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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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数历见徒弟屁股上方才被打的那处,已然渐渐冒出一排细小的血珠来。

    让这孽徒凡事不与我商议,主意正得很!难道在他心里,我就是毫不讲理之人?全然依靠不得?每次一遇事便是独行自断!这孽障到底把我这个师尊放在哪里……

    他心里便是越想越气,恨不得一气狠狠教训一顿,却还是拼命压住了怒气。手上始终拿捏着分寸,半分不舍得打重了。

    但他知道即便就是如此,也够这孽徒受的了。

    张一自然也感觉到了屁股上湿漉漉的,该是打出了血。他拼命咬牙忍着,疼的两眼发花。

    才不过一下而已,他已觉是撑不住了,疼的紧。

    紧接着同样刀割般的痛感在身后炸开,紧贴着上一处,他疼的浑身一颤,跪也跪不稳竟就栽了下去,却硬将惨叫憋住了没喊出来,报道“二!”呼吸却是分外的急促起来。

    那凌云阁内同时传出报数并张一紊乱的呼吸声交杂。

    长文心道,算那苍数历识相,并没有作假。这打得完全不比戒律堂轻,张一方才新换了肌肤,想必十分难熬。那孩子天资聪颖,主意又极正,的确该吃些教训!

    众人只听张一的声音便觉得自己也如同挨了一番教训,纷纷倒抽着气。

    张一却只恨自己太过没用,竟才挨两下就被打趴了下去。他费力的撑起来重新跪好。

    方才手掌着地被磨的起了一层皮,疼的火烧火辣。膝盖和双腿大概也跪的破了皮,齐齐疼的钻心。

    这院子里的地面被夯实得光洁如斯,平坦极致,并没有任何的粗矿石砾,可见他这身皮囊是多么中看不中用。

    苍数历见徒儿屁股上两道血线蜿蜒而下,那挺翘圆润比玉还白透的屁股肉被方才的两下教训打的瑟瑟发抖,可怜至极。

    当他扬起手里的桃枝时,徒儿猛的缩起了肩膀浑身抖个不停,那屁股肉更是死死的绷着劲儿,挤得两处本已经不怎么流血的伤口又冒了一排血珠子起来。

    他还是狠下了心实实挨着抽下去,瞬间便又是一条血线冒了出来,徒儿连连抽气报出“三”

    那凌云阁的众人只听着声音像是已经哭了,只是在极力的掩饰。

    纷纷忍不住猜测,这仙君手段真是高,也不知用什么罚的,竟三下就把张一打哭了,还是张一被惯的太过娇贵不经打?

    待张一重新跪好,苍数历便又是立即抽下。

    “四”仍旧是十分艰难才从紧咬的牙齿缝里挤出的报数。

    张一忍不住偷偷往旁边跪了些,不过是挨怕了下意识的举动,苍数历倒也不加苛刻。

    如此挨了十来下,张一屁股上那方寸之地便是密密布满了一排排的血痕。

    他已觉是到了自己的极限,浑身疼的无力跪直,便就双手撑在地上跪趴着挨,所幸师尊未有严格要求他必须跪起来。

    “十,十,十七,师,师尊~”

    徒弟回过来看着他,轻轻的摇着头,满脸的泪水汗水,那一双能勾他魂的眼睛里满是惧怕和祈求,看的他心如刀割。

    如此重的责罚,挨到现在,徒弟一直未曾大喊大叫,甚至疼的控制不住也只是压抑着的沉闷嗯啊之声,更不用说求饶。

    这孽徒面子极薄,哪里容许自己在被全青要山的人听着挨打的情况之下说出求饶的话来。只这一声师尊喊出来,便是徒儿在向他求饶了。

    “孽障!今日你便是喊我也没用!你师叔祖不让停,为师不会停!定是为师平日里把你宠惯的太过,才养成你这般无法无天的性子!今日便一并收拾!”

