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小试牛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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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急之下，我想起上次和杨七郎赌命时，青蜂侠教我的四句打鬼口诀。在最短时间内，把我能叫出名号的道家仙人都求了一遍，尤其是人脉最强的太上老君。
我双手握住木剑，两眼微闭，屏息凝神，将意念分散到身体各处，用每个毛孔去感受鬼魂的位置。
起初眼前还是黑漆漆一片，伴随着打鬼口诀念动次数的增加，眼前逐渐变亮，几个闪着绿光的亮点遍布在周围。这种情况以前没发现过，我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也没时间去静观其变，只能抓住机会出手。
我挥起木剑，朝向绿光所在位置砍去，伴随着一声惨叫，眼前的绿光消失了。我恍然大悟，这绿光就是鬼魂所在位置，只要我按照这个位置出击，就能将它们逐个干掉。
我激动得无以言表，扯着脖子怒吼起来。伴随着手起剑落，象征着鬼魂的绿光被砍杀殆尽，剩下为数不多的几个纷纷逃散。
误打误撞的我竟然成功自救！我扶起qjy，将昏迷不醒的她背出暗巷。
路灯下，我小心翼翼地擦去qjy嘴角血迹，心疼地看着她。我终于可以独当一面，不再是那个没用又拖后腿的伙伴。
qjy睫毛闪了下，嘴角再次涌出一股血流。从刚才开始，她两只手就死死抓住我的衣服，怎么也不肯放开。我轻轻抱着她，在她耳旁说“一切都结束了”，她这才肯撒手。
我背起qjy，拦下一辆出租车回家。还没进门，就在楼道里大呼小叫，喊青蜂侠出来帮忙。之所以没带qjy去医院，是因为我觉得医院对她这种伤也没啥有效治疗方案，倒不如找青蜂侠帮忙看看。
青蜂侠翻了翻qjy的眼皮，查看了下她脖子上的淤痕，又替她号了下脉。沉吟片刻，这才开口说qjy伤得很重，如果今晚醒不来，神仙也救不了她。
我把qjy抱进卧室，替她掖好被子，守护在一旁。青蜂侠叫我去客厅，和他说下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和青蜂侠正说着话，突然听见关门声，再一看，牛得志不见了。
牛得志一声不吭地走了，连个招呼都没打，看来是不信任我们的能力。不过，他现在一个人出去很危险，万一被范小建的鬼魂纠缠上，那才是真麻烦。我追出去找了半天，人已经没影了。
既然雇主作出离开的选择，我也只能默默接受。
回到家，我和青蜂侠继续刚才的话题。
青蜂侠说袭击qjy的鬼魂似乎受到专业的训练，针对普通的道法有一定的防御能力。不仅如此，它们的攻击力也远远超过普通鬼魂。如果没猜错的话，它们可能是某位高手训练出来的五猖兵马团，也就是俗称的阴兵。
五猖兵马在茅山道教中名气最大，只要是搞道法的基本都会运用到，都对五猖兵马有所接触和了解。大部分猖兵都是教化后的厉鬼，少部分是山精鬼魅一些高级货。
只要是猖兵，都在同一层次上，好与坏取决于发出号令的道士，一样的猖兵可以救人也同样可以害人。猖兵的作用很多，收魂、抓魂、收妖、破庙、使人疯癫、抢财招财、查事、报事等等，全凭道士发兵时所取号令不同。
猖兵和鬼奴的性质相似，区别就在于猖兵有地域限制，鬼奴没有。猖兵不会反噬主人，鬼奴看心情。
青蜂侠侃侃而谈，后面说的那些我根本没往心里去。他说他的，我想我的。
qjy说她曾经在牛得志家看到过这个鬼魂，这才不计后果去追，没想到中了猖兵的圈套，差点闯出大祸。综合青蜂侠的结论，是有人摆好陷阱引我们进去，想用猖兵置我们于死地。到底是谁这么心狠手辣呢？
