，说：“你的拉面很好吃。”
说完留下面钱，起身离开。
一乐伸着手，看着原封未动的拉面，一脸茫然。
还没吃过怎么知道好吃呢？
他机械地数着桌上的硬币，发觉钱少了，可是火影大人怎么会给错钱呢？
又开始重数……
直到如今，已经成为大叔的一乐早已记不清四代火影到底有没有给错钱，却仍然记得那天他对他说过的话：你的拉面很好吃。
后来，一乐大叔做过许多碗拉面，听到过很多人对他说这句话。
“终究是没能做出让火影大人也喜欢的拉面来呢。”
送走风间凉太一行人的一乐大叔感叹一声，关上店门，如那天的火影，寂寞地走进木叶的夜晚。
远方，灿烂星空之下是历代火影巍峨的头像，其中，四代火影波风水门永远保持着那温和的神情，安静地注视着木叶村的万家灯火。
如此星辰，是你们所守护的良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