    那凌云阁内的人哪里听不出苍数历话里的怒气,那是真被张一气的不轻。想必就是师叔祖不追着问,张一也是难逃责罚的。

    仙君平时里不苟言笑,更不用说一口气说这么多话!能把淡然超脱得悟大道的仙君惹得如此生气,普天之下只怕也就张一有这本事了。

    “是,师,师尊,弟子,知~知错”

    张一明白师尊是想要他与师叔祖求饶,可他哪里说得出来半句求饶的话。想到全青要山的人都能听见他挨打,他根本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方才实在是疼糊涂了,竟没管住自己的嘴喊了师尊,试图求饶。他是立即就后悔了的,被师尊训斥的那一通,更是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也不要出来了。

    苍数历见徒弟已是从桃树的正面,在挨打的过程中一点点的躲到了侧面,他便施法在桃树正面画了一个圆,正好可以跪下徒弟,用桃枝指着圆圈命令道“跪回来!”

    “是~,师尊”

    徒弟一路躲过去,膝盖和手上的血便蹭出一条血路,如今跪回来,就又是一条血路。那手掌和膝盖,已磨的不能看。

    他便是念在徒儿新肤脆弱,才用丝绦而不是铁链捆的徒儿手腕,可如今也是被勒的血红一片。

    “不许再躲!你若是跪出了这个圆圈,以后就不必再叫我师尊!”

    张一听了,顿时吓得不敢再动分毫,不住的认错保障“是,师尊,徒儿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那凌云阁的众人听了这般,惊诧不已,亦是各执心思。

    有的便想这仙君如此宠爱张一,说这话定也是气话而已。不可较真。

    有的却想,仙君一定要狠狠打他,师叔祖永远不要叫停,他受不住了躲避定然会跪出仙君画的那个圈,到时候仙君就要另外再选徒弟……

    有的则想,仙君到底是如何罚的张一,跪着打?

    苍数历又是一下抽上去,徒弟那屁股上却是再也没有可落的未伤之处,不得不叠加了打,伤上加伤。

    “啊!十,十八”

    张一惨叫出声,被打的跪趴在地,却是不敢将一根手指头超出师尊画的圈,疼的无法,也苦苦支撑,一动不敢动。

    ……

    这一旦喊了出来,再要忍着,实在太难。伤上加伤的抽法,让他恨不得请师尊一剑杀了他,来个痛快的死法。

    一下下抽下来,他便喊一声报一声数,不一会儿嗓子就喊不出来了。

    在实在痛的无法的情况之下,他竟也完全顾不上面子为何物,只想别打了,别打了。

    “啊!三十八!师尊,我错了,师叔祖,我错了,弟子再也不敢了,别打了……”

    长文但听到此时,已是有些不忍心,却还觉这张一年纪又小,是非不明,本事却极大,此类若不严加管教,定会走上歧途,将来后悔也来不及的。

    凌云阁内的众人,便都有些听不下去了,的确打的太惨。

    苍数历故意放轻了许多的力度,但对张一而言,根本没有任何的区别,屁股上那分寸之地已来来回回被抽了三四遍,就是再放轻力道,他也是疼的死去活来。

    但他再疼,疼的想自我了结,也还是一动不动的跪趴在师尊给他的画的圆圈里,心想着,就算是被活活疼死,也要作为师尊的徒儿而死。

    苍数历见徒儿屁股实在是打不得了,又想尽快把人打得疼昏了过去,想必师叔便就喊停了。

    徒儿的背部光洁滑润白腻的很,由于瘦,那肋骨隐隐约约都能看的见。他便狠了狠心,唰的抽在徒儿背上,一连抽了五六下都不间断。

    背上肉少不经抽,比屁股上又疼上许多,张一原本已是叫不出来,却硬被这几下逼的惨叫连连,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

    长文听着张一这喊叫声却是不对了,嗓子哑了还能喊得这么嘶声力竭,慢慢却又接不上气,立即喊道“苍数历!别打了!”