正想着，牛得志回来了，手里提着两条鱼一只鸡，说是要给qjy补身体。看来，是我误会他了，这小子心眼儿还挺好。
牛得志在厨房里折腾这功夫，qjy在卧室里又哭又闹。我和青蜂侠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儿，进去才知道她在梦中受到惊吓，看她那表情，一定是在做什么噩梦。qjy脸蛋绯红，像是在高烧。我伸手去摸她额头，这一摸把她摸醒了。
青蜂侠直呼奇迹，迫不及待地要走qjy的生辰八字，现场给她卜了一卦。卦象表面她是纯阳之体，自愈能力超乎想象，简直就是打不死的小蟑螂。
一个纯阳之体的女人，听起来怎么怪怪的？
青蜂侠像是看透了我的心事，敲着我的脑袋说道：“你一个大男人，还不是纯阴之体！这有啥好奇怪的！”
这么说，我俩岂不是天生一对？噫！真是想想都可怕。
qjy眨巴着眼睛看着我：“你手怎么这么烫？”
她这么一说，我才想过来，和猖兵一战，我好像伤了手。虽然两手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伤，却像被火灼烧过一样又痛又痒。
听qjy这么一说，我赶紧抽回手，哄她继续睡。qjy说她饿了，想吃东西，我扶她去厨房，喝了点鸡汤。要说牛得志这照顾人的本事真不是吹的，怪不得小美死了都不肯放过他。这样颜值高，又会做饭的大暖男，谁能放手？
喝过鸡汤，qjy的精神恢复了许多，她抓过我的手掌，翻来覆去看了半天，没看出什么名堂还不甘心，吵着让青蜂侠也过来看看。青蜂侠说他不用看也知道，我和猖兵一战伤了手，这是战斗后遗症，没有什么缓解办法，只能自愈。
qjy直翻白眼，数落青蜂侠不关心我俩的身心健康，还吵着要和他割袍断义。青蜂侠被她吵得没法看韩剧，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小瓶子扔了过来。
qjy对红瓶爱不释手，兴奋得差点上了天。我不明所以地盯着她，等了半天才等来解释。
青蜂侠给qjy这个小红瓶叫“嚓嚓”，名字好像是苗疆话音译过来的外来词，没什么实质性意义，主要用来收鬼封魂。说白了，就是个高级符瓶！
这东西开始是无色透明的，一旦使用，颜色就会随着时间和收到的鬼魂数量而变化。收的鬼魂越多，颜色越红。
青蜂侠扔过来的瓶子红如朱砂，艳丽异常，一看就知道有年头有来历，说里面装了一百个妖精我都信。
我怪青蜂侠偏心，只给qjy宝贝，不照拂我这个关门大弟子。青蜂侠说男子汉大丈夫万事都要靠自己的拳头，带一些五花八门的神器闯荡江湖，岂不是要让人家笑死。更何况，没系统学习过基本功的人，要这些东西也不驾驭不了。
我一听也是这么个理儿，我连鬼都看不到，收哪门子的魂，要哪门子的符瓶！这么一想，瞬间就不心塞了。
得到宝贝的qjy元气满满，计划将收服范小建的日期定在明天晚上。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得差不多了，明天去牛得志家中布下阵法，静待范小建的鬼魂上钩就行。
说归说，我总觉得事情应该没那么想当然。
出发之前，qjy闷在客厅里画了一整天的五雷符，我过去帮忙，还被她嫌弃是捣乱。看来看去，她画的无非是一个雷字外面画三个圈，没见啥特殊的。
青蜂侠见我俩吵吵闹闹，也过来凑热闹，提笔画了一张大五雷符，被qjy当作宝贝一样攥在手心，说啥也不给我。我求青蜂侠再画一张，这老头竟然说每天只能画一张灵符。
太偏心了！我要退出师门！
趁着qjy不备，我偷偷画了几张五雷符塞进兜里，准备送给牛得志，用来感谢他精心准备的晚饭。为了和qjy的五雷符区分开，我特意在符箓上画了只小乌龟。
经过一天的休整，我们一行三人整装待发。临行前，青蜂侠特意交代qjy行事不要太自我，要遵循宇宙因果定律行事。我问青蜂侠宇宙有啥定律，青蜂侠说了句“阴阳是一不是二”就没了下文。