    凌云阁内的众人听得张一微弱的声音还在认错“师尊,一儿不敢了”之后便没了声息,像是昏死了过去。

    苍数历的声音只回了一句“是,师叔”那传声石便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徒儿竟是把他的气话当做了圣旨,硬是撑到昏死过去也未敢再动分毫,保持着跪趴的姿势,连脚趾头和手指都卷着,整个人缩成一团,怕超出了圆圈。

    他将地上的孩子抱起来,徒儿一惊,竟挣扎着说“不,我死也要做师尊的徒弟,师尊别赶我走,我还能挨,我能撑住,我……”

    他用自己的脸蹭着徒儿的脸轻声说“师尊不赶你走,师尊带你去上药,没事了,师尊不打你了,别怕……”

    怀里的孩子在他再三的安抚之下才渐渐平静了下来。

    “这苍数历,打孩子也没个分寸,下手怎的如此重!我还是得上去看看,若那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也难辞其咎”

    长文此时哪里能不担心,他只是想要张一得到教训,莫要走了邪路将来后悔,断然没有要将张一打出个什么好歹的意思。

    “是打的有些太重了,但师叔也莫要过于担心,仙君一向有分寸的,更何况那张一本就是仙君的心头肉,哪里就舍得真打出什么不好来”元及道。

    “是呀,师叔,虽则今日是打的过重了一些,但那张一之前也太过任性胡为,我倒觉得仙君这番打是打对了的,免得那孩子以后走偏了,可就不是一顿打能了的事”龙沉戟如是道。

    “今日这顿打,只怕仙君心里比那挨打的张一还难受,师叔倒是不必担心,仙君待张一如何,我们都看在眼里,不会打出什么好歹”将清越安慰道。

    ……

    “你们说的,我都明白,但我还是要去看看”

    长文到了无天殿,首先就看到了那桃树上绑着的染血丝绦,那桃树下的血迹斑斑,直叫人触目惊心。

    他倒不似从前那般随意,走到门前轻敲了三下道“仙君,我来看看那孩子,你打的也太重了一些”

    苍数历打开了房门冷冷道“师叔是来验刑的罢?里面请!还恕孽徒神智未清,不能亲自起来迎接师叔大驾,还望师叔莫要再为此事罚他才好”

    长文心知苍数历今日受他之压,狠狠打了爱徒,心里定是难受至极的。在他决定要当这个恶人的时候,就已猜到了这结果。便也任由苍数历酸他,只顾着往里面走。

    到了内室,隔着一道门帘,在那缝隙里隐约可以看见床上躺着的人影。

    苍数历道“我那孽徒面薄得很,怕是当着青要山众人的面挨了这一顿打,都没脸见人了,待我进去安抚他一二再来邀师叔入内”

    “自然自然,你和一儿说,师叔祖已原谅了他,叫他莫要难过”

    苍数历点了点头,走到床前蹲跪下来唤道“一儿~”

    张一缓缓睁开眼睛,身上疼的厉害头还是昏昏沉沉的,却拉着他师尊不放手“师尊,你别走,一儿疼,疼的很,别走……”

    “师尊不走,打你自然是要疼的,不疼为师打你做什么?你便好好记着这疼,以后有什么事定要与为师商量,若敢再犯这种错,为师打断你的腿!”

    张一吓的一缩忙道“是,是,是,师尊,我记住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苍数历哪里还忍心吓他抚着徒儿的脸说道“别怕,师尊已经打过了就不会再打,你师叔祖在外面,想来看看你,你别怕,你师叔祖已经原谅你了,也不会再打你”

    “不要,师尊,你代我谢过师叔祖的好意,徒儿这般模样,不想见任何人”张一瞬间羞红了脸,他现在丝毫不挂的趴在床上,屁股稀烂,哪里好意思给任何人看见。

    “还知道羞?以后再要犯错就该想着挨打的时候这痛这羞,也省得你一天主意正得很,师尊都管不住!”

    张一把头低着,不敢看他师尊。

    “你师叔祖年纪比师尊还大,你一乳臭未干的毛小子在他面前害什么羞!这见不见由不得你,挨了这么狠一顿打,不让你师叔祖进来验刑,岂不是白挨了?”

    张一紧紧拽着他师尊的手不放“白挨便白挨,徒儿不想给任何人看见,师尊别让师叔祖进来,一儿求你”

    “行了,不许再任性,师尊心意已定,便是要你知道知道厉害,还知羞也是好的,以后看你还敢欺瞒为师!”

    苍数历一根一根将徒儿的手指掰开,起身出去。

    张一胡乱扯了薄被盖在自己身上,将烧的火红的脸往枕头上一埋,假装又昏死了过去,并没准备正面面对师叔祖,更别说说话。

    师尊真是太会拿他的七寸,他别的不怕,就是脸皮薄,屁股被打烂成了这样,叫外人看见,他都不想活了。

    苍数历先进来和徒儿说了一番,便是给徒儿打个预防针,免得师叔突然出现,这孽徒面子极薄,还不定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再惹的师叔不悦是小,伤了他自己,他又是该如何心疼!

    可他没想到,他已经打了预防针,这孽徒还是做出了这等举动!

    “孽障!你是不是打还没挨够!伤的这么重,你盖什么被子,捂着伤口如何是好!等会儿扯都扯不掉,看不把你疼的哭爹喊娘!”

    长文听苍数历训斥徒弟,心想,这传言中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君倒是也为了这徒弟食起人间烟火来了。说话都变的这么接地气!

    床上的人在被子里抖做一团,也不知是被苍数历的话吓的,还是疼的。但却并未准备理苍数历,完全装作昏死的样子。

    苍数历坐到床沿上,也不敢硬去扯,怕被子沾在伤口上连带着扯下徒儿一片的皮。

    徒儿的双手在被子里面死死的按着,他拉不动,便轻轻的先把徒儿的头露了出来,但见徒儿眼睛闭着,一动不动,但身体却止不住的微微颤抖。

    他好话说尽了,更知这孽徒吃硬不吃软,厉声呵斥道“孽障!你别给为师装,手松开”

    张一见装不下去,微微摇着头抵抗,看着他师尊饱含了泪水。

    “行了行了,你别逼他了,我不看了就是,我走了”长文也心疼至极,实则这批新弟子里,甚至整个青要山里,他的确最喜欢张一这孩子。

    但他的性格便是,越是喜欢谁,便对谁越是严厉,越是关注,便越容不得眼睛里进半点渣滓。

    苍数历却被徒弟气的很了,这孽徒惯是这样主意正,他怎的就拿着没办法!惯得这般无法无天!

    “师叔,你别走!我自己教的孽徒,我还不信就拿他没办法了!小孽障,你给我等着,看我舍不舍得再打你一顿!”

    苍数历转身便去院子里捡那桃枝回来,上面尚且还是血迹斑斑。

    长文连忙拦住了“别打了,苍数历,这孩子经不得你这样打,你便是气我,我马上走便是,你别把气撒在孩子身上”

    苍数历用桃枝指着床上吓的颤抖不已的徒弟厉声呵斥道“张一!你是不是断定为师舍不得再打你?惯得你!……”

    张一看这架势,师尊竟叫他全名,顿时眼泪涟涟“师尊,我不敢了,你别生气,别打我,我不敢了,我松手……”

    苍数历将桃枝狠狠往地上一摔,那桃枝便断成了两截,张一竟觉得松了一口气,打他的工具坏了,总不会再挨打了。

    他坐到床沿上还在骂徒弟“非得挨顿骂挨顿打才老实?别动,定沾在伤口上了,小心扯掉皮”