还别说，我就喜欢这老头这种装逼形式，总让你摸不着头脑。
牛得志一回到家，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一脸的忧国忧民，愁得能挤出水来。qjy让他先躺下，酝酿睡意。等他睡醒了，范小建这个小麻烦就解决完了。躺下之前，还特意化了一张安神符水让他喝下去，说是这样能保证他的睡眠质量。
天黑之前，我和qjy在牛得志家布下五雷阵，听说这是最简单有效的阵法，一道道士都会。
qjy找好方位，在客厅正中央立起供桌，在桌上摆好香炉和五谷杂粮供米，端端正正地把“嚓嚓”放在桌子正中央位置。在她画的五雷符里挑出几张比较好看的符箓，分别压在嚓嚓瓶和米碗的下方。
夜里12点整，qjy开始施法。只见她左右手掌心向上，手指自然伸直，两手中指和无名指分别向上竖直，左右手姿势保持相同。
右手食指和小指分别重叠在左手食指和小指上，左右中指和无名指并排相靠贴，左拇指里侧压在右食指尖指腹，右拇指尖内扣放在右食指上，口中朗声念动咒语：无上玉清王，化形十方界，摄伏诸魔精，济度长夜魂，急急如律令！敕！
qjy手掐雷诀，对准桌上的嚓嚓瓶。碗里的供米被震得到处都是，嚓嚓瓶像不倒翁似的左右摇摆，瓶下的五雷符扑簌簌响个不停。
牛得志痛苦地呻吟着，身子蜷缩成一团。口中不断发出含糊不清的词句。qjy将五雷符从瓶底抽出，打开嚓嚓瓶盖，将瓶口对准牛得志的面部，再次念动五雷咒。
牛得志猛地睁开双眼，眼中黑气缭绕，五官异常狰狞。以极快的语速反复重复着“你们会后悔的”。
qjy连着念了七遍五雷咒，牛得志眼中的黑气渐渐潇洒，桌上的嚓嚓瓶不再震动。qjy用五雷符封住瓶口，心满意足地拍拍手，告诉我已经完事了，可以叫醒牛得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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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急之下，我想起上次和杨七郎赌命时，青蜂侠教我的四句打鬼口诀。在最短时间内，把我能叫出名号的道家仙人都求了一遍，尤其是人脉最强的太上老君。
我双手握住木剑，两眼微闭，屏息凝神，将意念分散到身体各处，用每个毛孔去感受鬼魂的位置。
起初眼前还是黑漆漆一片，伴随着打鬼口诀念动次数的增加，眼前逐渐变亮，几个闪着绿光的亮点遍布在周围。这种情况以前没发现过，我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也没时间去静观其变，只能抓住机会出手。
我挥起木剑，朝向绿光所在位置砍去，伴随着一声惨叫，眼前的绿光消失了。我恍然大悟，这绿光就是鬼魂所在位置，只要我按照这个位置出击，就能将它们逐个干掉。
我激动得无以言表，扯着脖子怒吼起来。伴随着手起剑落，象征着鬼魂的绿光被砍杀殆尽，剩下为数不多的几个纷纷逃散。
误打误撞的我竟然成功自救！我扶起qjy，将昏迷不醒的她背出暗巷。
路灯下，我小心翼翼地擦去qjy嘴角血迹，心疼地看着她。我终于可以独当一面，不再是那个没用又拖后腿的伙伴。
qjy睫毛闪了下，嘴角再次涌出一股血流。从刚才开始，她两只手就死死抓住我的衣服，怎么也不肯放开。我轻轻抱着她，在她耳旁说“一切都结束了”，她这才肯撒手。
我背起qjy，拦下一辆出租车回家。还没进门，就在楼道里大呼小叫，喊青蜂侠出来帮忙。之所以没带qjy去医院，是因为我觉得医院对她这种伤也没啥有效治疗方案，倒不如找青蜂侠帮忙看看。
青蜂侠翻了翻qjy的眼皮，查看了下她脖子上的淤痕，又替她号了下脉。沉吟片刻，这才开口说qjy伤得很重，如果今晚醒不来，神仙也救不了她。