    长文见苍数历是又心疼又无奈,手上的动作轻巧极了,那被子被张一死死按着全沾上了,他也耐心的一点点的起。

    “疼,师尊,疼啊……”张一还是将头埋在枕头上不敢看他师叔祖。

    “疼也是活该!”苍数历虽嘴里骂,手上却更轻更慢了,揭开被子并没有扯出一点新伤来,就是方才上过药的,只怕要重新上了。

    长文倒抽了一口冷气,张一背上的伤有十来道,都是打出了血的,屁股上更是没法看,想必是屁股已打的不能再打才移到了背上。

    张一新生的肌肤神经会异常敏感,对痛感的感应能力是常人的数十倍,这样的伤势,于他而言,十分痛苦。

    不过苍数历也算是护徒心切。虽张一是痛的很,但这伤并不严重,甚至可以说“小儿科”。若张一不是才脱胎换骨,用桃枝打近百下,根本不可能打出血,最多也就肿而已。

    并且这伤恢复起来也快。苍数历手下太有分寸。

    看来完全是自己多虑了。

    张一将头埋在枕头里,不动不敢动,甚至呼吸都觉得羞赧。

    “仙君,一儿伤的重,我便先走了”长文也不忍张一这般捂着自己。

    “一儿,和你师叔祖认错,给你师叔祖道慢走,怎的这么没规矩?要打你多少回,才长记性?”

    张一抬起红到了耳根的小脸低头说“师叔祖我错了,请师叔祖原谅”不好意思看长文。

    长文忙道“师叔祖原谅你了,以后可要听话一些,莫要再惹你师尊生气,吃苦的还不是你自己”

    “是,一儿谨记师叔祖教诲”

    “行了,那我走了”

    “师叔祖慢走”

    苍数历送了长文到外面,将手里的血衣递给他“这是孽徒的血衣,劳烦师叔祖拿下去交给戒律堂,做一个证据”

    在处理伤势之前,他便轻轻给徒儿披了件白衣,让血全部浸透过来,专门用灵力隔了一层,衣服只是吸血,不会沾身。

    长文唯有点头说“仙君思虑周全,我便先走了,你快些进去,那孩子心里不定多难过呢”

    “他犯了错便是要受罚,哪里还有打完了所有人都要哄着他的道理,惯得他这些小脾气多”

    “是,快进去吧,你自己不知有多心疼,道我看不出来”

    心疼是归心疼,规矩也得树,他这孽徒本事大,免得以后他便是想管也管不了了。

    回到内室,他便见徒弟在偷偷抹眼泪,见他进来连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他坐到床沿一边给徒儿重新上药一边立规矩

    “养伤期间不许穿衣服,我什么时候让你穿了,才能穿。没师尊的准许不能自作主张,便是要下这张床,要去上厕所,也必须得我批准才行”

    “等你伤养好了,便下山去听课,还是散学后一刻钟之内必须回来,回家后自己把衣服全部脱了再来找为师,若为师不在,便自己在悟室跪好举好桃枝等为师来问话”

    “你若当天并无犯错,回答的也让为师满意,便让你穿衣服。若是犯了错或是回答的不令为师满意,便不许穿衣服,随时准备挨打就是”

    张一听到这里,脸色早已是一阵青一阵白,吓的。

    “你也不要如此害怕,为师不会再像今天这样打你。不让你穿衣服更不是说要打你一夜,你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但为师会随时看你说话做事,若有丝毫偏差,你便把屁股撅好就是。挨打不许躲,不许求饶,不许哭天喊地”

    他下意识的看了看地上躺着的桃枝,师尊便说“为师会重新为你做一个,打断多少那桃树上都有新的,做好后便放你床头,时刻警惕”

    张一(大写的生无可恋脸)。

    此时元及通过传声石禀报“仙君,张一的大师兄二师兄在山下想来拜见您”

    张一不想自己的惨状被两位师兄看见,可昨日走的匆忙,也未来得及问二师兄的伤势,虽想必是无碍的,也还是有些担心。

    他怕师尊不许,便拉着他师尊的衣袖求道“师尊~求你”

    “让他们上来”苍数历道。

    “是,仙君”

    苍数历关了传声石。

    “谢谢师尊”张一道。

    苍数历抬手想帮徒儿拢一拢额前的碎发,徒儿却是怯怯的往后一躲,他心里十分难过,到底是这顿打打得太重,把徒弟打怕了?

    让这孽徒怕我,不就是我想要的结果吗?为何会如此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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