我把qjy抱进卧室，替她掖好被子，守护在一旁。青蜂侠叫我去客厅，和他说下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和青蜂侠正说着话，突然听见关门声，再一看，牛得志不见了。
牛得志一声不吭地走了，连个招呼都没打，看来是不信任我们的能力。不过，他现在一个人出去很危险，万一被范小建的鬼魂纠缠上，那才是真麻烦。我追出去找了半天，人已经没影了。
既然雇主作出离开的选择，我也只能默默接受。
回到家，我和青蜂侠继续刚才的话题。
青蜂侠说袭击qjy的鬼魂似乎受到专业的训练，针对普通的道法有一定的防御能力。不仅如此，它们的攻击力也远远超过普通鬼魂。如果没猜错的话，它们可能是某位高手训练出来的五猖兵马团，也就是俗称的阴兵。
五猖兵马在茅山道教中名气最大，只要是搞道法的基本都会运用到，都对五猖兵马有所接触和了解。大部分猖兵都是教化后的厉鬼，少部分是山精鬼魅一些高级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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猖兵和鬼奴的性质相似，区别就在于猖兵有地域限制，鬼奴没有。猖兵不会反噬主人，鬼奴看心情。
青蜂侠侃侃而谈，后面说的那些我根本没往心里去。他说他的，我想我的。
qjy说她曾经在牛得志家看到过这个鬼魂，这才不计后果去追，没想到中了猖兵的圈套，差点闯出大祸。综合青蜂侠的结论，是有人摆好陷阱引我们进去，想用猖兵置我们于死地。到底是谁这么心狠手辣呢？
正想着，牛得志回来了，手里提着两条鱼一只鸡，说是要给qjy补身体。看来，是我误会他了，这小子心眼儿还挺好。
牛得志在厨房里折腾这功夫，qjy在卧室里又哭又闹。我和青蜂侠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儿，进去才知道她在梦中受到惊吓，看她那表情，一定是在做什么噩梦。qjy脸蛋绯红，像是在高烧。我伸手去摸她额头，这一摸把她摸醒了。
青蜂侠直呼奇迹，迫不及待地要走qjy的生辰八字，现场给她卜了一卦。卦象表面她是纯阳之体，自愈能力超乎想象，简直就是打不死的小蟑螂。
一个纯阳之体的女人，听起来怎么怪怪的？
青蜂侠像是看透了我的心事，敲着我的脑袋说道：“你一个大男人，还不是纯阴之体！这有啥好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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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jy眨巴着眼睛看着我：“你手怎么这么烫？”
她这么一说，我才想过来，和猖兵一战，我好像伤了手。虽然两手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伤，却像被火灼烧过一样又痛又痒。
听qjy这么一说，我赶紧抽回手，哄她继续睡。qjy说她饿了，想吃东西，我扶她去厨房，喝了点鸡汤。要说牛得志这照顾人的本事真不是吹的，怪不得小美死了都不肯放过他。这样颜值高，又会做饭的大暖男，谁能放手？
喝过鸡汤，qjy的精神恢复了许多，她抓过我的手掌，翻来覆去看了半天，没看出什么名堂还不甘心，吵着让青蜂侠也过来看看。青蜂侠说他不用看也知道，我和猖兵一战伤了手，这是战斗后遗症，没有什么缓解办法，只能自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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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蜂侠给qjy这个小红瓶叫“嚓嚓”，名字好像是苗疆话音译过来的外来词，没什么实质性意义，主要用来收鬼封魂。说白了，就是个高级符瓶！
这东西开始是无色透明的，一旦使用，颜色就会随着时间和收到的鬼魂数量而变化。收的鬼魂越多，颜色越红。
青蜂侠扔过来的瓶子红如朱砂，艳丽异常，一看就知道有年头有来历，说里面装了一百个妖精我都信。
我怪青蜂侠偏心，只给qjy宝贝，不照拂我这个关门大弟子。青蜂侠说男子汉大丈夫万事都要靠自己的拳头，带一些五花八门的神器闯荡江湖，岂不是要让人家笑死。更何况，没系统学习过基本功的人，要这些东西也不驾驭不了。
我一听也是这么个理儿，我连鬼都看不到，收哪门子的魂，要哪门子的符瓶！这么一想，瞬间就不心塞了。
得到宝贝的qjy元气满满，计划将收服范小建的日期定在明天晚上。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得差不多了，明天去牛得志家中布下阵法，静待范小建的鬼魂上钩就行。
说归说，我总觉得事情应该没那么想当然。
出发之前，qjy闷在客厅里画了一整天的五雷符，我过去帮忙，还被她嫌弃是捣乱。看来看去，她画的无非是一个雷字外面画三个圈，没见啥特殊的。
青蜂侠见我俩吵吵闹闹，也过来凑热闹，提笔画了一张大五雷符，被qjy当作宝贝一样攥在手心，说啥也不给我。我求青蜂侠再画一张，这老头竟然说每天只能画一张灵符。
太偏心了！我要退出师门！
趁着qjy不备，我偷偷画了几张五雷符塞进兜里，准备送给牛得志，用来感谢他精心准备的晚饭。为了和qjy的五雷符区分开，我特意在符箓上画了只小乌龟。
经过一天的休整，我们一行三人整装待发。临行前，青蜂侠特意交代qjy行事不要太自我，要遵循宇宙因果定律行事。我问青蜂侠宇宙有啥定律，青蜂侠说了句“阴阳是一不是二”就没了下文。
还别说，我就喜欢这老头这种装逼形式，总让你摸不着头脑。
牛得志一回到家，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一脸的忧国忧民，愁得能挤出水来。qjy让他先躺下，酝酿睡意。等他睡醒了，范小建这个小麻烦就解决完了。躺下之前，还特意化了一张安神符水让他喝下去，说是这样能保证他的睡眠质量。
天黑之前，我和qjy在牛得志家布下五雷阵，听说这是最简单有效的阵法，一道道士都会。
qjy找好方位，在客厅正中央立起供桌，在桌上摆好香炉和五谷杂粮供米，端端正正地把“嚓嚓”放在桌子正中央位置。在她画的五雷符里挑出几张比较好看的符箓，分别压在嚓嚓瓶和米碗的下方。
夜里12点整，qjy开始施法。只见她左右手掌心向上，手指自然伸直，两手中指和无名指分别向上竖直，左右手姿势保持相同。
右手食指和小指分别重叠在左手食指和小指上，左右中指和无名指并排相靠贴，左拇指里侧压在右食指尖指腹，右拇指尖内扣放在右食指上，口中朗声念动咒语：无上玉清王，化形十方界，摄伏诸魔精，济度长夜魂，急急如律令！敕！
qjy手掐雷诀，对准桌上的嚓嚓瓶。碗里的供米被震得到处都是，嚓嚓瓶像不倒翁似的左右摇摆，瓶下的五雷符扑簌簌响个不停。
牛得志痛苦地呻吟着，身子蜷缩成一团。口中不断发出含糊不清的词句。qjy将五雷符从瓶底抽出，打开嚓嚓瓶盖，将瓶口对准牛得志的面部，再次念动五雷咒。
牛得志猛地睁开双眼，眼中黑气缭绕，五官异常狰狞。以极快的语速反复重复着“你们会后悔的”。
qjy连着念了七遍五雷咒，牛得志眼中的黑气渐渐潇洒，桌上的嚓嚓瓶不再震动。qjy用五雷符封住瓶口，心满意足地拍拍手，告诉我已经完事了，可以叫醒牛得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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